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笼中燕》结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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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姑姑在姑父那里没什么话语权，“他说，”姑父不喜欢我，如果不姑姑刻意把我的经历传，街坊邻居都可怜我，姑父不好把我赶走，我早就被赶出去了。“

    ”姑姑的儿子比我大三岁，在姑父的授意下，他总欺负我，说我克死爸妈的孤儿，可我爸爸明明还活着的，但我说不出话，饭不敢多吃，也不敢出现在姑父面前。”

    “我跟爸爸打电话，我想让他带我走，可我只能哭，爸爸也只哭。”

    “爸爸心疼电话费，每个周给我打一通电话，我就这样在姑姑家里呆了半年，后来有个月，爸爸突然没了电话，也没有汇钱，第二个月也没有。”

    “谁都没有爸爸的消息，但我知。”

    “他只会悄无声息地死了。”

    “我终于成了没爸没妈的孤儿，”阳州说，“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我实在不想过下去了。”

    “姑姑童愿游乐园的工作人员，那里的园长明明那么有钱了，有钱到会展免费日，却总找各种理由拖欠员工工资，我想着在离前让姑姑赚些钱，毕竟我劳烦了她与姑父这么久。”

    “我被过山车甩出去后，游乐场园长与姑父达成和解，赔了好大一笔钱。”

    “姑姑也没办法，拿了那笔钱，他们带着弟弟去更大的城市买了新房子，住了进去。”

    说完了，阳州沉默下来。

    间仿佛都静止，直播间也久久无言。

    过了久，阳州晃了晃脑袋，他安慰地拍拍肩膀上的小燕子，又看向众人。

    “这就我的一生。”

    “虽然我的爸爸妈妈都好人，我却对他们的恨大于爱，我并不想过富足美满的一生，也不想目睹他们一个个离我。”

    “我只想过有爸爸妈妈的一生。”

    “不过…”他话音一转，弯起了眼眸，“虽然这不一个让人快乐的故事，但我仍然感谢让我来到人间的小燕子。”

    “我们也。”其余五个小朋友附和。

    蒋岁岁高高举起手里的小鸭子：“不来到这个世界，我怎么能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呀。”

    丁馥雅附和：“啊。”

    “哪怕不我，父母总有一天也会生下其他小孩，但那个小孩并不我，如果学校塌下注定会压死我们所有人，那我希望被压死的原的我，我的人生切实感受过美好的，我有多朋友，我与我的朋友们在崩塌中告别，在废墟下死去。”

    “这未尝不一种人生。”

    “属于我的人生。”

    洛安小声说：“虽然爸爸要卖掉我，但妈妈爱我呀，我没成为人因为在八岁到来前就死去了，我感受到妈妈的爱了。”

    孟锦茹摊双手：“小语姐和徐阿姨都特别好，虽然没感受到来自父母的爱，但我感受到陌生人的爱了。”

    “那也爱呀。”

    刘忆恬轻声重复：“那也爱呀。”

    “小猫被毒死后，妈妈跳楼自杀了，在自杀前她杀死了爸爸，跳楼的候她不只抱上了小猫的尸骸，还有我的骨灰。”

    “在我死后，妈妈始爱我。”

    “那也爱呀。”

    因为知小燕子的愧疚难过，六个小孩在一起宽慰它，他们的目的达成，半死不活的小燕子振作起来，它一跃而起，在所有人顶高鸣盘旋。

    到此刻，小燕子的执念或许终于消散。

    十分钟已到，能量场的天空又始震荡，黑色的夜幕从天尽始蔓延，不过短短数秒就遍布整个天空，数不清的星子在黑沉的夜里自顾自地发光，粉色紫色的星团缓缓旋转，一场如梦似幻的流星雨着所有人发生。

    所有人的眼前都被照亮。

    “我被猫鹰妖吃掉的，因为我的能力没有任何攻击性，所以死的候好憋屈，不过现在我快乐啦。”

    “送你们的礼物，”小燕子说，“就叫它银河粉碎吧。”

    姜厌仰着看这场动人盛景，在第一颗星团炸裂，她的手被轻轻拉住了。

    她低下，小姜厌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

    于姜厌俯下身，看向小孩。

    在星团爆炸的轰鸣声中，小姜厌笑了笑，她趴在姜厌的耳边问她：“我的记忆真的吗，我真实存在的吗？”

    姜厌一怔。

    小姜厌从姜厌的表情里得到答案，她煞有其事地点点：“真糟糕的一件事。”

    “不过还谢谢你，这三天我心。”

    姜厌看了她几秒，没有否定她的话，而认真：“如果你真的存在，有机会我会带着零食去你的世界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