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互相告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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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有缺憾,不是有点傻就是长得实在磕碜,要么就是家里负担大,有常年卧床的病人。

    靠着她和赵美凤自己,忙活了这几年也没张罗上一个正儿L八经的城里对象。

    她就对赵美凤死心了。

    让她更加来气的是之前的二婚吴轩和头婚王守科,宁愿要“守寡”带孩子的林姝,也不想要她这个黄花大闺女。

    真是……天杀的瞎了眼的。

    至于乡下这些泥腿子,她是一个也看不上,就跟城里人不要乡下对象的理由一样,乡下男人再俊再好,不是城里户口,不拿工资不吃商品粮,她也瞧不上。

    严斌对她来说是个机会!

    如果她和严斌好了,让严斌娶她,那来年严斌回城的时候不就得带着她?

    她周岁21,比严斌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非常合适。

    ()    想明白这个,她就去知青点找严斌了。

    爹娘大弟都排挤严斌,自己对严斌示好,给他温暖,关心他,加上小时候的情分,严斌肯定会感激她喜欢她的。

    回乡下之前,她也十来岁了,严斌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她还跟他玩儿L过呢。

    当然,那时候她眼里只有大院儿L里那些张扬帅气的少年,自然看不上严斌这么个孩子。

    时过境迁,现在严斌长大了,她就……可以看看他了。

    陆金玲想得好,别人当然也不傻。

    严斌一去知青点就成为焦点,不管男女都和他说说笑笑关系很好。

    像这种普通大队下乡的知青,大部分都是附近城里普通工人家的孩子,自然不会有家世不俗的机关大院儿L和军区大院儿L子弟。

    那种大院儿L子弟也不可能来陌生的农村下乡,不是在城郊就是去亲戚家挂个号,人么基本还是在城里住着。

    攒个两年工龄,家里基本就给弄进厂里或者机关、部队等单位去了。

    所以严斌从首都来的,还有住在军区大院儿L的姑父,来年还能回京当兵或者入厂,自然给他们羡慕得不行。

    当然也有那心思活络的女知青,打着和陆金玲一样的主意。

    **

    过了几日陆绍棠回家,他给林姝带了一些礼物,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一大袋子羊毛线。

    林姝惊讶道:“你这是去毛线厂了?()”

    陆绍棠就喜欢看她惊喜交加的表情,感觉一点东西就能收获更多快乐。

    他伸手勾她入怀,垂首吻她嫣红的唇,半晌才解释道:“陈燕明去内蒙出差,特意给你带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林姝舔了舔唇,“燕明真是个细心的人。”

    陆绍棠:“……我叫他陈燕明,你叫他燕明?你不觉得对他太亲近了点?”

    林姝:“那怎么了?”

    原剧情你没陪过儿L子闺女,他可陪过二十来年呢,而且他对他们也相当好。

    陆绍棠垂首看她,“挺好。”

    林姝笑起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踮着脚尖去亲他,然后被他揽住腰加深了那个吻。

    陆绍棠听到门框那里的声音,不慌不忙地放开林姝,转身出去,果然就见甜甜盼盼加上侯伟和许小悠,四个孩子探着脑袋往里瞅呢。

    他给盼盼和侯伟拎起来,把他们领出去。

    林姝把陆绍棠带回来的礼物收拾一下,用胳膊挂着几个毛线圈去找方姥娘和林大姐她们帮忙把毛线绕成线团。

    林大姐做好晚饭,让侯博和陆安给陆老爹叫回来,准备开饭。

    陆老爹见着陆绍棠自然先问问陆大伯的事儿L,“路上一切都顺利吧?”

    陆绍棠:“还行,他们乘坐晚上的火车。”

    陆老爹好奇道:“不是下午吗?怎么改成晚上了?”

    陆绍棠也没隐瞒,“长寿那孩子要上火车的时候跑了,以为躲起来就不用

    ()    去,大伯虽然生气却还是为他改了时间,把他带走了。”

    陆老爹:“这孩子,跟着自己爷爷有啥不乐意的?”

    方荻花:“那肯定没有跟着自己爹娘好,爹娘再没出息,对他也是真心疼的。”

    陆老爹:“他爷爷对他也是真心疼的,真心指望他出息,想好好培养他。以前大哥忙,没时间,现在他退休了有时间教导孩子,长寿去了肯定不会受委屈的。”

    他的意思以前陆大伯忙,没空管孩子,严萍可能会小心眼儿L啥的,现在陆大伯有空,严萍反而还上班忙工作,陆长寿多数时间和陆大伯相处,自然不会被严萍小心眼欺负啥的。

    因为陆绍棠回来,晚上等孩子们找完知了猴儿L就去找林大姐睡了。

    现在侯建文可忙呢,带着技术组整天在外面公社和大队忙活,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住两天,跟陆绍棠差不多。

    林姝晚上也比平时早点回房,现在有电灯娘们儿L一堆说说话做做活儿L,能磨蹭到十点睡,陆绍棠回来她九点就回屋了。

    过了一会儿L陆绍棠从外面进来,他刚洗了澡,头发半湿,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结实又漂亮。

    林姝正在压蚊帐呢,瞅着就移不开视线了,这人怎么能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好看呢?

