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随便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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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来到黎尔身边会出现的后果。他要她为他快乐自由,不受任何委屈。因为她是他真心真意心疼跟喜欢的人。
察觉到黎尔好像不太明白他这副缜密的心思,“一条领带就想完事?”温知宴轻轻用力掐了一下黎尔的腰肉。
弄得她颤动娇唇,嗔了一声,“嘶,混蛋,你捏疼我了。”
“知道疼就好,我妈去派出所接你出来,跟你说什么了?”温知宴问。
“没说什么,我们还是先来玩领带吧。”黎尔讨巧卖乖,用葱白的手指帮男人解皮带扣。
她不想聊这些让他们不开心的话题。
好几天没见,黎尔想温知宴先为她完成一个念想。
“我那天做了
个梦,梦里我老公被我绑……()”她真的想玩这个。
还以为温知宴答应了,给她随便玩,这条阿玛尼领带如果真的完成了这个任务,过了今晚,它可以配享太庙了。
它居然可以绑住又冷又狂的京圈太子爷的某某部位。
然而,真相是,京圈太子爷温知宴真的又冷又狂,永远给人一颗枣,就打人一巴掌。
“尔尔……?()『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温知宴沉声,睨住黎尔小脸的眼神浓郁又严肃,“先把正事说完。”他搭住她的小手,认真的要她坦白。
他明白她对感情的事就是很胆小敏感,每次都在逃避,自从他们结婚后,她一直躲着温知宴,不敢勇敢面对她已经爱上了他的事实。
今晚,温知宴要黎尔不准再逃。
她要确确实实的面对他们结婚了,是夫妻这件事。
不管遇上任何不理想的人跟事,已经结婚了的他们都不会想要跟对方分开。
“我都说完……了。”黎尔被男人抓个正着,他赤裸裸的视线直勾勾的射进她的眼眶里。
黎尔坐在他身上,跟他面面相觑,避无可避。
卧室的天花板上开着一盏柔美的水晶吊灯,暖黄的光芒流下来,照在男人骨相极度优越的面孔,黎尔才发现他下巴上有青色的极短胡茬。
他怕黎尔收拾行李离开,就慌得连自己的仪容都忽略的赶来她身边。
明明平日是那么讲究,在任何场合出现都是一尘不染的谪仙模样。
“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什么人,什么事把你为难了,都一一说来告诉我,你的老公听。”
领略到温知宴面容憔悴,黎尔心疼。
“你从哪里回来的?”她问。
“北城。”温知宴哑声回答。
“为什么是北城?”
“因为买不到纽约直飞璃城的机票,想要快点回来见你,就先飞了北城,然后不停不休的开了十个小时的车,回到西灵湾,发现你不在,就急得来这儿找你。”
黎尔的心更疼了,温知宴怎么会有为了一个人如此痴狂的时候。
她咬了咬唇,老实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最后说了徐德芝来派出所保释她,委婉的跟她说她不适合做温知宴的太太,暗示她离开温知宴这件事。
“事情就是这样的。那个晚上,从派出所回来,我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黎尔低下了因为羞愧而发烫的脸颊。这次的酒店风波发生后,其实不用徐德芝到她面前来说,黎尔也知道她配不上他。
然而,这一次,就算清醒的意识到是高攀,黎尔也选择要为温知宴攀高。
温知宴听完黎尔坦白之后,声线发沙的问起他最想关心的重点:“那这一次为何不像在摩洛哥那样,要敏感胆小的跟我分开?”
“……”黎尔的头还是低着。
温知宴用长指勾起她的小下巴,想看到她的眼睛。
他想听她亲口说前后两次不同的原因。
“
() 因为……”黎尔被男人看得心跳加速,“因为我在想,温知宴绝对就是十六岁来过我身边的人。结果,真的是。”
“因为感动跟感恩,才不愿意离开我?”温知宴如此诱引黎尔继续坦白。
婚后他不愿意对她说出那些过去,就是因为他不愿意黎尔知晓之后,会因为感恩才愿意做他妻子。
“不是……”黎尔很快就否认了。
“那是什么?”温知宴希冀的问。
黎尔声如蚊呐,他都知道了还要问,坏死了。
怪不得黎尔想玩他一次,都想绑住他身上最坏的地方。
“是……我……”黎尔停顿,然后像炒豆子一样,语速极快的说,“是我早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她以为说快一点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语毕,她怕他出言嘲笑她,奶凶奶凶的凑唇,快速堵上男人的口。
因为太紧张了,没选准角度,嫩唇擦在他的下巴,被他青色短胡茬扎得无比的痒疼。
“亲歪了,温太太,看准了亲好不好。”
温知宴牵唇笑,终于等到别扭又敏感的温太太做出这样小家子气的告白,不枉他这么多年的步步为营。
“你笑什么?我可没主动亲过人,亲歪了很正常。”黎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小声抱怨。
“没笑你,我笑这条领带。”温知宴兀自将领带从脖子上摘下来,大喇喇的丢给她,色气到了极点的邀请道,“温太太不是想玩吗?来。”
“……”
被男人如此大胆邀请,黎尔反而有贼心没贼胆了。
真的玩了之后,以后黎尔每次看到他戴领带去集团上班,或者出现在新闻采访里都会想歪的。
但是上次在摩洛哥的储运甜梨门口的幻影里被他逼着,帮他系过领带之后,再看他戴领带,黎尔就已经想歪了。
“真的给玩?”黎尔不可置信,为这么痞坏的男人周身发烫。
“只要你敢。”温知宴根本没在怕。
“……”黎尔这下真的不敢了。
绑起来真的憋久了,温知宴会不会让她更难受。
“还是不玩了。你刚从北城回来,要不还是先好好歇一下,你要我交代的事我都交代了。我真的没想跟你离婚,你别听外面的人乱说。”黎尔想跑。
带了颜色的梦想是美好的,实践起来却出现了诸多的偏差。
她这种不带脑子的想玩温知宴的想法,确定不是在为难自己吗。
温知宴是这样阴阳怪气,没事会把她当初拿去杀人的刀偷偷收藏十年的京圈高门太子爷,是能被她随便用领带玩的人吗。
“我没听外面的人胡说,我连我妈的话都不听,我就听我老婆的。”
温知宴扣住黎尔不堪盈握的细腰,忽然兴致变得很高昂,说话调子又坏又欲的撩黎尔道,“今晚让我看看我老婆有多不想跟我离婚。”
黎尔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无袖白棉裙,刚洗完澡的身子盈满沐浴露的茉莉跟小苍兰香气,真正的软玉温香。
微透的白棉布料下隆起的两团傲然轮廓,勾得温知宴心痒痒。
大约是真的在为他习惯做温太太,在他出差的这几日,身子会敏感得为他做胡思乱想,所以黎尔才会想起为他买这条领带。
“尔尔学过吗?在那种地方要怎么绑领带?”温知宴薄唇咬黎尔小巧的耳朵,坏笑着问。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偷偷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春梦?”
黎尔扯谎,故意岔开话题说:“我小妈出去了,等一下要回来,你要不先回西灵湾去睡?我明天搬回来,你没刮胡子,刺得我痒。别碰我。”
“等一下,会弄得你更痒。”温知宴把黎尔抱到床上,欺身压下。
硬下巴刮触在她如羊脂玉般洁白的娇嫩皮肤上。
“尔尔在哪里,我就在那里。”他对着她涨红发烫的小脸喷洒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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