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范傅修承就站在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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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染已经忘了后来是怎样结束的那个瞬间。


  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好像刚刚那一刻的触碰从未发生过,又或者??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随手动作。


  傅修承最终要了那对铃兰耳钉,柜姐把它包得很漂亮。


  临走时,他对她道谢,孟染平静地说不用,“希望你朋友会喜欢。”


  霍抉看她微微泛粉的耳垂,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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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中的情节当然是继续同行,但霍抉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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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孟染渐远的背影,他拿出手机,给漆东升回复了刚才的电话,“什么事。”


  漆东升:“沈榕说要见你一面,人在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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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南山别墅区的傅家大宅,曾经有多热闹,如今就有多冷清。


  霍抉到的时候,漆东升和左洋都已经在了。


  霍抉一袭黑衣走进客厅,半小时前和孟染在一起时还有的些许温度,现在几乎荡然无存。


  客厅里站着五六个佣人,见这位二少爷回来,都默默站去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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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沈榕抬头,小半个月没见,一向高贵优雅的她眉眼多了明显的疲惫和焦虑。


  “抢回房子又不在家里住,傅修承??”沈榕冷笑,“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


  霍抉把玩着刚刚买的首饰盒,语气冷淡,“说正事,别浪费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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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她就算再蠢,也反应过来傅琰接二连三的祸事是傅修承蓄谋已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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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榕调整了情绪,说:“我今天来就是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傅琰,你提条件,要钱,还是要公司的股份,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霍抉漫不经心,“傅夫人听起来好像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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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了十几秒,霍抉收起首饰盒,正眼看了看沈榕,“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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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抉身体坐正,忽地笑,“那上来。”


  不等沈榕问清楚,霍抉起身去了二楼,路经之地,佣人们都默默后退躲让。


  沈榕没有犹豫地跟了上去,看到霍抉停在自己和傅明山的卧室门口,皱眉问:“来这干什么?”


  霍抉指里面,“进去不就知道了。”


  沈榕不知道霍抉要做什么,但为了自己的儿子,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去。


  她缓缓推开这间熟悉的房门,里面拉着窗帘,黑漆漆的,也没开灯。


  沈榕熟稔地去按墙上的灯,啪嗒一声,灯亮??


  却不再是熟悉的暖黄灯光,而是有些奇怪的暗色。


  沈榕还没看清楚房里是什么,忽然被人从身后踢了一脚,趔趄着跪到了地上。


  下意识抬头??


  眼前竟摆放着一张熟悉面孔的牌位!


  黑白的,阴森的。


  沈榕毛孔竖立,吓得几乎失声尖叫,颤抖着回头,“傅修承,你,你……”


  “认错。”他冷冷倚在门边,宛如地狱里的恶魔。


  沈榕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霍止薇的脸。


  她死了?


  她竟然已经死了?


  “怎么,住了她的房间20多年,现在不认识主人了?”


  头皮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霍抉从后面抓住沈榕的头发,逼迫她额头点地,“想我放过傅琰可以,你今天就在这里对着我妈自刎谢罪,你死他活,你选一个。”


  他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会拿着锋利的尖刀来索命。


  “你疯了。”沈榕恐惧又崩溃,拼命挣扎,“你就是个疯子!”


  ……


  沈榕喊着救命从楼上落荒而逃的样子,每个佣人看在眼里,却都不意外。


  之前傅修承让人把傅明山和沈榕的卧室全部敲毁的时候,他们还只当是要重新装修,直到后来这位二少爷让人把房间做成了前傅夫人供奉牌位的地方,大家才觉得不寒而栗。


  先是扬了父亲的骨灰,现在又空着整个傅家大宅来给自己母亲供奉牌位。


  疯狂至极。


  霍抉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神情看不出任何波动,平静地好像刚刚没有发生任何事。


  他看着缩在角落里的佣人,皱眉问漆东升,“这些人怎么还在这?”


  漆东升压低声音,“都是跟傅家按年签了合同的,更何况你妈的房间每天也需要人打扫。”


  霍抉没说话,算是默认,只是走了两步,他忽地想起了什么,转身朝管家模样的男人说:“去把傅明月和她女儿喊回来住。”


  管家颔首:“是。”


  两人离开傅家大宅,回酒店的路上,漆东升多嘴又说一句,“公司那边你还是去一次吧,我听说董事会以你不露面为理由,打算推举沈榕暂代傅明山的位置。”


  霍抉专心看着盒子里的铃兰耳钉,过去好半晌才出声:“知道了。”


  -


  距离12月31号的画展就剩三天的时间。


  这是孟染人生中第一次将自己的作品对公众展露。


  从开始学画起,孟染就从没有提过自己是关千卉的女儿,她不希望自己顶着母亲的光环被大家知道。


  如果有一天,她绘制的屏风画能站在和母亲同样的位置,那么她一定会骄傲地和所有人说出母亲的名字。


  但在这之前,她只是孟染,一个才毕业的普通年轻人。


  倒计时的三天里,周屿安那边可谓是忙上加忙。


  律所年底业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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