九层台,硬气(个什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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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却说我谢家已然是欠了殿下天大的人情了。”

    “姑娘或许不知,老爷对少将军一向是丝毫不留情的,若非两人总起争执,少将军也不至于在青州那个动辄战乱的地方一呆就是好几年。我担心这次又是动了怒,得知姑娘每日途径于此,便自作主张来求姑娘个准话。”

    岳听白略略思量着,“夫人想找我,定是只知道我与殿下是至交,却不知我并未参与过九层台办案,不知夫人想要个什么准话,若是能帮上忙,定然不负夫人。”

    谢夫人攒着帕子的手覆住听白的手,双目尽是恳切之意,“不会为难姑娘的,您只帮我问殿下一句,若是张弛死了,太后必然奋起反击,殿下可有应对之策?”

    “范阳卢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愿殿下将行周平安归还。”

    岳听白:?

    少女眨眨眼,这话题好生跳跃。

    不不不,主要是这样一个柔弱美貌的妇人,为何出口便是这般

    见听白顿了许久,谢夫人也一怔,“姑娘是觉得我已然嫁出,不能调遣范阳卢氏了吗。不会的,我是卢氏南迁的这支里唯一的嫡女,在家中的分量还是有的,殿下会明白我的诚意。”

    听白回神,忙道,“怎会质疑夫人。我记下了,定将夫人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殿下。”

    虽不清楚夫人为何说那张弛会死,但顺着她的逻辑,太后娘娘与阿姝翻脸,陛下定是当作没看见的,阿姝眼下孤身一人,若是有如此鼎盛士族助力,应是好事一桩。

    谢夫人话已说完,再三道谢,下车离去。

    鸣泉放下帘子准备启程,少女的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鸣泉大哥,天儿本来就热,这帘子放下来就更挡风了。”

    鸣泉凝眉一窒,辩白道,“若是路上再有哪个熟人要与姑娘叙话,尹天师那边就要迟了。”

    听白反驳,“我哪有那么多熟人!方才那是为了阿姝。”

    “那不是正好,找尊主的让他们去府里找,姑娘只管治病。”

    听白挑着眉毛,兴冲冲地,“怎么着,我还能不管阿姝嘛?你只用说,阿姝和治病我是不是都要管。”

    鸣泉喝马驱车,才不搭腔这个两难问题。

    马车比平时行驶的都快,少女的声音渐渐淹没在马蹄声里。

    秦姝玩味地看着传讯司的飞鸽落到自己窗前,唇角一勾,“要不怎么说听讯司要交给鸣泉呢,人在宫中,都能有鸽子为他传信。”

    白羽坐在一旁整理神讯司的卷轴,嘴没闲着,“信鸽识人,尤其是像鸣泉兄长那般性子和善之人。换做我们,每日守在那摆弄鸽子,早就满身烦躁了。”

    秦姝白了他一眼,打开信条,独属于听白的两行清秀小字映入眼帘。

    “嗯?这谢行周身在地牢,能动用的人倒是个个靠谱。”秦姝将信贴近烛火引燃,搓搓手指,“卢氏早些年南迁的这一支,有才干的还真不少。若是范阳卢氏都能南迁过来,那对陛下来讲真是可喜。”

    白羽一语中的,“眼下来看,您若是肯将大宋所有兵力奉上给陛下,最好包括咱们青霄将军盘踞在京外的那支金武军,咱们陛下才会觉得可喜。”

    秦姝手中的卷轴直接飞过来。

    白羽偏头接过,“好好好,范阳卢氏,是谢夫人的族人吗。他们年轻一辈大多都是些文人儒士,或许是家学渊源,时常能说出些治理地方时很是新奇的策论。”

    “略有耳闻,御史台和翰林院中有好些卢氏门生,在文人心中的地位确实算得上首屈一指。”秦姝心中盘算着,吩咐下去,“催簪月速速将供状呈上来,可不要让谢夫人等急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外面通传,“尊主。宫里的张太后来了,随行的还有右卫将军张弛。”

    白羽放下手中物件,腾地站起来,冷沉着一张脸,如临大敌模样。

    秦姝瞥了一眼,“你干什么。”喂喂就差拿剑了好吧。

    白羽被问了个踉跄,看她还拿着笔写字,不由得话中带一丝恼,“昨夜在宫里刚给主子下马威,今天就登上门来了,主子能忍,我忍不了。”

    秦姝嘴边的那句对皇室要有敬畏的话被生生咽下。

    她只觉面前这个带着羞恼的白羽艰难地克制怒意,可有另一个无法克制怒意的白羽在朝她大吼:我忍不了啦!我这就要拔剑砍她个八百个回合!我让她下辈子登不上九层台的门!

    “咳咳。”秦姝用力抿了抿唇,压抑着嘴角快漾开的笑意。

    “她是太后,她是还未成年的陛下的母亲。门外的人今日若是拦了她,那是对皇室的大不敬,和皇室作对哪有什么活路可言,尤其是我们。”

    “不过那个张弛嘛,就完全可以大棒子打出去。”

    过来通报的那个将士本是单膝跪地垂首待令,听到这话倏地抬头。

    秦姝嘴角一抽,心里打鼓,“怎么了,连同张弛的兵也放进来了。”

    那个将士踌躇着开口,“属下们把张太后也拦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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