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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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出去，她讨厌脑袋里那个让她生不如死却不能反抗的东西，可没会会她。

    直到有一天，她被关押的方被毁，那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龙女看曾经熟悉的同门一夕之间死去，发现自己竟不会伤心，可她的眼泪又是为何。

    因为她听到那说：“你自由了，天之大，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方。”

    那临走前笑说：“你所求之物若只是自由好了………”

    可惜当时他后那些话她没听懂。

    “………”后来，她开始四处流浪，因头生龙角，身上有消不掉的龙鳞，大家看她的眼神既害怕又嫌恶，她渐渐避走。

    后来，她来到一处远离凡和修士的山谷，被苍灵山生活的弱小半妖们收留。

    因为她生而强大，轻易替他们赶跑欲吞噬他们的妖兽和觊觎他们美丽皮囊的修士。

    那些弱小的半妖们不知何时开始称呼她为龙女大，哪怕她永远长不大的孩童模。

    不知何时，她渐渐对这片土有了归属感，她在这里保护弱小的妖族，教导他们修行，并得到苍灵山所有妖族的尊敬与爱护。她不再是异类。

    她是被这片土接受的，被大家真心接纳和喜爱，内心深处某个方终于得到了安宁。

    她没有名字，因生有龙角，大家便称她为龙女。

    她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名字了。

    这一切都让她欢喜，她以为这的平和与安宁会一直这下去。

    后来的一日，她和往常一去给大家带回丹药和灵草，回来却看到血染红了苍灵山。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红色竟如此刺目。

    龙女心中第一次生了恨，那恨意支配她那些修士尽数杀了个干净，以那些的祭奠苍灵山的亡魂，让他们魂灵安息。

    可当她让那些血债血偿之后，她心中的某处像空了一块，无论什么也无法填补。原来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竟被如此轻易毁掉。

    原来，得到所求之物也会如此痛苦。

    在那痛苦中，她的心脏竟生出了龙珠。

    在那颗龙珠的力量下，她化龙之后的力量也更强大了。

    只是龙珠的力量不稳定，总是让她看见奇怪的画面，甚至来到那个奇怪的方。

    一旦到了那个方，她一身灵力无法使用，那个世界也在排斥她。

    即便她是半龙，但在那个方她竟同襁褓的婴孩一脆弱，也是在那个方，她总是会遇见一个衣古怪却模生得很美的女子。

    在那方，只有那个女子能看见她。

    也是因为那个女子，让她几次避开危险。

    因那个女子，她突然来到这个奇怪的方也不再害怕，心中空缺的方也开始不再疼痛。

    直到一次，那女子明明笑同她说话，可突然脸色一变她推开。

    然后，她便看到那女子代替她被重物砸到头后倒在血泊中。

    “………”她直到后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只听到对方微不可见念了一个极为眷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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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

    那是谁？是恩很重的吧。

    那之后，龙珠的力量稳定，她不再突然不受控去那边奇怪的方。

    但她仍试图去找恩口中的“阿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恩以命救下她，那个奇怪的方也不再排斥她了。

    可是她花了百时间，也没能在那边帮她找到她口中的“阿福”。

    她没能为恩做任何事，没能报答她。

    “你所求之物若只是自由好了。”临走前那笑说：“我们这类注定求而不得，即便得到也会很快失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突然能解那个看起来像悲天悯的神佛，骨子里却比任何都狠心绝情的。

    “城主大，有客来访。”

    “………”小憩中的龙女缓缓睁眼，她做了一个关于过去的梦，可惜梦太短暂，她都没能同大家说上话。

    她看向来：“谁？”

    “对方并非真身过来，而是一个傀儡化身，他在外边。”

    “………”龙女动了动腿，下了矮榻往外边走去，便看到了那个形貌诡异的偶，把周围的支走后，小小的身子弯下行礼：“见过无尘佛子。”

    “这世间如此喊我的不多了。”偶像是感慨，语带笑意：“不久前同你提过的交易，你可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龙女小小的脸上是不符合她外在龄的冷漠：“我也想看看这天之上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