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再度醉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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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乙发现,秦一隅又开始梦游了。

    具体从哪天开始的,他弄不清了。这段时间他睡不着,把自己关在排练室写歌,想麻痹意识,但也透支了身体。理智告诉他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于是靠药物帮助睡眠。

    这就导致他睡得太沉,根本发现不了梦游。

    直到29号的晚上,带来的药恰好吃完了,简直像是命运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面对似的。没办法,南乙只能硬着头皮闭眼睡觉。

    半夜他忽然听见声响,于是睁开眼,发现秦一隅独自一人来到了书桌边。

    他缓慢地走来走去,四处打转。

    是梦游吗?南乙冒出这样的直觉,下意识想拿手机录,刚打开,还没摆好,秦一隅就走了过来。

    他睁着黑而空洞的眼,缓慢地眨了一下,坐在了南乙床边。

    南乙坐起来,时隔太久,再次看他这样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伸出手,他摸了摸秦一隅的脸。

    “怎么又梦游了?”

    是练琴不顺利,很焦虑吗?

    秦一隅依旧笔直地望着他,和平时混不吝的样子很不同,很乖顺的样子。

    趁他还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南乙打开床边的台灯,牵起秦一隅的手,在灯光下眯着眼仔细检查他的手指。

    知道秦一隅藏着不说,清醒时他也假装一无所知,只有在他沉浸在梦中才能肆无忌惮地触摸他手指的每一处。

    右手的每个指尖都是红的,有很明显的勒痕,之前磨出来的泡已经变硬,有几处变成了红的血痂。

    这是根本不把自己的手当手了。

    “疯子……”南乙低声骂了一句,双手却很轻地揉按。

    小时候自己摔倒时,妈妈总会给他吹伤口。虽然那时候的他就对妈妈说:这没什么用。可现在,南乙却不自觉低头,吹了吹秦一隅的指尖。

    这实在是个有些愚蠢的行为。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没继续吹了,但亲了亲他的指尖。

    可这时,秦一隅忽然抬了手,捧起南乙低垂的脸。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以为秦一隅要吻自己,于是也靠过去,第一次主动地接受、甚至配合秦一隅在梦中的吻,可意外的是,这个吻在无限接近的时候,竟错开了。

    秦一隅的嘴角轻

    轻蹭过他的脸颊滑走最终深埋在南乙的颈窝。他的双臂拥住了南乙收紧。

    一个紧到几乎令他难以呼吸的拥抱。

    两个跳动的心仿佛正亟不可待地要融为一体因此猛烈撞击紧贴的胸膛。

    之前秦一隅梦游时有过数不清的怪异举动画画、看书、看动画片扑上来强吻像是打算吃掉他似的可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只是抱着充满依恋又像是安抚摁着他的后脑好像很怕他离开。

    南乙抚摸着他的脊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越是临近新年他越是濒临失控。情绪像水草一样缠住了他但凡空下来看着贝斯他都会想起舅舅。

    只有在秦一隅的拥抱里他才真正浮出水面得以呼吸。

    忽然间他听见含混不清的声音。

    “宝宝……”

    做梦都没办法放弃这么肉麻的称呼吗?南乙有些想笑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别伤心……你还有我……”

    别伤心?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令南乙敏锐地生出一丝疑虑。

    难不成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那天淋成那样回来也没有过问一句不像是秦一隅的作风。

    之前他随随便便一查就差不多理清楚自己找他的过程那现在呢?会不会也悄悄在背后查到了什么。

    南乙靠在他怀中还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一句似是而非的安慰令南乙愈发感到恐慌一颗心不断地下沉却触不到底。

    这场比赛像登山一样他越是向上越危险山顶的风景固然美好但南乙也很清楚这伴随着有可能毁掉一切的危机。

    而他既是最可能置身险境的人也是最危险的存在。

    在这场比赛里他获得越多掣肘就越多。

    他非常迫切地想要复仇想要亲手了结痛苦的根源却又害怕伤害到身边亲近的人队友家人朋友……

    尤其是秦一隅。

    破坏一段情感最快的方式就是欺瞒南乙很清楚。因此在面对秦一隅的许多个瞬间他都在想:告诉他算了让他知道总比等他自己发现做出更多不可控的事要好。

    可他也很确定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靠近这毁灭性的火焰更别提本身就易燃易爆的秦一隅。

    他不同他早就独自置身火海多年已经彻底活在烈火之中了。

    白天南乙又推翻了自己写的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写歌时他一向果断全凭直觉很少翻来覆去重复创作不知是因为现在状态不佳还是因为创作对象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怎么写都不满意。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要输。这几乎是南乙无法接受的。

    两个组的团队对抗如果他们的票数不够1v1的pk也失败就要面临淘汰没办法参加总决赛。虽然最开始并不是奔着冠军参加的但南乙很讨厌输。

    走进排练室这次不仅看不见秦一隅的踪影连键盘手也消失只剩下迟之阳呆滞地坐在鼓凳上敲木鱼一样练着昨天南乙暂定的嗵鼓节奏型两眼无神。

    “严霁呢?”南乙扎了头发打开琴盒拿出贝斯背好发现迟之阳竟然还在发呆于是走到他面前拿起一旁的备用鼓棒敲了一下他的强音镲。

    当的一声迟之阳像是被巫师叫回了魂儿似的清醒过来盯着南乙“啊?什么?”

    完蛋了。南乙在心里想。

    丢了魂的鼓手失踪的键盘手闭关的吉他手再加上一个状态跌入谷底的贝斯手。简直是一支必输的乐队阵容。

    “你怎么搞的?”他揉了一把迟之阳炸毛的头发“严霁是妖怪吗?”

    “啊?”迟之阳傻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精气都被吸走了人不在跟前就蔫儿了。”面对发小他毫不客气地点评道“像个没气儿的自行车轮胎。”

    按照常理听到这种话迟之阳早就炸毛否认了可他今天是彻头彻尾地蔫儿了往墙上一靠那股能急头白脸把身边路过的每个人都骂一通的劲儿全散开了。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严霁去医院了。”

    南乙挑了挑眉:“嗯

    “没然后了啊。”迟之阳拧起眉头“我想陪他去他说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儿生病还要人陪的。可是生病了一个人去医院排队、等叫号多可怜呐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呢?是觉得我

    麻烦?怕给他添乱?还是说本来就不舒服,跟着我这么一个话多的……”

    “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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