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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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靠中间的部分放了方长桌,桌上放了个棋枰,紧靠着桌还有个炉架,桌周边摆放了一圈形态各异的座位,扶手椅,玫瑰椅,方凳,圆凳,方墩,圆墩。明明是死物件,被人这么一摆放竟多了几分生动。
陈愉挑了个顺眼的坐了坐,才随人绕过座屏去了北屋。
西边靠墙是一排书架,北边靠窗是一张长桌,放着笔、墨、纸、砚、笔洗、水丞等文房,几个摆件,诸如笔筒等也都是极为精致可供欣赏的。
东边靠窗设了张琴几,放着古琴,前有琴凳,想到黛玉临窗抚琴的样子,陈愉有些期待春日海棠花开。
相比堂屋、北屋,南屋明显私密了许多。
和堂屋用落地隔扇隔开,靠西摆了张罗汉床,南墙挂着两幅仕女图,靠东窗子旁放了张矮条案,附带着两个矮凳。
“这边倒是空荡荡的。”
“有简有繁才是相宜,”黛玉再次将人引到堂屋,“可合你心意?”
陈愉点头,抬手从玉石罐中拿起一颗黑子放到棋盘上。
“来一局?”
陈愉兴致来得突然,黛玉也不扫兴,随意挑了个凳子落座。
比起作诗,黛玉不大擅长下棋,只是她天生聪慧,知晓规则后便通了,即便平日不下,立时拿出来看着也颇为精通。
陈愉棋艺并非十分精湛,只比迎春好上几成,不过对弈起来,陈愉让黛玉耗费的精力远胜迎春。
陈愉下棋路子不是很正,不守只攻,奔着损失己方四子,也要拿下对方一子。
顾前不顾后的下法让人头疼,黛玉用了近一个时辰才将人赢了。
“今儿棋到这儿,明儿一起试试琴,瞧着样子不错。”陈愉颇为满意地看了看北屋放琴的方向。
“你,”黛玉略显惊讶,下棋还算正经,男子学琴可是十分罕见了。
“在下不才,琴棋书画,都略通一二。”陈愉故作得意,看黛玉轻笑继续道,“不过我对琴研究不深,你若得了兴致,可把吴丫头叫来解闷,她一向喜欢琴,估计能和你说到一块儿去。”
“吴丫头?”
“是府里的表姑娘,比你小个两三岁。
母亲是老太太娘家庶出侄女,家里败落了,和当家兄长感情不深,干脆过来投奔了老太太。头两年人因病没了,如今只留下个女儿,就在老太太那儿住着,姓吴,小名燕来。
她前些日子受了风寒这几日没出过门,赶巧你进门没碰上。”
这位吴家姑娘也是个命苦的,黛玉念及自身轻叹一声,再看陈愉心里又是一阵惋惜。
嫁进来之前黛玉曾听凤姐说过,据传陈愉性情温良,处处妥帖从不和人争执。不过照她如今所见,字迹洒脱,棋路锐意,若不是身子不好陈愉定不会是今日这温和性子。
她们已经是夫妻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陈愉为她费心,她也是想回报些的。
“待嫁时我新得了首曲子,可有兴致品评一二?”
他家奶奶今日格外主动,陈愉收拾了棋局,对人笑道。
“不胜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