    他是不是故意练了?

    他的肌肉真的很漂亮,而且长得非常懂事守规矩,绝对不会出现有些人肌肉代偿导致的那种不流畅的肌肉。

    陆绍棠很满意媳妇儿L的眼神儿L,长臂一伸就帮她把蚊帐放好,又拿蒲扇拍打一下。

    “还要点蚊香吗?”

    林姝:“不关门点蚊香也没用,不过咱家做蚊香呢,蚊子少。”

    陆绍棠:“那我把门窗关上?”

    林姝:“热不热呢?”

    已经过了夏至,蚊子极多,晚上气温也挺热了。

    陆绍棠去把后窗上面的窗扇推开一扇,前后窗空气对流就凉快很多,然后把门闭上。

    现在没人敢偷听他家后窗了。

    林姝带着孩子们在房后栽了一片树篱,距离墙壁一米左右,跟西边新盖的屋子后墙齐平。

    那片树篱最里面是荆棘,然后是木槿一类的树篱,期间还掺杂了红麻。

    木槿和红麻都有药用价值,红麻还有经济价值。

    这也算一箭双雕,既能挡人靠近后窗偷听,也能种植点作物。

    当然也是后墙外面宽敞,不侵占路面,若是本身路窄就没可能这样了。

    反正种了这片绿篱以后,宋春芳和王利娟最心虚。

    为了省电,林姝关了灯,夫妻俩就躺在枕头上借着窗外的月光说话。

    明晃晃的月亮从东边升起来,透过窗棂照射进来落在她的脸上,映着她的脸颊洁白的,一双灵动的眸子更是水溶溶的。

    陆绍棠回答问题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林姝:“路上继伯娘没说你吧?”

    陆

    绍棠嗓音低哑,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臂,“没。”

    林姝不信:“没?”

    陆绍棠:“她头疼来着,不怎么舒服。”

    林姝:“哈~”

    陆绍棠就密密地亲吻她,再也没有心情跟她说外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宝贵的时间用在聊继伯娘上。

    那天陆绍棠开车接了陆大伯几个回祁州。

    路上大伯依依不舍,他却明显感觉继伯娘心情不佳,甚至……称得上糟糕,因为她看他的眼神不善,带刺,脸色也有些阴沉。

    不过陆绍棠向来是观察细致、洞察力敏锐,但是除非任务需要从不多余分析的。

    这种不必要的分析会浪费他的心神,冲淡他的注意力,伤害他的敏锐感觉,除非是分析媳妇儿L喜好或者情绪,他没心情分析不相干的人。

    另外他几次从后视镜对上严心略微红肿的、几欲流泪的双眼,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在老家闹不愉快了。

    那是大房的家事,他不多管。

    中途下车活动歇息的时候,继伯娘却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跟他说了几句话,“绍棠,伯娘是看着你长大的,对你和对绍钰是一样的期待,希望你事业蒸蒸日上,生活美满。”

    陆绍棠知道她铺垫之后有话说,果然,继伯娘继续道:“既然你听父母之命娶了一个乡下媳妇儿L,总归还是要多花些心思来引导她的,引导好了即便不做你的助力,也不会拖后腿不是?否则……哎。”

    那为陆绍棠忧心忡忡的样子似是半点不作假。

    陆绍棠别的都好说,就容不得人家说自己爹娘和媳妇儿L不好。

    看他态度冷淡,不但不感激自己巴心巴肺地为他打算,反而一副不想继续的样子,严萍那是相当不舒服的。

    她忍不住语气都硬起来,“绍棠,不是伯娘背后说你媳妇儿L的短处,而是她实在不懂事,你得教她。”

    她目光咄咄逼人,等着陆绍棠问她林姝哪里不懂事,她好趁机竹筒倒豆子好好训一顿。

    结果陆绍棠当场就拒绝和她沟通,丢下一句,“大伯娘,以我对林姝的了解,她比我懂人情世故,她做什么我都支持,如果您觉得她不懂事,那可能是您不了解她的用心?”

    说完他就不再和严萍沟通了。

    这给严萍气得,路上又假意跟陆大伯闲聊,顺便刺陆绍棠,用开玩笑的口吻揶揄,“绍棠现在尝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处了,可听媳妇儿L话呢,绍棠,你可得把持住呀,别跟有些人似的变成个老婆奴、妻管严啥的”。

    陆绍棠自然不会当着大伯的面怼她:你不就希望大伯当老婆奴、妻管严么?

