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营业请问,林白青大夫的号还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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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白青提心吊胆时,顾培忽而说:“你前阵子问过我腰上的伤疤。”林白青心说该不会真是因为腰伤,他不行吧。
顾培拉妻子的手过去抚摸那道伤疤,解释说:“我是疤痕体质。”
林白青那天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判断失误,这一摸,明白了,他的伤痕之所以瞧着不正常,是因为疤痕组织增生了。
果然,男人是最在意被女人说不行的。
他这是因为她怀疑他不行,要专门解释一下,让她知道自己能行。
林白青的手还在他的疤痕上,忽而,顾培整个人搂了过来,在她耳边温声说:“有句谚语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短,也许不足以让你爱上我,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足够你了解我的。”
林白青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点头:“嗯,好。”
顾培依然是温声,但声带在轻颤:“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我会很轻很轻,不会弄疼你的,我会让你感受到中s.ex的快乐,但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不适。”
林白青本来不紧张,但被他这种郑重其事生生给弄紧张了。
她小声说:“没关系的,我能忍。”
第一次痛一下很正常,她有经验,她能忍的。
顾培语粗:“你不需要忍受什么。”又说:“因为它不应该是种痛苦,而是一种享受,我会很轻很轻,只让你感受到快乐,不会让你觉得疼痛。”
林白青越听越觉得不对,她明白了,这人原来肯定没干过那种事。
而且应该做了很多攻略,基于纸上谈兵,他现在有种盲目的自信,自信自己不但不会把她弄痛,还能让她觉得享受。
这可不太妙,因为那种事,现实和想象是完于不一样的。
黑暗中男人不停的粗喘着,忽而伸手一扯,将妻子整个儿扯进了自己怀中,这时林白青才惊觉,他居然有胡子,而且胡茬格外的刺。
他的唇贴过来,林白青面颊一阵针扎似的痛。
给他大手揉着,她的骨头都要碎了。
她一生见过的身体可不少,一个人的身材,跟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顾培虽然表现的很温润,但他的身材却特别有攻击性,这也是为什么他总会把她弄疼的原因,他本来就不善于控制自己,被她这样一说,彻底失控了。
林白青在那方面经验并不多,而且全是不愉快的记忆,所以她也特别紧张,因为紧张,她忍不住哼出了声,顾培是无声的,比她还要青涩,莽撞。
突然,他紧搂她一声闷哼,林白青暗叫一声不妙。
他应该是头一次,因为在不行情况下他又迅速试了一次,但是,依然不行。
黑暗中男□□头捏的咯咯作响,也吓的林白青提心吊胆。
顾培显然特别泄气,因为他想象中的第一次,自己又轻又温柔又体贴,妻子也只感受到了se.x中的快乐而没有疼痛,于两人都是一次美妙的体验。
结果炮上了膛,炸炮管里了,而且是连着炸了两次。
声势浩大又转眼雨散云收,顾培起身去洗澡了,洗完回来,先问:“刚才没有弄疼你吧?”
林白青看他还想另拆被窝,拿脚抵了,蜷子过来,柔声说:“没有。”
顾培将妻子搂到了怀里,得跟她解释一下状况:“男性在正常情况下第一次都是这样,但明天我就会好的。”间接承认自己是头一回干那种事。
“明天吧,我不会让你觉得疼,只会让你觉得享受。”顾培将妻子掰进怀里,又说。
第一次失败不算啥,但他觉得自己明天一定能让妻子享受se.x的美妙,信心满满。
林白青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但基于顾培这种盲目的自信,她觉得应该美妙不了,反而,大概情况依然会不太妙!
