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劈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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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桩前面,然后噼里啪啦一顿乱响,方可又一手捂脸一手捂裆的走了回来。/P

    “王老板,她把我给揍了。”/P

    “走吧,你惹谁不好,惹那位活祖宗,没人能帮你。”王宗续无奈的说道,“也好,她揍了你,气就出了,就不会揍少主了,你也算立了一功。”/P

    “她这么牛吗?商先生也敢揍?这家的护院现在都这么猖狂了吗?”/P

    “护院?谁和你说是护院的?别怪老哥没和你说,那位是将来的少夫人。”/P

    “什么?哪我不是完蛋了?”/P

    “刚才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P

    “想说来着,没来得及,就被揍成这样了,要不我改天再来,这副样子见公子不好吧?”/P

    “好,太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P

    “啊?”/P

    “不是,我是说,你来的这个时机刚刚好,哈,不是说你的样子,嘿嘿,好笑,呵呵。”/P

    “王老板,你的样子出卖了你,你多笑的直不起腰了。”/P

    “没事,不用管我,往前一直走,少主在池塘中央假山的凉亭里等你,我,我去旁边再笑一会,哈哈。”王宗续摆了摆手,让方可自己去寻路,自己反身走到了丁亥面前。/P

    “王老板,刚才那个楞种是哪来的?我骂商仲尼那个王八蛋,和他有什么关系?要他多管闲事,怎么是他商仲尼骂不得吗?”丁亥对着木人桩又是几刀,刀刀都要高喊砍死负心人。/P

    “他就是个普通的楞种,少夫人进城的时候,还抽了他一鞭子。”/P

    “是吗?我脾气有那么爆吗?随随便便就抽了他一鞭子?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还不是商仲尼这个王八蛋惹我生气?砍死你个王八蛋。少夫人?谁是少夫人?谁稀罕。”丁亥说着话,手里可没停着,呼啦啦又砍翻好几个木人桩。/P

    王宗续摇摇头,自我安慰到,也不错嘛,短短一会的功夫,木人桩变成了满地的柴火。/P

    王宗续一边陪着笑,一边指挥着家丁抬上来新的木人桩,把那些劈好的柴火都垛了起来,你还别说,府上的柴算是劈够了,而且大小长短粗细,都刚刚合适,看得出来,少夫人是个过日子的好手。/P

    “王伯,你说,这商仲尼该不该死。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说?”/P

    “哦,中午啊,中午吃烤全羊,羊是从长城以北的草原拉过来的。”王老板不愧是王老板,装糊涂的本事是真高。/P

    丁亥只好继续劈柴练功泄愤,王宗续在旁边陪着笑脸站着,方可也七拐八拐的找到了等了许久的商仲尼。/P

    “你这是怎么了?”/P

    “没事,门口摔了一跤。”/P

    “被丁姑娘砍得吧?”/P

    “您知道了?”/P

    “这里能看到。”商仲尼指向不远处的院子,院子中间的丁亥看得很清楚。/P

    “让公子见笑了。”/P

    “没有,老王头没和你说,你这算立功了?”/P

    “啊?说了还是没说啊,小的拿不准。”/P

    “那就是说了。如果现在有个机会,能够让你帮到橙余渡过难关,但十有八九,你是活不成了,你会去吗?”/P

    “不知道。”方可想了想,给了个不肯定的答案,“这种事情,小的之前没遇到过,公子说得困难,小的也没有面对过,吹牛哪,小的又正好不擅长。只能说不知道了。”/P

    “嗯,我很满意这个答案,这说明你不但有胆识,而且有头脑。这很重要。”/P

    “公子要让我做些什么哪?总不能是天天当少夫人的出气包吧?话说回来,少夫人的拳脚真重。”/P

    “少夫人?老王头说的吧?他这个嘴啊,比门口张大妈还松。她听了怎么说?”/P

    “反对的不强烈。”/P

    “那就说明还有戏?额~我是说,你和张侯爷那边的关系好像也不赖,这世道越乱,城门官越赚。”/P

    “公子难道不正是看到了这一点?难不成,还能是小的长得比王老板好看不成?”/P

    “嗯,你别说,还真的长得不孬,比老王头好太多了。你大概和老张家的什么人联系到了。”/P

    “只知道是姓张,怕是张侯爷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亲戚,知道张侯爷掌权了,来蹭得红利,就是管四个城门楼子的,怕也不是什么大官,不过贪财的很。”/P

