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绑了一个学习签到系统后…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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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没有办法,人都病了,怒火在被挑起来的瞬间,又如泼了盆冷水浇灭。

    就像是很有把握的在她的底线上来回试探态度,富有谋算的心机。

    可也没人会用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开玩笑,以便能达到目的吧。

    但她已经忘记,一个偏执变态的疯子又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的想法。

    “学长,学长?你还清醒吗?”徐茵茵拍了两下他的脸颊,低声轻唤。

    她是不会承认,此行为夹带有报复性之前被占便宜的意思。

    脸红,那是他自己病了,可不是她打出来的!

    “嗯…”陈清隽还有点意识,微弱的轻吟听着像事后喘息,孱累的性感。

    配着那张白皙潮红的脸,睁开眼时迷离双眸如冬雪天气薄雾笼罩。

    又如圣洁无垢的神明啊,一朝堕入情爱,怜悯众生到淡漠的眼睛,渐渐染上了世俗欲色。

    美颜暴击于眼前,柳下惠都没法坐怀不乱,生出一颗骚动的心。

    徐茵茵连忙错开视线,双手搭在沙发规矩放在身侧,生怕被颜值动摇。

    她就是个俗人,又不是断情绝爱到没有点情绪波动。

    要说不欣赏男色,能无视存在,那肯定是假得不能再假了,她自己都不信。

    “抱歉,学妹,我失礼了。”陈清隽因发烧而艳红的唇有些妖冶,沙哑的声音,却又听出了克制压抑的清冷。

    他坐起来,离开徐茵茵的怀里,将眼镜拿掉,无力靠在沙发,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疲倦。

    “学长,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打退烧针?”徐茵茵偷偷按摩被压疼的地方,见陈清隽一脸难受,她开口问道。

    “不用,家里备有退烧药,这是老毛病了,吃药就好。”陈清隽戴上眼镜,弯腰捡起水杯,想要去再重新倒一杯。

    只是他撑着手站起来时,身形一跄晃悠了一下,好似狂风吹青竹摇晃,欲折又迎风挺拔不倒。

    “学长,我来做就好,你快去休息吧,别硬撑着。”徐茵茵也不可能幸灾乐祸的就坐在一旁看笑话。

    她站起来接过水杯,见陈清隽摇摇晃晃的又要倒下,连忙扶着手臂,“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扶你过去。”

    虽然她没有多大力气,可好歹也是一个支撑点,而且陈清隽还清醒着,能够自己走。

    “麻烦学妹了。”陈清隽朝她露了感激浅笑,眼底笑意似暖阳化开的雪花,惊艳了徐茵茵一脸。

    怪不得都说,单靠赵宣凌和陈清隽站在校门口,就是华大的一道迷人风景线,最好的招生简章。

    后来居上的薛牧也荣登新晋校草,阳光帅气这款类型也很出众。

    徐茵茵知道这些,还是昨晚,和舍友聊帅厨师失望后,她们又聊到了华大最佳男神代表。

    借着徐茵茵的力道,陈清隽抓着扶栏慢吞吞走上二楼,左手边最大的一间卧室。

    推开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清冷,根本不像是睡觉的房间,和临时住的酒店房没有区别了。

    干净到,不像是家。徐茵茵难以理解。

    她很注重家里环境布置,特别是个人的卧室,装饰得很温馨,买各种奇奇怪怪又可爱的物件回来摆。

    她喜欢房间拥挤一些,每当空闲时在房间里独处,就是她的世外桃源,舒服自在。

    “学长,你先躺着,我去帮你拿药和水上来。你放在哪儿了?”徐茵茵帮他拉过被子盖好,他的身体开始有点发冷了。

    屋内温度是恒温,有主控制的,自然也不会热,呆在里面都舍不得出去。

    这就是奋斗的意义啊,能够过上舒适轻便的美好生活。

    徐茵茵心想,等她以后工作挣到钱,要努力把自己的小家给装得很舒服才行!

