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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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赵时宁客客气气将白琮月请进了无羁阁。
“自从我来到这里,无羁阁还从来没有来过客人,你是第一位,这院子里也没有坐的地方,不如我带你去师父的房间?”
“不必麻烦,我在这里等谢临濯便好。”
白琮月不过轻轻挥了挥衣袖,院落里凭空出现一张石桌两个石凳,桌面上还有一壶冒着腾腾热气的清茶,甚至连那棵枯死的冬青都枯木逢春,重新焕发生机。《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毕竟生生被抽出魂魄,只怕不死也残。”
谢临濯想到方才赵时宁与白琮月亲昵的姿态。
不由自主忆起昨日赵时宁还在口口声声说爱她,缠着他求欢。
她就是个骗子。
他漠然地盯着白琮月。
“我的徒弟,是死是活,似乎与青丘帝君没有任何关系。”
白琮月眼尾微挑,手指拨弄着穗子上的金铃,“不过二十年未见,你的脾气倒是愈发不好,看来这些年你这徒弟将你折磨得不轻。”
谢临濯猛得将窗户一关,发出“哐当”一声响。
白琮月对他的无礼毫不在意,既然见到了谢临濯,他也可以放心回去。
他俯身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赵时宁,掌心缓缓凝聚成一团金光,随后金光慢慢包围着赵时宁,再缓缓消失不见。
“小丫头,咬我的账还没和你算,可别被你师父给弄死了。”
房门之内。
谢临濯敞开衣服,垂眸看着胸膛血肉模糊的伤口,隐隐约约可以透过锥心的口子看到跳动的心脏。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回想赵时宁说的那些话。
他是天生孤家寡人,他冷血无情的怪物,遇见他倒了八辈子霉……
谢临濯无端感受到一股厌烦,除了伤口带来的疼痛,他隐约感受到了另一种更钝痛的疼,比伤口的痛更疼千万倍。
尤其是他听到白琮月对赵时宁说那些往事时,难以忍受的钝痛几乎要将他撕扯开。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他早已死去多年的父母。
他的父母也总是嘴上说爱他,可在他孩提时哭闹着不愿入长留,父亲又会毫不犹豫用棍棒将他的双腿打断,将他绑去了长留去修什么无情道。
表里不一,虚伪恶心。
和赵时宁一模一样。
谢临濯手中的寒气缓缓凝聚成一把匕首。
未成仙前他呆在漫天风雪中,常常做的事是就是用匕首将手臂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再用很长时间看它们慢慢愈合。
赵时宁,赵时宁,赵时宁。
都怨赵时宁。
她为何要胡言乱语,害得他想起那些往事,又害得他莫名的心烦意乱……
没关系。
她快死了。
他对着令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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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他当时浑身是伤的倒在狐仙庙,我的子民将他抬回了青丘。”
“浑身是伤?又是因为降妖除魔受的伤?”赵时宁对谢临濯受伤早已见怪不怪。
“不是,他是为了去见他死去的娘亲最后一面。但是谢临濯的师尊待他颇为严苛,他要求谢临濯断情绝爱,不许有任何的牵绊。为此不仅拒绝了谢临濯下山的请求,还鞭笞了他几百鞭,罚谢临濯跪在无羁阁几天几夜。”
赵时宁听到这,心里平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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