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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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什么选修课也有论文抽检啊!!!!”

    崔筱文守在电脑前,看着抽检名单里唯一且巨大的三个字,发出了一声悲鸣,宿舍其他三个人纷纷围过来,寝室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晚上给你点杯奶茶,想喝什么口味的。”

    崔筱文瘪着嘴,欲哭无泪。

    丰海大学要求所有学生在四年学习期间修满六个艺术类学分,因而每年学期初,教务处都是一片腥风血雨——崔筱文不仅要跟同年级的同学抢,还要跟那些之前没抢到的学长学姐们抢。

    土豆做的服务器压根支撑不了那么多人同时访问,崔筱文拼尽全力都没抢到,晚上她不死心又上线看了一次,发现教务处不知何时多了一门《名将史观察》,目前只有一个人选。

    看着后面明晃晃的“艺术”两个字,崔筱文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点了“选课”的按钮。

    她想当然地以为这跟其他课程一样,只要人在就好了,有些时候还偷偷翘课去干别的事情。

    所以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她的微信叮咚响了一声,“崔同学,论文难度较大,我的建议是你将查到的资料做成视频投放出去,作为你的平时分,毕竟你有好几次翘课记录,按照规定你应该是没有考试资格的。”

    崔筱文忍辱负重地回了句“知道了,老师。”

    五一假期,室友都出门玩了,崔筱文肝视频肝到晚上三点半,终于把第一个视频做好了,她顶着一双乌青眼上传,点了“上传”按键之后也没等看见上传成功就奔命似的爬上床休息了,电脑都没关。

    崔筱文昏沉沉地最后眨了两次眼,只看到电脑投映在墙壁上的光忽明忽暗。

    “上传96……上传97……上传98……上传98……检测到多类上传渠道,正在重新上传。”

    “上传100,视频已投放至平行世界。”

    元朔六年,大汉,漠南。

    夜凉如水,天幕上星辰明亮如灯,狂风贴着草皮直直往人脸上扑来,带着浓重的沙尘味。

    军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篝火扭动着身体,将橙红色的光辉四散开来,照出了一张稍显稚嫩却异常坚毅的面孔。

    这是与都城长安截然不同的风。

    “霍校尉,”一个兵卒往火堆里丢了块干燥的马粪,“已至夜半。”

    这是要换岗的意思,霍去病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却没有回营帐里休息,而是眺望着远处的山,月色下,山形轮廓清晰雄伟。

    那是大汉与匈奴的边境。

    他苦等了这些年,终于得到陛下的认可,跟随舅舅卫青来到了漠南,光是想着,霍去病的心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滚烫的血如同拍击沙岸的黄河一样在身体里奔涌着。

    他也想要成为舅舅那样的将军,将那群时常扰边的胡人赶出千里之外!护佑大汉的百姓,拓展大汉的疆土。

    霍去病握紧了腰间的刀,刚准备往营帐里走去,头顶的星辰突然急速往两边飞去,一道白光突兀地撕开了天幕,接着像书简一样往一旁缓缓推开。

    明明是夜半,天色却一下子亮了起来。

    那道白光已经变成了横贯半天的“白布”,霍去病面色凝重,手背青筋暴立,军营上下霎时一片哗然,虽未闻鼓角声,但有不少士兵提着腰带就匆匆掀开帐门冲出来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兵颤巍巍地朝着天幕的方向跪了下去,激动道:“神迹!此乃神迹!”

    霍去病脑中飞速略过几种思绪,他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大拇指在刀柄上不停地摩挲着。

    汉人畏神鬼,筮卜之事虽忌讳却不可不为,信众甚广。

    像眼下这种拨开天河的,又岂是人力所能企及的。

    大战在即,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动摇军心。

    霍去病头上出了汗,开始飞速思索该怎么述说这奇绝之象。

    若是神迹,自然是大汉伐匈天命所归,若是恶兆,那就是对面的匈奴做出的事情人神共愤,汉军乃是替天行道……

    还没等他多想些什么,天边的白光突然闪了闪,紧接着,一幅画卷徐徐展开,中间的字金光闪闪,格外醒目。

    【霍狼居胥山大爹去病——古代武将最高成就代名词】

    这字形与本朝所用字体有所似却大有不同,始皇就已经完成了书同文之举,这是哪里的字?

    军中有人识字,这些字形他们虽然不认识,却莫名其妙地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下意识顺着念了出来,听清楚的军营众兵将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站在中间的,年仅十七的剽姚校尉。

    这位“得天子幸”,今岁随着大将军卫青来往漠南的少年,名字就叫霍去病。

    军中对他不乏非议,尽管早就听说皇后内甥擅长骑射,在跟随天子游幸内苑时能一人独挡力搏凶虎,但……

    但霍去病实在是太年轻了。

    之前可没有什么剽姚校尉,这个职称,乃是天子特意为他拟定,可见其有多得天子青眼,放到军营里历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若论真刀实枪的谈兵打仗……似大将军那样天赋异禀的人自古到今能出多少,且大将军少时贫瘠多难,霍校尉长于绮罗,没吃过什么苦,难道他的功绩,还能比大将军高吗?

    要说“最高武将”,怎么也轮不着他呀。

    卫青慢慢踱至外甥身边,天幕上每一个字他都认得,但连起来就看不懂了。

    何谓大爹?

    狼居胥山自然是汉将耳熟能详之词,但它深在匈奴领地边缘,连那群茹毛饮血的蛮夷都不肯靠近,汉军如今连焉支山都越不过,又怎么可能插开匈奴腹地到达那里呢?

    “笔吏,”卫青没再往下思索,沉声吩咐身旁的文卒,“用沙盘与墨块,速速记下天幕所演。”

    文卒忙不迭跑回帐中取墨,卫青还想再说些什么,霍去病就已经蹲了下来,抽出一个木片临摹起白光里的画面来。

    兵将皆屏息以待,一个个恨不能脖子凭空长高八丈,仰头看着天上亮如白昼的光辉,很快,随着画卷中白光翻涌,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大家好,我是新人up主鹿女,今天想跟大家分享一下,狼居胥山大爹,霍去病的传奇一生。”

    天女所念字音也与本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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