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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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愉快多了，往往到了这时候，是李世民甩袖离开就是他开口撵人，这还是第一次刚吵完架就心平和地说话。

    李世民也有点尴尬，沉默一会儿才说：“孙思邈医术错，请他进宫为阿耶把一把脉吧，有病咱就早点治。”

    李渊：“……”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有病就早点治？这是咒他吗！

    换成以前，李渊少得训斥两句，现在他只想叹一声：李世民太会说话了！

    但李世民自己都说了，他努力了，也尽力了，就是如别人讨喜，他这个做父亲还能跟他计较吗？

    忍了忍了。

    李渊拒绝了让孙思邈进宫把脉的建议，父子俩又没话说了，在这种淡淡的尴尬氛中，李渊又和李承乾玩了一会儿，就摆摆手打发他们回去。

    至于什么算账，什么处罚，早忘了……

    回家的路上，李承乾一直打量李世民。

    李世民如山：“看我干什么？”

    李承乾：“我觉得今的阿耶跟以前一样。”

    “没什么一样，只是想通一些事情而已。”李世民懒洋洋半歪着，“你教我的，跟阿翁硬碰硬。”

    咦，他是这么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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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挠挠头，总觉得有哪太。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板着小脸道：“阿耶做得，我教你的说话技巧，最终目的都是让自己高兴，你现在一点也高兴。”

    李世民嘴角弯了弯：“你怎么知道我高兴？我分很高兴。”

    “阿耶骗人！你就是高兴，我看得出来！”

    李世民哈哈大。

    李承乾：“……？”

    李世民够了，拍拍儿子的头威胁道：“今宫发的事许告诉别人，否则晨练时长翻倍。”

    “……知道啦，我才是管住嘴的小孩。”李世民怏怏应下。

    而许李承乾向任何人透露的李世民，当晚上就此事一五一十告诉长孙氏，怅然道：“我没想到和阿耶会变成这样。”

    长孙氏有些心疼：“二郎必因此难，阿耶只是性子你同，并非你没有感情。”

    “我知道……”李世民沉默片刻，“观音婢，我是是太固执了？”

    长孙氏摇头：“二郎只是太纯粹了。”

    李世民绝非没有手段的莽夫，但他的感情于纯粹，于真心看重之人坦诚待，愿意使用任何手段。

    但世上像他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那些真实的情绪：快、埋怨，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这些情绪能消化，便会令关系越来越糟。

    叫长孙氏说，李世民有现在的改变是好事，只是他心大概有些去，觉得自己和李渊的关系没那么纯粹了。

    长孙氏握住他的手。

    李世民反握回去：“放心，我能想得开。”

    长孙氏：“嗯。”

    但愿如此吧！毕竟是很多愁善感的人……

    “睡吧睡吧，色早了。”李世民拉了拉被子，嘀咕道，“没有灯烛确实太方便。”

    长孙氏刚说话，李世民就打断她：“行！刚才已经点了会儿灯，能再点了，反正我们俩晚上起夜，点灯也没什么。”

    又加了一句：“白更许点！”

    长孙氏：“……”

    *

    之后几，长孙氏在孙思邈的指导下吃药和药膳，病情倒看出什么，身子却轻省了少。

    只是屋能点灯，长孙氏又能受凉，读书写字女工一律能干，常除了打家事，她便抚琴插花，也算自得其乐。

    李承乾作为长孙氏的头号迷弟，当然支持阿娘的爱好，没事就跑去花园挑好看的花给长孙氏插花，或者捧着脸听长孙氏抚琴，在一曲结束时热情鼓掌，堪称捧场小王子。

    暗地，他还筹划着给长孙氏一个惊喜。

    这一下课李承乾就飞快收拾好书包，急急忙忙往外跑。苏琛和杜荷都知道什么情况。

    杜荷大声问：“承乾，你干什么去？”

    李承乾嘻嘻一：“有点好玩的事，你们想知道就跟我来！”

    “什么好玩的事？”杜荷嘴上问着，身体已经无比诚实地把书包收拾好了，见苏琛还在慢条斯整东，把书本笔墨摆得整整齐齐，就着急道，“你快一点呀，等会儿追上承乾了。算了算了，我帮你吧！”

    说着把苏琛的东一股脑塞进书包，之前整好的东也乱了。

    苏琛：“……”

    杜荷把书包口系紧，胡乱给苏琛背上，拉着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