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东街命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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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拉着她下去，找钱多多验伤的时候，孙三娘抱着旁边的柱子死活不愿意走！



    嘴里不停的喊着：“冤枉啊，大人破案无门，想找替死鬼啦，救命啊！”



    一副市井泼妇的耍赖模样！让一众男衙役，无从下手！



    裴佟气的脑壳痛！其他衙役也不好去拉地上撒泼打滚的女人，求助的看着钱多多！钱多多抬步上前，拉起孙三娘的右手，宽大的衣袖就自动滑了下来，几道新鲜的伤口，暴露在众人眼前。



    孙三娘捂住伤口说：“昨天夜里，我和潘郎行房留下的痕迹！”



    潘屠户差点气的从养魂鼎里面跳出来：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惯会胡说八道，他都快一个月没有碰她了，每次都是她嫌弃自己身上有味儿！不让自己碰！



    衙役回来禀告：“大人，今天巳时无人看见孙三娘去过粮油店，询问了粮油店的王五，王五说孙三娘去过，买了十斤大米，五斤面粉，我要查他的出账本，他说早晨太忙，还没有记录。但是有人看见王五提着米粮去了东街方向！属下觉得王五有嫌疑，已经把王五带了回来。”



    裴佟陷入沉思，如果孙三娘一口咬定身上的伤口是房事留下的，那伤口就不能作为证据，裴佟问：“王五，有人看见你拿着米粮去了东街，你去东街哪户人家？”



    王五心慌，他没有办法说谎啊，如果说去了谁谁谁家，衙役一去核对，就知道自己在撒谎，杀人的罪名和通奸的罪名，他宁愿选择通奸被判流放，也比被杀头的好。



    王五想明白后，就说：“大人，小民去了潘屠户家，前几天孙嫂子说家里米粮不多了，让我送十斤大米和五斤面粉，我今天空闲，就送了过去。送完东西结完账就回到店里了。”他掏出身上的银钱说：“大人看，银钱还在我身上，还没有来得及入账呢！”



    钱多多看两人挺狡猾的，看了看裴佟，不知道裴佟有没有好办法，能让他们招供，如果裴佟没有好办法，她可是办法多的很，其中就有真言符！她空间有一打子。



    孙三娘傻眼了，她说自己一早去了粮油店，这死男人却说他送了米粮过来，对不上啊。她改口到：“对对对，我是前几天见到王掌柜和他说的，我这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了，记岔了，我今天早晨干嘛来着？我想想啊！一早死鬼就去出摊子了，后来王掌柜送来了米面。结账后走了，我就去了茅房，从茅房回到房间准备再睡一会的，发现我家死鬼躺在血泊中，我就报官了。我家可怜的死鬼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那哭的可是真情流露啊。



    她一边哭，一边暗想：“我在上茅房，你不会去找证人了吧！”



    裴佟问：“王掌柜，你也是年纪大了，记错了吗？一会说孙三娘去你店里购买了米粮，一会说你亲自送去了米粮，到底是你送去的？还是孙三娘去购买的？如实招来，如有谎言，视包庇罪论处！”



    王掌柜说：“我一早起来就忙开了，衙役去问我，我害怕，不想多事，就随口答了一句。我想了想，是我送去孙三娘家里的。”



    裴佟又让衙役去查了潘屠户周边的邻近，看看有没有人在家，有没有人听到动静，或者看见点什么，结果衙役回来汇报说：“东街都是做生意的，基本上一早都去出摊子了，潘屠户的左右前后几家，都无人在家。”



    案情一时陷入僵局，钱多多看见裴佟有些烦躁，就去后堂端了一壶茶，倒了一杯茶送去了公堂，她路过孙三娘跟前的时候，偷偷把真言符打进了她的身体，她送完茶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说：“孙三娘和潘屠户感情挺好啊，潘屠户年纪大了，也看不出还这么勇猛啊！”



    众人扶额，裴佟生气的说：“小丫头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回去！”



    就在众人无语的时候，孙三娘开口了：“勇猛什么勇猛！一身的猪骚味，我都一个月不让他近身了。”大家齐刷刷的把头转过来，看向孙三娘！



    孙三娘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只是心里这样想的，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裴佟问：“那里手上的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孙三娘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嘴巴张开说话！



    裴佟发现了孙三娘的怪异，他让阿大，阿二拉开了孙三娘的手，结果孙三娘就巴拉巴拉的开始交代：“我手上的伤，是我和王五厮打那老不死的时候，被那老不死的给挠的，疼死老娘了。”



    裴佟接着问：“你和王五为何要和潘屠户厮打？”



    孙三娘要开口回答，被王五站起来，朝着脸上打了一巴掌说：“你这个臭娘们，胡说八道什么？我送了粮食就离开了，你休要胡乱攀咬别人。”



    孙三娘一脸不可置信，那个平时对自己嘘寒问暖，疼爱有加的人，如今竟然动手打了自己，潘屠户虽然粗鲁，这么多年也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