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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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他那分明含笑,却隐带惆怅和茫然的神情,不知怎么地,商挽琴就改了主意。

    “表兄,我思来想去,虽然说这话会让你不开心,可我一定要说。”

    商挽琴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逆耳的忠言”大声说出来。听不听是他的事,说不说是她的事。

    “那个凌言冰,他一开始就是收了别人钱才救你,后来又拿你当好用的扒手,再后来还被你救了。怎么想,都是他欠你,不是你欠《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的微笑。

    “嗯,天亮了。”他轻声回答。

    虽然……实际上,他的故事并未讲完。

    只他又想,可那些扫兴又不无愚蠢的过往,又何必让她听见?他不想让那样的笑容消失。

    他原本该继续讲,说当年在涂阳城,他遇到了非常重要的老师。后来的一天,老师突兀地离开,再不见踪影,只托了师父来寻他。

    于是他跟着师父回了金陵,行过正式拜师礼,就此拜入玉壶春,学着如何成为一名驱鬼人。那一年,他九岁,离家已经三年。

    他曾无比期盼,以为正如他日思夜想家人一般,家人也必定为他的失踪伤心发狂,而等他回去之后,他们必定又哭又笑,与他抱头痛哭又欢喜相拥。

    但实际上,等待他的只有斥责和愤怒。

    他们斥责他拜入玉壶春,斥责他选择成为驱鬼人。他们说驱鬼人不过是“百工之一”,是“贱业”,希望他回到读书的正道上来。他不愿意,他们便说他血脉存疑,不许归家。

    他被赶出去,望着乔府的大门重重关上。他跪下,跪了三天三夜,天真地以为可以凭借诚心感动他们、让他们心疼,但实际上他面对的只有那冷冰冰的、禁闭的大门。

    那大门紧闭的模样,曾在他脑海深处盘桓了许多年。

    是师父带走了他。师父牵起他的手,告诉他“人最不应该轻贱自己”,又说他既然被世上其他人深深珍惜着,又何必苦苦强求一点血缘。

    师父说:“血脉是缘,有人缘深,有人缘浅。”

    这句话,他记住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以为这是师父自己说的。后来师父临终前,他们说起这段往事,那胡子雪白的老人呵呵笑起来,说:“那不是我说的,是你那老师说的。”

    他很久没听到“老师”二字,一时怔住。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那段时光,甚至隐隐将老师的离去也视为另一种抛弃,可当师父提起,不过两个字,不过一个简单的词,就令那段时光倏然回魂。

    他不禁喃喃:“老师她……”

    “她一直很记挂你,虽然她不能再出现。可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好?”

    师父笑着。他老人家有一种超凡脱俗的豁达,即使面对死亡,也依旧如此。

    老人用满是斑点和皱纹的手,紧紧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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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L他有追忆、有叹息、有微笑,有轻微的对她的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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