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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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阶段，我们可以在里面开展相应的临床治疗。以后再有这样的病患，我们兴许可以救治一二。”

    不是他们不想教霍善上手，是霍善实在太小，就他这小不点出去给看病，他敢治，别敢信吗？所以只先走迂回路线，先绑定个医馆把他们放出来搞搞临床，以后再让霍善自己上。

    霍善就不是爱哭鼻子的性格，被华佗的话吸引注意力后马上追问道：“怎才算是小有名气？”

    华佗道：“医馆还没绑定，我们也看不到更多要求只看见个这个，”他沾水在桌面上写个“0/1000”，“大抵是超过一千知晓你的医馆就可以。”

    霍善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两话间，郡守儿子已经命把饭食送上桌来。

    东汉末年的饮食同样没多少进步，哪怕方乃是一郡之守，在吃法上也没什创新。

    华佗也不是为口腹之欲，所以吃点东西悠然地喝酒来，不时还高喝一声“再给我满上”，图的就是让躺着没法下床的患者听到。

    郡守听得华佗叫斟酒的声音，果然气得不轻，把在屋中侍疾的儿女骂得狗血淋头。

    众儿女面色发苦，大哥不发话他们有什办法？

    他们只祈求华佗快点吃完来给郡守开药。

    可惜他们的祈求注定要落空，到郡守儿子把满车谢礼装好，华佗就留书一封大摇大摆地离开。

    封留给郡守的书信霍善是凑在旁边看着华佗写，看着看着眼睛睁圆。

    上头全是骂郡守的话！

    一老一少坐到车上的时候，霍善还大为惊叹：“没想到骂还治病！”

    华佗见霍善恢复一贯的活泼，笑着道：“这里头的门道多得很，一般要是胡乱学去，不准真把给气死。”

    师徒俩随着满车礼物回到落脚处。

    华佗看都没看些财货半眼，领着霍善去净手并为自己换上干净的衣物。

    霍善倒是不用换，他就是“入梦”来的，是去泥土里打几个滚儿也不妨事。

    华佗给霍善提为什要保持身上洁净，在病中比平时要虚弱许多，外邪很容易趁虚入。

    就像小到肉眼不可见的寄生虫虫卵样，他们虽做不到不把任何“外邪”往里带，也得尽量减少这种可性。

    霍善就是个爱干净的小孩，听后认真把华佗的话记在心里。

    华佗掀帘走进去。

    霍善紧随其后，很快瞧见华佗所的个患者。

    患者是个在当地颇有名望的士大夫，已经十多岁，读半辈子书，见多士林中的风风雨雨。

    东汉末年的读书大家都懂的，甭管办事力怎样，首先要比谁的名头喊得响亮，接着还得积极参与社活动，这样才顺利成为蜚声朝野的名士、掌握足够大的话语权。

    当然，掌握这个话语权的风险也很大，比如被抓来蹲大牢或者砍头。

    这位士大夫的前半生就是这精彩纷呈走过来的，来他觉得经历过士林这多年的洗礼，纵使真有一天大难临头也从容应。

    结果这病才来没几个月他就撑不住，苦苦求着华佗给他治病。

    可见不管觉得自己意志力多强大，最好就是不生病。

    华佗此前已经给他诊断过，准备给这位士大夫开腹解决病灶。

    其实华佗也很有医德得告诉过这位患者，表示这病灶不致命，不切也行，反正你也只剩下十年寿命。我就算给你切，你也是十年就死，何必受这破腹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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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忍着这种痛区区十年就好！

    患者：？？？？？

    患者坚持要华佗帮自己取病灶。

    这就是汉代医家常下达的“死亡通知书”。不是华佗立独行，是《黄帝内经》也是这样写的，据传厉害的医家够通过诊问估量出患者的病大概啥时候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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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的医家话比较委婉，有的医家话比较实诚已。比如爱大实话的华佗经常这告诉患者家属：准备后事吧，就这三天/五天/十天的事。

    有时候心情好，华佗还把死前的症状详细描述给患者家属听。

    可见华佗生前没被追着打实在不容易。

    华佗简略地把患者情况跟霍善讲。

    这种治法非常伤身，一般华佗是作为最后的治疗手段来使用的，若非患者自身有强烈的破腹意愿，他基不给动刀子。

    霍善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