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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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宴绯雪看着三双大眼睛齐齐望着自己,眼神无一不是清澈纯真,他没忍住笑笑,夹着猪蹄慢慢啃。
“挺好吃的。”
宴绯雪说完他儿子就十分开心,摇头晃脑地鼓掌。
“那不是,我们吃席可是记得你们两个,不像燕哥哥做好吃鸡蛋饼只烫了两张。”放鹤瘪嘴酸溜溜道。
小栗儿看着放鹤有些懵懂。
他记得出门是他爹爹给的铜钱,他们才能去张家吃好吃的吧。
“放鹤哥哥你说的不对。”
“怎么不对?”
叫一个三岁孩子说对错,即使他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要表达出来却有些难度。只能皱起眉头,寻求外援。
但宴绯雪像是没看见似的,笑着吃饼。而谷雨更是一贯低头很少出声。
吃完饭后,谷雨和放鹤两人收拾,一个烧灶火一个擦桌子洗碗。
宴绯雪则是去院子里把生姜刨些出来给那个冻得半死的男人,熬姜水驱寒。
生姜秋天采挖后都是集体放在村里的地窖保存,这样的姜能放在来年开春还不会腐烂。除地窖外,还会留一些家里做菜用的,埋在地里用稻草保温。
宴绯雪刨了好些姜,进灶屋的时候听见三个声音在窸窸窣窣的,像是在开小会。
只听一个奶娃娃,闷声闷气地道,“放鹤哥哥你说的不对,爹爹才没有偏心。”
“额,你眉头皱了半天,感情是在琢磨怎么批评我咯。”
放鹤哼哼道,“怎么没偏心,平日我们可没腊肉和鸡蛋吃,今天我们不在家,燕哥哥就亲自下厨做给谷雨吃了。就连你这个亲儿子都没这待遇呢。”
谷雨又气又慌,更多是不知道如何辩驳觉得委屈,眼泪婆娑快掉了出来。
小栗儿着急了也眼泪汪汪道,“谷雨哥哥,莫哭莫哭。”
可是他自己也说不过放鹤那张嘴,只得嘟着嘴蹙眉瞪放鹤。
“道歉!”
“我们可是好哥俩儿,你叫我给他道歉?白天谁夹不到饭菜,是我帮忙来着,还说我是你最好的哥哥。”
小栗儿思索了会儿,“你道歉了,你还是我最好的哥哥。”
“哦,那我道歉吧。”放鹤心不甘情不愿地对谷雨说。
“还有,我爹爹肯定没偏心,我们小屁孩儿哪懂大人的安排。”小栗儿学着白天别人教育孩子的话,此时来反驳浑身反骨的放鹤。
小栗儿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十分在理,又来了句,“要是今天换我和谷雨哥哥吃席,放鹤哥哥你就吃不到那些酒席上好吃的了。”
放鹤低声咕哝了一句,“换谷雨吃席?估计筷子都要被人挤掉吧。”谷雨那怕见生人的性子,只怕哭唧唧地饿着肚子回来。
不过放鹤见谷雨快哭了,嘴皮子动了动,没再说话了。
他知道宴绯雪的底线,平时斗嘴打闹他不会管的,但真是有人委屈哭了,他定要把人关小黑屋。
明明都是捡来的,为什么就偏心呢。
难道真的是像村里人说的,谷雨和宴绯雪长得有几分像?
红彤彤的灶火映在他愁眉苦脸的脸上,只觉得自己好像争宠失败,在这个家里最没地位的。
“咦,取这么多生姜做什么?”放鹤抬头就见宴绯雪在用破瓦片刮姜皮。
“捡了个人回来了。”
“啊!”
“又多口人吃饭啊,燕哥哥你心太软了。”
放鹤见宴绯雪直视着自己,眼神很深看不清情绪,他下意识缩回了脑袋。
这是捡了第三个回来了。
他也是被捡回来的。
捡就捡吧,这样他就升级了!
倒是小栗儿听见宴绯雪捡了个人回来很兴奋,吵着要看长什么样子的。
他见这三人都在忙,于是他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煮姜水好后,宴绯雪端去侧屋,他身后跟着三个小尾巴,眼里对男人都充满了好奇。
小栗儿从放鹤背后探出脑袋,见那人穿着自己爹爹的衣服,长得和爹爹一样好看,但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男的。
小栗儿看着爹爹正在给人喂姜水,好奇问道,“爹爹,他长得真好看。他是我父亲吗?”
“不是,你父亲是个短命鬼的病秧子。”
“可他现在也是病病的啊。”
小栗儿稚气的声音让宴绯雪的持勺子的手一抖,勺子一偏,姜水顺着嘴角下流进人脖子里了。
宴绯雪拿着手帕伸进衣领给人擦脖子,没注意到一直紧闭着的睫毛颤了颤,眼睛慢慢睁开了。
“诶,爹爹,他醒了!”
白微澜模模糊糊睁开眼,正对上四双探究好奇的眼睛,而其中一张明艳的脸,他化作鬼都能记得。
没等他张嘴骂人,嘴里被塞了一口热姜水。
姜水顺着喉咙下流,热流淌过冰冷的肺腑四骸,白微澜觉得眼皮越发沉重。像是陷入沉沉的棉絮中,耳边似朦胧隔膜,上下睫毛打架最后闭上了眼。
陷入昏迷前他又努力朝那张脸望去,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他成亲那晚的梦境中。
他被五花大绑在喜床上,只能看着他后娘为了羞辱他而找来的“花魁”哥儿一步步朝他逼近。
白微澜气的怒目欲裂,奈何像砧板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你给我滚。”
白微澜怒气大骂,却只换得眼前邪媚精怪挑了挑眉。
然后,他眼前伸来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挑起自己下颚像是评估货物一般,红唇轻启——“不错。”
白微澜激怒了,“千人骑万人枕的口-子,你敢碰本少爷试试!”
那人却毫不在意,眼神魅惑语气淡淡道,“那感情好啊,我这个千人骑的,今天还是头一遭翻身坐了主。”
白微澜还准备破口大骂,嘴里却被塞了手帕,然后眼睁睁看着一方红盖头落在了他脸上。
随后冰冷的手指在他喉间下滑,慢慢地,一颗颗解开领口。
“唔,像一条翻肚皮的死鱼呢。”
白微澜气急用力挣扎,但不一会儿,忍不住陷入灼烧勾人的漩涡中,一面又觉得十分屈辱怒火升腾。
他在欲海中挣扎出一丝清醒,才发觉对方喜袍长袖一直在拍打着自己手臂。
……
这人竟然脱光他的衣服,自己却喜服规整!
只听人清清冷冷道,“当然,都说了,千人骑的一遭翻身做主人。”
“唔~”
“真快,中看不中用。”
那人吐气如兰香汗淋漓,白微澜却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