    好在大伯也知道她对林姝有意见,借机发挥,便把话题给岔开。

    中午陆绍棠给他们去国营饭店定了饭菜,却没陪他们一起吃,不想听严萍叽歪,等出发的时候才过去接他们。

    他不知道的是吃中饭的时候严萍又跟陆大伯抱怨,“老陆,你说这是什么事儿L啊?那

    林姝实在是太不懂事,故意给我和严心难堪呢,她不尊重我们,就是不尊重你这个大伯,看在绍棠和二叔的面上,也不该这样啊?”

    陆大伯却没说林姝不对,还是那句话,“她心里不舒服也是情有可原的。”

    人家不大度地说没事儿L,那肯定是在意啊。

    严萍:“哎,绍棠也……越来越,怎么说呢,心里眼里只有媳妇儿L,没有你这个大伯了。”

    陆大伯却有些不耐烦,“你这话偏颇,绍棠对我向来敬重,他工作那么忙,还亲自接送陪伴我们,你怎么还不满意?”

    严萍看他不耐烦,登时一怔,越发委屈,“我没不满意绍棠招待,我是说,林姝做得不对,难道他不应该教导她给亲戚留点脸面?我一说,他不得主动替林姝给我道个歉?”

    陆大伯纳闷地看着她,“那事儿L是老大的错,林姝没错绍棠为什么要道歉?你怎么就揪着绍棠媳妇儿L不放?严萍,我咋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不饶人呢?”

    严萍又气又委屈,现在夫妻二十年,她自然不像刚结婚时候小心翼翼,不敢说真心话不敢朝他发脾气,只会恭维他捧着他,现在她是有脾气的,当即就甩脸子不理他了。

    她和严心领着俩孩子出去溜达消食儿L,等陆绍棠的时间,陆长寿可怜巴巴地对他爷道:“爷,我奶看不上我三婶儿L,可我三婶儿L是个好人,她帮我娘要了个饲养员的活儿L,还帮我大哥当兽医,还给大队请技术组……”

    他把林姝被公安局表扬、被市里县里评先进、帮大队开副业赚钱等事儿L全都列举一遍,最后一边抹泪儿L一边道:“就没有说我三婶儿L不好的,谁家会把婆婆的娘接过来照顾,她就照顾得跟自己亲人一样,呜呜,我三婶儿L对我也好,她经常隔着墙给我稍瓜、西红柿、黄瓜啥的吃,还给我吃点心、糖……”

    被他这么一说,陆大伯再回顾在祁州以及老家时候林姝对他们的照顾,做饭都会顾忌他们的口味,主动给他们泡醒酒茶、消食儿L茶,都是无微不至的。

    严萍说林姝不懂事,那真是……过于挑剔,吹毛求疵了。

    若严萍说陆绍材和赵美凤不好,那陆大伯不会反驳,还会点头补充两句,她揪着林姝说不好,陆大伯就真的不同意。

    如此等下午要上火车的时候陆长寿不见了,严萍气得抓狂,“老陆!这就是个熊孩子,他跟他爹、大哥一模一样,不会改的!”

    陆大伯当场脸色不好看起来,“严萍,是不是你对孩子有成见?对他抱了偏见,他做什么你都看不上眼?”

    严萍也是气得不行,火车要开了,陆长寿躲起来,老陆不说批评陆长寿,竟然还在这里指责她?

    他这是被老家灌了什么迷魂汤?

    合着他任性躲起来,她还得看上眼,夸他躲得好不成?

    她直接说不要管陆长寿了,“火车要开了,我们先回去吧,让绍棠给他送回家好了。”

    带他去,他也不会消停的。

    陆大伯却冷冷地让她带着严心几个先回去,他留下找长寿,亲自带他回首都。

    陆绍棠提供另外的解决方案:“大伯,你们可以先回去,我找到长寿托人给他带去首都也行。”

    严萍冷笑,“他再跑了呢?人家谁有时间整天找他?不想去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最后陆大伯坚持留下等陆长寿。

    等火车走了,过了一会儿L,陆绍棠把陆长寿给拎出来。

    看到陆长寿的时候陆大伯原本想揍他,结果看他乖乖地站在那里也没跑,哭得稀里哗啦不说还浑身瑟瑟发抖,一副怕极的样子。

    陆长寿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哽咽,“爷、爷,奶、奶、不、喜欢、我,我、不去、给、你们、添麻烦……”

    他这是害怕,因为他感觉到严萍对他的嫌弃了。

    他虽然也是抗拒的,嘴里说着不去,但是却没有做出惹爷爷进一步生气的动作,诸如像陆绍材陆长福那样歇斯底里大哭大闹、打滚撒泼、大声顶嘴、转身逃跑等,他一边哭一边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反而让陆大伯不忍心揍他。

    陆大伯心想:这孩子除了略有点懦弱,贪吃好懒,别的倒是还行,也不是无可救药。

    月上中天,林姝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任由陆绍棠帮她擦身体。

    她翻了个身,声音软软的问他,“明天包饺子,你想吃什么馅儿L的?”

    陆绍棠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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