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的郎君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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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不行不行,我不能收。”
她还欠着他几两银子,要再用他的嫁妆付房租,这软饭真就要吃一辈子了。而且以她现在抄书的收入,只要勤奋点,短时间内攒够一套小房子的房租还不是问题。
因此,她将那华贵的黑漆花鸟螺钿盒子重新扣上。
冷山雁表情淡了淡,肉眼可见的失落。
因为不收他的钱而失落吗?沈黛末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就《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斤数对不对。”
冷山雁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冲小吏淡淡一笑:“不用称了,县衙办事岂会缺斤短两。烦您放下就好,我们自己搬回院子里去。”
“好。”小吏将两大袋子米从独轮车抗下。
这动静里面吸引了周围的邻居,大家看着沉甸甸的米袋子,实打实的物质诱惑出现在面前,眼睛里是比听闻沈黛末考上秀才还要发自内心的羡慕。
不过比起羡慕,八卦才是最吸引邻居眼球的。
“哎,阮青鱼怎么跪在院子里?”
“是啊,不会是做错事被惩罚了吧?”
“大清早的能出什么事?”
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传到阮青鱼耳朵里。
阮青鱼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沈黛末自己先扛了一袋大米往回搬,冷山雁和白茶就站在门口。
邻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朝白茶问道:“庆云家的男人这是咋回事啊?怎么跪在院子里?”
白茶瞥了眼院子里跪立难安的阮青鱼,心下得意起来。
“哎呀各位邻居们不要问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丢脸。”他故意遮遮掩掩的说,让大家发挥想象力。
越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越是能激起最浓厚的八卦之火。
很快已经有个大叔的按捺不住,拉住白茶的手问:“到底咋回事啊?是不是他惹了胡大叔?”
冷山雁看沈黛末已经卸完一袋大米出来,立马微微蹙眉,冲着邻居众人道:“各位邻居不要问了,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说完,他就合上大门,像是把议论声都隔绝在了门外。
但阮青鱼已经气的脸色发抖,偏偏有口难言。
冷山雁的反应貌似维护了他的面子,但却是在暗戳戳的让他遭人非议。没有标准答案的八卦,传来传去,传成什么样子的都有。
就算冷山雁最后出来澄清,澄清什么呢?
‘大家不要乱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姐夫把我姐姐气晕过去,这才被父亲在院子里罚跪。’那他以后在泼辣蛮横,差点把妻主气死的泼夫形象就坐实了。跑回娘家去,娘家人也不会帮他,只会觉得颜面扫地。
而冷山雁却又一次在沈黛末面前操了一把贤良的好人设。
‘冷山雁!’他恨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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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醒了?”白茶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
“嗯。”沈黛末下床洗漱。
西厢房的门开着,沈黛末刚洗完脸,往外头一瞥就看见阮青鱼跪在院子里。
“姐夫怎么跪着?”她诧异道。
白茶忍着笑,说道:“娘子忘记昨天大郎君把大娘子气晕过去的事情了?太爷今早上问起大娘子的病情,公子眼看瞒不过去就说了实话,太爷一生气就要责罚他,说要拿荆条狠狠抽他几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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