不过没关系,夫妻嘛,有的是机会试错。
大热天的,顾培刚洗完澡,身上凉凉的,往他怀里一蜷,林白青倒是莫名觉得安心,眨眼的功夫已经被瞌睡虫拉梦乡里了。
顾敖刚家的小崽崽身体状态已经差不多好了,目前可以不用再针灸了,林白青就建议他带孩子去住院,等手术成功,出院后再做一段时间的针灸。
孩子还那么小,发育起来很快,过几年就正常了。
柳夫人因为是孕妇,不能频繁针灸,一周只需要去一次。
而除了这两个病人之外,她就不接别的外诊,要正式准备开业事谊了。
早起吃罢早餐,林白青甫一出门,迎上对门子的齐大妈。
“闺女,我看咱药堂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准备啥时候开业?”她问。
林白青说:“有啥不舒服的跟我说,随时给您看。”
齐大妈伸手:“我手上长了个疙瘩,平时也不咋疼,但我儿子说怕是个肿瘤,要带我上医院去割掉它,我不想开刀,想着干脆你帮我治治算了。”
林白青接过大妈的手一看,原来是个腱鞘囊肿,她上手摩梭片刻,忽而用力一挤,又立刻松手:“好了,没了。”
齐大妈觉得疼了一下,就一下下,但觉得就这么一下怕是治不好病,稀里糊涂的:“啥叫个好了,没了?”
再一看手,咦,手上那只疙瘩还真消失了,影儿都没了。
林白青咋治的,疙瘩呢,眨眼的功夫就给她治好啦!
齐大妈感慨,心说想当年来这胡同的时候是个头大身材细的小豆芽儿,眼不丁儿的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瞧她那一身医术,简直神了。
新打的水泥院子就是好收拾,随便划拉两把就干净了。
转到诊堂,地板光洁明亮,玻璃窗映着朝霞,占满整面墙的,盛着五百味中药的老榆木大柜改了颜色,是跟整体装修风格很相近的淡灰色,看着就叫人觉得放松,心情愉悦。
林白青正在擦柜板,刘大夫进来了:“今天咱就开呗。”
“开!”林白青说。
还不算正式开业,但今天开始要试营业了。
请了两位老专家,一位徐大夫,是省中医院的内科专家,另一位张大夫虽然只在区卫生院工作,但专业水平很高,俩人一人来半天,坐专家门诊。
刘大夫因为没有开业执照,就不安排门诊了,在卫生学校没有派人来之前,在一楼主持工作。
林白青和穆成扬把诊桌诊椅收拾干净,再把脉枕,诊板,听诊器收拾干净,诊牌一挂出去,陆陆续续的,就有病人进来挂号看诊了。
今天才开门,来的都是邻里街坊,其实也没啥大病,号个脉也不为抓药,就是想跟大夫唠唠自己的身体状况。
林白青还好,一早上看了12个病人。
穆成扬一个病人都没有,泡了一杯茶,看了半天的报纸,转眼,中午了。
下了楼,仨人才要商量开业的事,穆成扬就得先感慨一句:“前年保济堂重新装修完开业,礼金足足收了3万块,你们觉得咱们开业能收多少?”
刘大夫掐指算了算,说:“咱多算点,算一千块吧。”
礼金是要按人脉来估,保济堂的人脉灵丹堂比不了,一千已经是高估了。
“饭咱们订哪儿呢?”林白青说:“要不放二师兄弟的火锅店吧。”
她上辈子只会当大夫,别的方面不懂行的。
穆成扬呷了口茶说:“师妹,请吃饭不要好吃,要的是排面,保济堂当时是在深海大饭店开了50桌,鲍鱼龙虾全上了,咱再次也得找个海鲜酒楼。”
关于开业要请的客人是刘大夫列了单子的。
林白青一看,人不多,就五十个,总共五桌人。
来的全是顾明的老交情,火锅虽香但不上档次,是得找个好点的酒店。
几人正聊着,该把酒摆哪儿了,进来一又胖又白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说:“这诊所装可真够气派的,开张了吧?”
刘大夫一看时间,说:“都快下班了,您要看病的话不行下午来?”
这人伸出胳膊说:“下午我忙,没时间,随便号一下吧。”
都中午了,大夫也要休息的,按理不该接诊,但林白青面情软,已经伸手了,捉了会儿脉,说:“您有点痛风,倒也不严重,要不灸上一针。”
这人摇头叹气说:“生意不好做吧,身体也不行,这日子可真是糟透了。”
林白青给他消了毒,灸上针,顺口问:“你是遇到啥难事儿了,长吁短叹的。”
“我花三万块装了个酒店,海鲜全是最新鲜的,价格也便宜,但地段没选好,是个二楼,一天天的没客人来吃饭,愁人啊。”这人说。
穆成扬说:“开店的哪有一个不自夸的,说不定就是你的菜味道不行。”
这人一拍桌子:“我最听不得这种话了,这样,我请客,你们晚上去我那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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