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有何可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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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赶我。”管禾攥着她胳膊哭道。

    徐希叹了声,“行,你留家里。学堂交给她们,也让她们借此机会成长。”

    管禾应声,擦掉眼泪。

    她要留下,荆轲也必定留下。

    管猗、盖聂也只跟随她。

    徐希把时解和卫程安排回咸阳,“卫程,你一贤才却跟我做了多年府中管事,如今我致仕,你不需要再为我掌管府中往来杂事。我分别为你举荐丞相属官,廷尉属官,你是想跟随萧何,还是韩非子?”

    “我胸有大志,想跟随主君谋天下之事。”卫程不想跟萧何,也不想跟韩非子。

    徐希无奈,直接命令时解,“你回咸阳后,禀明陛下,并入护卫队。”

    时解沉默。

    “时解?”徐希提高声音。

    “主君在咸阳,需要耳目。”时解出声。

    徐希只得应声,“行,你回咸阳,直接去左丞相府,还任侍卫长。”

    “诺。”时解应声。

    卫程见她又看过来,“我不走!主君著书授业,亦需要人奔走往来。我虽不是主子弟子,然一直跟随记录主君言论,说不准以后传世,也能青史留名。”他说着笑起来。

    徐希无奈点头,“行,你也留下。”

    安排好近身之人,徐希目光落在胡亥身上,“胡亥,你这三年见长不少,却实践不足。今年刘季出使倭岛,你跟随登岛。”

    胡亥讽刺,“做岛主吗?”

    “你可以从一县县令长做起。”徐希望着他的目光平和极了。

    胡亥却觉得她眼神不对劲,简直太过平和了,“登岛做什么?我需要去多久?”

    “你只有一个任务,把我的拂尘带回,其他听从刘季的。”徐希道。

    胡亥没有反对,他知道此时她致仕,提任何要求,父王都会允许,只是把他这个不祥之子发配到海外孤岛,又有什么不可的?帝位不是扶苏,也不会是他。她早已定死了他的位置,不祥,亡国。

    韩信看他一副被贬黜海外的嘴脸,冷哼一声,“我和徐英也去的。”

    胡

    亥冷蔑的瞥他一眼,“你们俩也去,才更要警惕吧。”

    韩信直接翻他一眼,“你有本事就抢功劳,没本事就看着。至于你,我们都没兴趣。”

    胡亥冷冷抿唇,不再多理。

    韩信直接跟徐希说,“师父,只是三年而已,即便你离开朝堂,我们定给你挣回体面!绝不让人轻瞧了我们!”

    “好。”徐希含笑点头。

    徐希把所有事都安排好,就带着王禹整理医书药典,教他医术针灸。

    “老师,你......”王禹望着她的脸色,一脸迟疑。

    “想问什么?”徐希问他。

    王禹想问她劫数将至是不是真的,还是为了蒙蔽对手,但这话又问不出口,“老师,气色不是很好。”

    她吃了快两月清粥,气色自然不会好到哪去。徐希不在意,“过些时候会养回来的。”

    公孙萚也心疼,但百日孝期未过,也不敢给她吃荤腥滋补,只能避开人给她熬些药膳粥喝。

    “我都喝吐了,闻见这味儿就难受。”徐希双眉拧成麻绳,满脸嫌弃。

    “阿希!”公孙萚盯着她,双目幽沉。

    徐希屈服,“好好好,喝。”

    一碗药膳粥下腹,徐希难受,胃里不舒服,赶忙去茅房。

    公孙萚蹙眉跟上,“阿希,你又把粥吐了?”

    “没有!”徐希在内回他。

    公孙萚听她声音不像,放下心来,出去打水来。

    “阿萚?公孙萚?人呢?”徐希在茅房喊人。

    公孙萚听她喊话,忙扔下盆过来,“阿希,我在。你哪不舒服?我进来了。”

    “你先扶我去榻上,给我看看。”徐希脸色苍白的扶着墙。

    公孙萚立马闯门进去,看她满脸苍白无血色,整个人满额细汗,脸色猛地一变,立马抱了她出去,小心放在榻上,给她把脉。

    公孙萚总共也没诊治过多少人,医理药理倒背如流,针灸实践却极少,“阿希......”