    “那个姓张的,是张侯爷的私生子,别看现在不怎么样,不久就会飞黄腾达。”/P

    “是吗?公子从哪里听来的消息?”/P

    “自然是橙余说的,他和张家的好多位女士有着非常的友谊。”/P

    “坊间也有宰相大人的风流事,据说现在去青楼,报号全是用宰相大人的名讳。”/P

    “哎,你听过无妙门没有?世间无妙法,唯有苦行人,他们那些人可有意思了,每天就和她一样,在那里劈木人桩,不过他们用得是手。”/P

    “哈哈,天下还有这种傻子?小的真是第一次听说。”/P

    “我听闻他们双手都是先练肿,再练厚,最后练薄,练到如婴儿一样细嫩,就算大成了,你练到几成了?”/P

    “小的,才练到微微有些厚度。”/P

    “所以,你其实是李三六的人吧?”/P

    “不是,啊,不,我是问李三六是谁。哎,又被公子套路了。没错,不过,我这条线上面的断了,再上面的人以为我们这趟线上的人已经死了。”/P

    “那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P

    “我?说来也巧了,我不是喜欢偷鸡摸狗嘛,就被暗中开除了,他们换了地方,没有通知我,我就联系不到他们。估计是他们怕我泄密,把关于我的东西也烧了,所以后来没牵连到我。”/P

    “你说得偷,是偷人吧?”/P

    “公子连这个都知道?”/P

    “我不知道,从进来到现在,你偷偷的看来月姑娘十一次。”/P

    “十二次,”月青梅冰冷的声音响起,“还有一次,你看丁姐姐的时候,他偷看了一眼,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突然发了善心,还知道给我准备一套这么好看的衣服,都把丁姐姐气得劈了半天木桩子。”/P

    “她不是气你好看,是气我有话没说。”/P

    “那你为什么不说。”/P

    “因为不能说。喊你来,还有一件事。”/P

    “好事还是坏事?又去勾引谁?”/P

    “自然是好事,和你们月族有关。”/P

    “哦?月族?哪和我还有什么关系?我父亲就是死在他们的胁迫下。”/P

    “不急,我让你过来,一是试一下你的美色,二是看一看这小子的成色,你先去和你丁姐姐聊会天,帮我多说几句好话。”/P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什么好处?”/P

    “啊?我这里突然有一封橙余的信,要不要烧掉哪?”/P

    “你,哼,去就去。”/P

    “她……”方可询问到。/P

    “嗯,不出意外的话,是橙余的夫人了。”/P

    “那我岂不是?”/P

    “没事,橙余这人大度,他就是绿了玄都嘛,他不在意这个的。”/P

    “公子,你有什么吩咐?小的不敢再耍心眼了。”/P

    “嗯,早这样多好。还真有事非你不可。你去告诉张东来,不出半月,有一股神秘力量,将从大河上而来,让他们看好自己的地盘。”/P

    “我?”方可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吗?公子你确定没有喝多,没有说错?我?一个城门官,无妙门曾经的编外人员中的垃圾?去和现在高高在上的张侯爷说这话?”/P

    “啊,不可以吗?张东来是人,你也是人,而且你们还都是玄都人,你们交流应该是没有障碍。”/P

    “不是,公子,我?我不是您,我是一个……一个屁,我就是跪死在张府门口,人家最多嫌弃我臭了一块地,人家凭什么听我的话。”/P

    “哎,不要妄自菲薄,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你说你是方可,那肯定没人理你,但你要说你是橙可哪?”/P

    “橙可?那是谁?”/P

    “你作为橙龙国的人,还是无妙门的编外人员,连橙可都不知道?”/P

    “他很出名吗?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P

    “他不是出名不出名的事,他是现在国主橙世的爹,你们的上一代国主。”/P

    “啊?那不是叫橙十一吗?”/P

    “当了国主后,他改了名字。”/P

    “这你怎么知道。”/P

    “我问过橙世啊,恰好他父亲是失踪,而且驻颜有术,看起来还很年轻,你去顶一下,应该没问题。”/P

    “可,小的没有见过啊?怎么装哪?”/P

    “这不是有橙余的信吗?”/P

    “那不是写给月姑娘的吗?”/P

    “我有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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