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加小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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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冯志最后一人身死,没有罪连家人,这是极不正常的。

    郑家……工部,听命陛下。

    冯志这个人可真是,人人都惦记着他。

    她要做粮米生意,还是会麻烦师叔帮忙遮掩一二,还是要送给他一些好处。

    她想写封信,最后想了想,还是让冬凌去送信,宴请裴大人。

    她连理由都想好了,裴岘收到信也不意外,心知她心眼多。

    正逢内院的母亲和大嫂追问他书房的画,他无奈至极,裴泰一脸羞愧,但是不敢说话。

    裴岘瞥他一眼,老夫人问:“你看他做什么,是我在问你话。”

    徐氏见老夫人像是生气,便训斥儿子:“小小年纪,就四处散布谣言,丝毫没有裴家子弟的样子,以后也会闯祸的。”

    裴康缩着脖子,一句都不敢反驳。

    裴岘:“母亲不用试探,这是太微宫的小郡主送来的,她是师兄的学生。”

    老夫人听了有点失望,徐氏却很喜欢,问:“小殿下十五岁了吧?”

    老夫人叹气:“天佑三十八年生,十五岁了。”

    徐氏闲聊道:“前些日京中还议论了一番,小殿下北上重病难捱,现在好些了吗?”

    裴岘尝了口茶,淡淡说:“陛下去看过,好些了。”

    老夫人惊讶:“陛下去看了?”

    裴岘:“是。”

    徐氏见孩子们好奇,便止了话题:“也是,天家事不可非议。”

    裴岘也不提第二天要去赴宴的事情。

    第二天赵幼澄又轮到扎针了,从之前的每日扎针,到了现在五日一次。

    裴岘来的时候她正扎针,真的疼死了,冬青端着药等她针拔了,她仰头将药一口吞下。抬头就见裴岘站在南窗前看着她。

    她嘴里苦的发麻,问:“师叔送我人手,倒是方便进出了,怎么尽喜欢看人受难?”

    她的嘴巴吵架真的少有人是她对手,理直气壮的时候就是裴大人,有求于他的时候就是师叔。

    裴岘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表情,但是话说得温和,并不和她计较,大概是看她受难了。

    “躺着吧,别起来了。”

    赵幼澄胳膊还疼,只能垂着胳膊说:“想必,师叔也觉得该谢谢我吧。”

    裴岘定定看着她,问:“你确定?”

    赵幼澄见他丝毫不赏脸,立刻说:“师叔不该谢谢我吗?我还有件事忘了和师叔说。”

    裴岘太清楚她的的德性了,问:“说吧,这次是要人,还是帮忙?”

    赵幼澄见他这么痛快,示意冬青领着人出去。

    “我住在太微宫,可是要养这么多人,难免拮据。”

    裴岘一点都不上她的当:“殿下说笑了。”

    赵幼澄见他拒绝,也无所谓,另说:“师叔是裴家芝兰玉树,当然不缺钱,我当然不能比。那就不说这些了,只是我那日整理母妃旧物,突然记起我幼时,曾偷偷跟着九叔去明德楼玩,想起一个人来。我曾见过江南织造的冯志,也得过他送的礼物。当年他是跟着吕大人的。”

    裴岘一双利眼立刻盯着她,她的话他是连半个字都不信的,但是冯志和内阁的吕大人有旧,他确实不知道。

    赵幼澄一点都不在意他信不信她的鬼话,又说:“师叔不信,只管去查江南工部的郑大人,看他和冯志有没有私交就知道了。我也是担心师叔,若是听错了话,一头扎进去要是曲解了陛下的意思,好心办了坏事,就不好了。”

    内阁首辅吕大人,虽然年纪大了,不怎么出声,但可是一心拥护陛下的。

    要这么说来,江南案可不是江南事,陛下的心思就不得不思量了。

    赵幼澄知道他眼下在京中看着好像是独木难支,但是那只是表象而已,他的哥哥是有名的直臣,他和四方边将私交不错。因为习得梦谭先生一笔字,内阁几位大人都十分喜爱他的字。他在文官中名声都一直很好,大师伯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子侄,他当年的学伴是陛下的九弟,如今在河南修黄河水利,他的本事大着呢,人也谨慎做事从来不显山露水,就比如这次的事,他做的不声不响,风声最大的时候他躲在西苑,让孟廷元出尽了风头,也就没人盯着他了。

    裴岘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也不多问,只问:“你想做什么生意?”

    “我从姑苏回来,最懂的自然做丝绸生意。”

    裴岘也不管,只说:“我知道了。”

    说完将上次她在通州别院送还的玉佩和自己的一枚小印一并递给她。

    “这玉送你就是你的,收好了。这是我的小印,若是遇事将此印交给彭懿,让他去办。”

    赵幼澄却看着印出神,她想问,前世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交代彭懿护我?

    我若是遇险,你们是不是真的会来救我?

    我死在建元二十五年,无依无靠,那时先生已经身故,两位师兄不知所踪,我在上京城孑然一身。

    你镇守在陇西,成了一方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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