    “叫王禹来。”徐希摇摇头。

    公孙萚立马找了王禹。

    王禹以为她出巡又经历祖父丧事,身体熬垮了,诊了半天脉,“老师,可是有了身孕。”

    “你是医师,倒问我。”徐希翻他一眼。

    王禹不敢认,“老师脉象似是滑脉,可......”

    公孙萚已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喘着气拉住她,“阿希......阿希......我带你......去找老祖!”

    说着就要抱她起来。

    “若是有孕,老师便是流产之兆,不能动。”王禹立马拦着。

    “滚开!!”公孙萚突然怒喝。

    王禹看他两眼猩红瘆人,愣了下,依旧拦住他,“老师生来不凡,身带福泽,不可能是宫外孕!你......你先别搬动!”

    公孙萚自己的医术都不信,更不信他一个初学医术者,心中已经被恐慌吞噬

    ,“阿希,我带你找老祖去!”

    “你先别动我,疼。”徐希拍他。

    “一会,一会就到!”公孙萚顾不上多的,稳稳抱起她就奔出房去。

    王禹赶忙跟上。

    管猗在外听到她喊人,就察觉不对,已经赶去乌堡请老祖。

    走半路撞上,老祖一看小徒儿脸色,立马捏住手腕把脉,又仔细把了另一只手,看着恐慌畏惧的公孙萚,再看王禹,难得发了怒,“她已有两月生孕,体虚见红,再不精心,胎儿不保。你们一个个医书药典倒背如流,连个人都看不好!”

    “不是别的?”公孙萚白着脸追问。

    “你还想有什么?”老祖皱着眉怒道。

    公孙萚松下紧绷的气,瞬间泪水滚落。

    “是我自己吓到了。”徐希解释。

    王禹也羞愧的抬不起头,他立志学医,怕是还没老师义诊摸过的脉象多。

    “还不快把人抱回去!”老祖沉声提醒。

    公孙萚深吸口气,强睁了睁眼,小心抱着徐希回屋。

    老祖又重新诊脉,“这小儿来的倒是时候,只怕你要吃些苦头了。”

    “先兆流产,需要保胎。”不是宫外孕,徐希就放下心来了。医学发展再推进,以如今的医术,宫外孕没人保的下来。差点以为自己要噶了。

    “卧榻静养些时日,为师再给你配些药。”老祖看她镇定淡然下来,脸色也缓和,只怕自己也吓到了。

    徐希乖乖应声,“嗯,保过头三月,等胎儿坐稳。”

    公孙萚拉住要走的老祖,“有孕可对阿希有害?”

    老祖拧眉,“若大劫得过,自然有益。”

    公孙萚松开手,待人都走后,坐在榻边,拉住徐希乞求,“阿希,生孕艰难,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说的什么蠢话。”徐希幽声问候他。

    公孙萚不得不多想,她今年的劫数,却在此时有孕。他已经调了护卫高手,还有管猗、荆轲、盖聂都在,做了完全的防备。若还有变,定是应在孕事上。

    “阿希,你若和我同去同归,我便放心。你若有不测,妄想用孩子捆缚我,我会恨你。”

    “一天到晚哪那么多爱恨,清清你的恋爱脑。我要是真有万一,孩子你不想养,就交给兄长,交给姒染、秦俪她们,交给陛下也是行的,再不济给扶苏,高低得混个九卿当当。”徐希嫌弃的给他抹了把脸。

    “阿希,不要让我恨你。”公孙萚握紧她的手,贴在脸上。

    “那你哄我睡觉。”徐希望着他眨眼,软声道。

    公孙萚最吃她这个,完全没有抵抗力,“好,等会药熬好,我再喊你起来。”

    抽掉靠枕,放她放下,轻声哄她睡。

    这边忙乱到夜半,次一天徐咨、萧静女得到消息赶忙来看她。

    “阿希这些日子清瘦好多,如今为保胎,吃些荤腥,相信祖父也不会怪罪的。”萧静女看向徐咨。

    徐咨

    点头,“祖父临终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你们的孩子,我去向祖父报喜,从今日起,希的一应吃食都恢复如常。”

    公孙萚朝两人拱手,“我会向祖父请罪。”

    “祖父得知消息,只会高兴。”徐咨和他一起拎着祭品上了山。

    萧静女去筹备肉食补品,管禾开小灶,给徐希恢复了正常饮食。

    刘季带着出使任务赶到琅琊郡时,徐希已经调养过来。看管禾、管猗、王禹几个那么精细消息,公孙萚更是寸步不离,刘季惊讶,“有孕了?”

