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外面身份都是自己给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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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国,连绵的阴雨笼罩着整个蜀地,像是给整个蜀地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即便是成都,也笼罩在这烟雨朦胧的雾气之中。



    雨水顺着武乡侯府的屋檐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武乡侯府内,诸葛瞻听着这雨水落下的声音,眉头紧皱。



    朝堂之上,大将军费?和卫将军姜维又因为北伐的事情吵了起来,最终不欢而散。



    连年北伐,现在不仅朝堂之上怨声载道,就连民间也沸反盈天。



    朝会之后,大将军费?等人都来找他希望他能够劝诫陛下,停止北伐。



    而在费?等人离开之后,随后卫将军姜维也来找他,希望他能够劝陛下支持北伐,继丞相遗志。



    诸葛瞻知道北伐是必须的,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这是大汉立国之本。



    他也知道大汉已经有些无法支持北伐了,民间已经快负担不住了。



    两者都是事实,可是他不知道该帮谁。



    “父亲,您当年究竟是怎么做到以一州之地压着伪魏数倍之地打,还能够让大汉蒸蒸日上的?”诸葛瞻有些迷茫地道。



    年少的时候,诸葛瞻也觉得自己长大之后也会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但是当他长大之后,他才感受到了自己和父亲之间那如同鸿沟一般的差距。



    父亲在自己这个年纪,已经主一国政事于手,事无巨漏,为先帝肱骨之臣。



    在先帝驾崩之后,更是以第一文臣接管军事,一人压着整个魏国数州之地打,蜀国更是蒸蒸日上。



    但是自己却根本驾驭不了一国政事,陛下数次提拔他,他都不敢接受,只能拒绝。



    陛下却觉得他过于谦虚,疯狂提拔他,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却依旧不断升官。



    甚至连朝中的大臣都觉得理所应当。



    他们期望自己和父亲一样撑起整个大汉。



    但是自己能吗?



    父亲巨大的光环像是一座大山压得诸葛瞻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管家黄德的声音打断了诸葛瞻的思路。



    “乡侯,有人前来拜访。”



    诸葛瞻这才回过神来,发觉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雨水顺着瓦片从屋檐滴落。



    他深深吸了口气道:“拜访的是什么人?是大将军的人?还是卫将军的人?”



    “都不是。”



    “那是?”



    诸葛瞻皱了皱眉,除了这两位的人,谁还会这个时候来?



    “那人说是丞相当年的旧识之后,是为了给乡侯解忧来的。”黄德老老实实地道。



    “父亲的旧识之后?”



    诸葛瞻想了想,道:“可有说姓名?”



    “他说他姓陈名道,字神通,号通天居士。”黄德道。



    “陈道,陈神通,颍川陈氏?”



    诸葛瞻摇了摇头道:“不该啊,如果有这种熟识之人,我不该不知道,他说他来自哪里了吗?”



    “说是南阳旧识之后。”



    黄德继续道:“我观其器宇轩昂,衣着华贵,仆人众多,怕不是凡人。”



    “南阳旧识?”



    诸葛瞻皱了皱眉,确实没有想到是谁,不过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才八岁,不知道也有可能。



    “有路引之类的吗?”



    黄德有些犹豫道:“我看那来人气度不凡,我就忘了问了,不过他给了我这个,说您看了这个一定会见他。”



    随即递给诸葛瞻一副信件,诸葛瞻一摸信件就感受了纸质的不凡,这比皇宫内用的供纸都要好得多。



    而这么好的纸张只是信封,即便是诸葛瞻也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凡,怪不得黄德连路引都没有问。



    随手打开信封,诸葛瞻看了之后,却面色一变,道:“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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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之中,诸葛瞻打量着眼前的人,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之人的衣着华丽至极,即便是他也闻所未闻。



    蜀地丝绸冠绝天下,可是眼前的人的衣着似乎比蜀丝绸还更胜三分。



    更加难得的是眼前男子器宇轩昂,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富贵气质。



    诸葛瞻越发开始理解为什么黄德没有向陈道索要路引了,质问这样的君子本身就是无礼的行为。



    只是………此人真的如信件之中说的那样能够解决大将军费?和卫将军姜维的矛盾吗?



    诸葛瞻心中也没有把握,但是他总要试试。



    “阁下说长辈与家父有旧,不知道是哪一位长辈?”诸葛瞻率先开口问道。



    他八岁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去世,家里的人很少有人说起父亲在南阳的那段日子,更多的说的是父亲在先帝驾崩之后,是如何挽狂澜之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将大汉从倾覆的边缘拉回来。



    关于南阳那段时光,诸葛瞻确实并不了解,更别说知道父亲南阳的旧识。



    就连知道这段时间的老人基本上都已经去世了。



    “正是家师。”陈道闻言道。



    “不知道阁下的师长是?”诸葛瞻再次问道。



    “我说出来武乡侯也不知道,不如不说,在下来这里也不是攀交情的。”陈道摇了摇头道。



    “陈先生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诸葛瞻皱了皱道。



    陈道闻言道:“我师傅乃是南阳隐士,旁人根本不知道家师,只有诸葛武侯在南阳的时候,曾经上山与我师傅学过一段时间东西,才知道家师的存在。



    说起来,诸葛武侯还算是在下的半个师兄,只是诸葛武侯下山之后,便被师傅要求其不能与旁人说起山上的事情,武乡侯如果知道就奇怪了,因为诸葛武侯根本不可能与人说起。”



    陈道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关于这段日子,武乡侯不必再多问,即便是问了我也不会说的,这是家师的意思,下山便不可再提他,我也不敢违背,这次下山,我并不是为了和武乡侯攀交情,而是为了一件大事才来找的武乡侯。”



    南阳隐士,还是父亲的老师。



    从未听父亲提起过,难道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物?



    诸葛瞻有些捉摸不定起来,他皱了皱眉,道:“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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