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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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回程时,天忽然转阴,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魏含璋翻身下马,松磐会意,立时停下马车,待他挑帘进去后,这才缓缓扬鞭。
甫一进车他只是待在门口,低头拂去身上的雨珠,才往里挪了挪,然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带冷意,挪到斜对面时停住。
萧含玉倒了盏热茶,又要把盖在膝上的毯子拿给他。
魏含璋摆手:“你盖好,仔细着凉。”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她吐了口浊气。
眉芜披着外衣持灯进来,隔着帷帐,灯烛的光晕很淡,“姑娘,你做噩梦了。”
眉芜想撩开帷帐,萧含玉阻止。
“去睡吧。”
“姑娘,郎君走时吩咐奴婢,若你半夜醒来,再给你喝一碗驱寒汤。”
昨夜魏含璋盯着她喝完药后,她便钻入帐内睡了,比以往要早一两个时辰。此时停了雨,院里还是黑漆漆的,想来也快天明。
萧含玉侧过身,她是心病,喝再多驱寒药也无济于事。
“你倒掉,回头哥哥若是问起,便说我喝了。”
萧含玉再没睡着,她想了很多法子同沈敬之撇清干系,诸如怎样取回绢帕,顺道将他的黄玉印鉴奉还,还有那些怡情小意的信件,都是两人交好的证据。
她越想越觉得懊悔,恨自己信错人。
沈敬之应当会拿捏这些做把柄,要挟她出卖兄长,换取利益吧。
或者他要的更多,朝廷机密,侯府隐秘,只要他想,他就能用这些逼迫他妥协。
萧含玉脑中乱成麻线,她不敢再想了,每一种假设都令她胆战心惊。
晨起没胃口,吃了点粥全吐了。
写字污纸,绣花扎手,插花摔瓶。
萧含玉坐立难安,在房中踱步数回后来到书案前坐定,取出信纸,蘸上墨汁,“汝无耻...”
写了三个字,又揉成一团。
“汝之心,歹毒深沉...”
又是一团。
眉芜不识字,但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能叫人看见,遂堆在一起,拿到红泥炉中焚烧。
“姑娘,你今日脸色不好,要不要让胡大夫过来瞧瞧。”
萧含玉闭眼,摇头。
胡久珍是侯府最得力的大夫,一直负责照看魏韵,萧含玉自小跟着学了些医术,旁的权且不说,药膳却是不在话下。
她时常给自己调配药膳,偶尔也会根据姨母和兄长的症状亲手熬煮,现下她没病,自然也不需要胡大夫诊治。
没有任何法子,萧含玉决定亲自登门,问问沈敬之究竟图谋为何。
院内有人疾步赶来,萧含玉也刚好穿完披风,转过身,松磐的声音从堂外传出,上气不接下气。
“姑娘,大人叫你去松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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