    “已有三个多月。”徐希点头。

    刘季拍掌叫好,“善!大善!这小儿来的是时候,孝期把孩子生了,再起复回朝,就再没有能绊脚的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朝中,咸阳少了多少乐趣,陛下也变得阴情难测。”

    “萧何怎么样?”徐希问他。

    刘季嗐了声,“他那能耐,又非假的,你又给他铺好了路,换成乃翁......换成我照样能混得起来。说不定比他混得还要好!毕竟那群老朽可骂不过我!”

    知道他这话是胡沁,徐希也不多信,让卫程招待他们,为他们送行,把胡亥给他领走,“保障安全,不闯祸端就可。至于拂尘,务必拿回。”

    “我可听说那玩意儿很是神异,十回八回总有那么一回能把人扫的毫无征兆晕睡过去,指望那小子,还不如指望我。我定会给把神物取回的!”刘季拍着胸脯保证。

    徐希嘴角微抽,“行,看你们各凭本事。”

    胡亥很想问一句,他还回得来不,徐希的劫数要是真的,总不会是他。

    对上她平静无波的双目,没来由的心慌,“拂尘我会取回,你......”

    “取回拂尘,我就得道升仙了。”徐希微笑。

    胡亥嗤了声,转身就走,“做梦去吧!”真能成仙,他还会把东西乖乖交给她!?

    徐英、韩信对视一眼,和徐希、公孙萚等人告辞,也快步跟上去。

    徐希等收到他们登船启航的消息,就铺设了信纸,开始写信。

    她怀着身孕也没停下操心,公孙萚看她信上内容又是安排各事,默默在一旁给她整理书案,端了热茶放在她旁边,继续注解自己的书。

    朝中已经开始为改军法干起架,李斯势必要这个功劳揽上身,萧何虽弱势,却不甘示弱,已提前向嬴政奏请。还夹着强横反对的武将,时刻攻讦找事的赢期、公输琦、冯劫等人。

    搬迁的一众富户们听改军法,取消军功爵制,授予田宅,换成每月发饷银,个个一身警惕。强令他们迁居咸阳就知道要被宰,可没想到要用他们的家资做军饷,去给秦始皇养大军。

    咸阳各处在议论吵闹。甚至把矛头对准萧何,说他从会稽郡守到副廷尉,再升任的代左丞相,已经表明,他与韩非同伙,要改法。

    这说法连李斯都拦不住,眼见功劳要跑。

    “小报在她们手中,舆论就在她们手中,萧何此人我说过,徐福推他上位,定不简单。”腾惟考虑再三,向李斯进言,舍弃臂膀,除掉萧何。

    李斯犹豫了,“萧何还不到五十,老当益壮的,若是横死,陛下决不轻轻放过。”他不想晚节不保。

    “恨他之人可不光我们,改军法一出,多的是武将们憎恨他。”腾惟提醒。

    李斯拧眉。

    刚让人动手,就发现萧何身边多了两个冷脸侍卫,走路无声,神出鬼没。

    暗杀的几个高手都没用到两人出全力,全部杀光。

    萧何看两人如此厉害,狠狠松了口气,“阿希保我命也!”

    嬴政得知大为恼怒,命令严查,“十日之内,朕要看到主谋的头颅。”

    赵高劝话,“陛下息怒,萧丞相有左丞相给的侍卫呢。”

    嬴政扭头看了眼殿内无声站立的哑奴,给萧何送了俩,还想起来给他送一个,“她自己可有?”

    哑奴不是先天就哑,是为奴时被贵族割掉了舌头,听他问话,抬手比了下。

    “一个。算她还有良心。”嬴政轻哼。

    李斯立马叫停,“不可再妄动,对面不是萧何,是徐希。”

    腾惟面色僵硬,刺杀本就有成有败,即便有高手侍卫,也不是无从下手,他反而畏惧徐福。早知道他投靠徐福,有他助力,徐福定能大杀四方,满朝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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