    “放在一楼,电视柜下面抽屉里有医药箱,每种药都贴好了标签。”陈清隽平躺着抬手覆盖额头,呼吸越发沉。

    修长的手指像是艺术品,手背的青筋裸露忽隐忽现,似凉玉,能降温。

    “你先别睡,再等等,我很快拿上来,等吃了药再睡。”徐茵茵转身出了卧室。

    她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正常走路没有什么大碍,细看就看得出走姿有一点别扭。

    就是心理作用的害怕,总觉得脚还没好完全,不敢真的踏在地上走。

    “茵茵,你心软了…”陈清隽轻笑了声很愉悦,如恶魔低语咒文。

    他望着天花板,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到烧得神志不清的程度。

    发烧是真的烧。他也没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可这点清醒,他还是能控制住的。

    只要能牢牢套住人,苦肉计又算得了什么,微不足道。

    徐茵茵来到楼下,翻出医药箱,确实备有很多药。

    其中治疗胃病的最多,还有缓解头疼症的药,发烧感冒之类比较少。

    就连一次性的注射剂都有,这难道是用针筒吸了药水之后,自己就能随便打吗?

    摆满瓶瓶罐罐的,也吃了不少,都已经去到了一半快见底。

    “学长经常生病?”

    徐茵茵看到这些药都害怕,更别说还要吃好几种,这比对她进行酷刑折磨还痛苦。

    果然享受了赞誉,被捧在神台之上,背后要承担的辛酸无法为外人道也。

    拿了退烧药和体温计,徐茵茵找出新杯子倒好温水,急急忙忙又是上楼进房。

    “学长醒醒,量个体温,然后吃了药再睡。”她来到床边,叫醒了昏昏欲睡的陈清隽。

    陈清隽脑袋昏沉,撑起身靠在床头,强打起精神,拿着体温计放在腋下,再接过水和药,“麻烦学妹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的事,你先把药吃了。”徐茵茵催促的说。

    陈清隽嗯了声,一把药,就着温水就这样吃,脸色淡然,没有任何困难。

    看得她眉头紧皱,明明不是她吃,可有种就是她在吃的痛苦。

    徐茵茵摊开手,掌心里是一颗大白兔奶糖。

    她不是脚伤吃药吗,就买了一包放在包包里备着,随时可以吃到。

    见陈清隽疑惑,徐茵茵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我每次生病吃药,都喜欢吃甜的压味。”

    “特别是刚吃了药躺下就休息,胃部好容易反出来一股药味,很难受。”

    宁愿打屁股针也不要吃药。可惜,不管大病小病,去医院都会拿一堆药回家。

    每次她都是守时吃前面两天,后面就拖拖拉拉的偶尔吃一次,直到好了就扔。

    “学长要是不喜欢…”徐茵茵尴尬的刚要收回来,就被打断了。

    “谢谢学妹。”陈清隽一怔,后嘴角荡开笑意,语气温和,病了的他没有那般高冷。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糖吃,也是第一次吃糖。”

    他捻起来,剥开奶糖的包装纸后,牙齿一咬,糖进了嘴里,甜味在口腔弥漫,丝丝甜意钻进心扉。

    原来她给的糖,可以那么甜的吗。

    “…学长以前,没有吃过糖吗?”徐茵茵难掩诧异,忍不住问出来。

    就算是在山区,那里的贫困孩子也都有糖块吃的,又不是几十年前的艰难社会。

    学长一看就是家境优渥,出身极好,否则也养不出周身矜贵的气派。

    奶糖对他来说,可能都是难登大雅之物,要吃也是吃昂贵的特制的符合身份。

    “没有…”陈清隽垂眸,眼睑倒出一片阴影,深色莫名晦暗。

    徐茵茵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更是怕那晚的情景再现。

    可是…他病了,病人的情绪往往是最脆弱低落最敏感的时候,有点可怜。

    她这该死的心软!徐茵茵心里唾弃自己简直有毛病,早知道就不多嘴问了。

    “我的世界里,唯一能出现的就是做出耀眼成就拿到荣誉,其余事不被允许。”

    “我存在的作用,以天才来证明是他们高智商结合的产物,优秀基因的完美延续。”

    “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陈清隽抬头,目光平淡无波的看着徐茵茵,他明明在笑,却很自嘲讽刺。

    他是为成神而生,并不纯粹。所以就注定了,堕落在黑暗里,以亮光掩饰本性。

    唇启又合,心头堵住,徐茵茵这刻脑子断片,也不懂说什么好。

    她没有经历过他的人生,没有这份感同身受,说的很多话都会是干巴巴的。

    他好像也不需要安慰,可似乎又有哭泣声,是那个被丢弃在刚成为新生儿的他。

    “抱歉,我烧得脑子有点糊涂,说些奇怪的话让学妹困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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