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二合一含49w营养液加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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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明君!》全本免费阅读.cc第177章二合一含49w营养液加更
刑部的牢狱里,六皇子的世界观在缓缓崩塌。
紫宸殿内,崇昭帝手上多了一份新鲜出炉的供词。
余公公小心道:“兰嫔娘娘出事后,她身边的宫女、太监都被抓起来审问了,这是兰嫔娘娘身边大宫女连竹的供词。”
连竹跟在兰嫔身边多年,忠心耿耿,不说对兰嫔这些年所做的事全部知晓,但六七成是有的。
不少脏事恶事都经了连竹的手。
崇昭帝看着供词。
连竹交代了当初七皇子在居安殿高热,喝了储存的太医院送来的药方,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的实情。
过量药差点要了一个孩子的命。
不仅如此,还有当初七皇子病愈后,各宫娘娘争相抢夺抚养权,她鼓动撺掇楚贵人,对七皇子使用妄叶果,让他成瘾,诱导七皇子选择她当养母。
除此之外,还有些小恶事,以及经常会在秀香宫里说的诅咒的话。
直到七皇子被宣妃收养,此后又一直病歪歪的,她才没有继续下手。
崇昭帝怒道:“毒妇…毒妇!”
“斩首实在是太便宜了她,朕要让她痛苦的死!”
兰嫔的所作所为惹怒了崇昭帝,原本该斩首的名单上,划去了她的名字,改为赐毒。
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毒当然有。
温小春领命后,进了东厂的暗阁。
这是他第二次进来,第一次进来是刚当上厂公的时候,需要熟悉厂中隐藏的地方,看的并不仔细。
这次奉命赐死兰嫔,他得亲自挑选毒药。
暗阁毒药众多,但能让人毒发的时候生不如死的,只有一架子。
一半慢毒,一半快毒。
行刑之期在即,给兰嫔选的自然是快毒。
这里有段时间没有人打扫了,架子上有些灰尘,温小春挑好毒药,目光不经意落在上面那一层。
慢毒一栏,有一个种类似乎少了一个。
温小春顿了下,仔细看了看。
慢毒叫摧筋断骨,下面坠着的支取记录上,写着某年某月支取某瓶,用于何人剩余多少。
剩余六瓶,但是
架子上只有五瓶。
用于何人也没有记录。
温小春往后又翻了一页支取记录空白的一张上左上角写了七个小小的字:岭北北河道三川。
墨色比前面的都新。
这地方只有厂公能进墨迹应该是崔融留下来的。
温小春翻到最前面看见了摧筋断骨的介绍扫到最后一行的时候经脉寸断四个字映入眼帘他瞳孔骤然紧缩。
殿下身体的诊断结果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他指尖冰凉。
良久。
温小春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浑身却更冷。崔融只有陛下能用得动
不……
他再次看向最后一页的‘岭北北河道三川’七个字这是个地名。
崔融虽然年老后面几年不管事了但不是个傻子他留下这几个字一定有他的用意。
温小春将一切恢复原样快步出去。
到了中堂的时候遇见了陈俭陈俭被他满面寒霜的模样惊到了“厂公?”
温小春将挑选好的毒药给陈俭:“陛下赐给兰嫔的毒药你转交给五皇子监督行刑即可我要出京。”
陈俭心思一转:“是去边境?”
之前派去的东厂厂卫现在都在边境。
“不该问的别问。”
温小春将东厂的事情交给陈俭和他自己的两个心腹点好随行人手当天就快马离开了京城。-
接下来的两天。
由五皇子监刑李氏一族因战时叛国罪满门抄斩。
当时舒家贪墨赈灾粮食尚且有大皇子可以官当抵罪但大周律法规定叛国罪官当无用。
六皇子在牢狱里看着外祖一家被拉出去看着兰嫔被强制拉到另一个单独的封闭牢房喂下毒药。
五皇子挑了个不隔音的牢房他能清晰地听见毒发之时兰嫔的惨叫。
六皇子一开始还在哭嚎后来渐渐地随着兰嫔声音的减弱他的嗓子也哑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满脸的泪发丝散乱神情呆滞。
五皇子从行刑的牢房里出来看着兰嫔的尸体被抬出去上面盖了一块
白布。
他问六皇子:“六弟,还看兰嫔娘娘最后一面吗?
担架抬过来,靠近牢笼。
六皇子低下头,手指颤抖,伸手到牢外,五皇子微微皱眉,看着他的状态,又想起兰嫔可怖的死状,忽的打掉了六皇子的手。
他冷淡道:“算了。
五皇子吩咐狱卒:“直接抬走。
六皇子哑声说:“……为何,后悔。
五皇子:“不想看你们两个的悲情戏码。
他拂袖走了,六皇子独坐在牢中,从早晨到傍晚,他水米未进,姿势一动未动。
余公公天黑的时候,过来传旨。
圣旨一展,他念道:“李氏一族,尽数伏诛,六皇子行叛国罪,虽为兰嫔和李氏一族蛊惑,但仍不可姑息。特,废六皇子,贬为庶人,流放镇南关,农役二十载,期间不可归京,钦此。
六皇子跪在地上,凌乱的头发遮掩住脸上的神情。
余公公喊了他三四声,他才叩首做拜,说了和之前接领圣旨之时,一样的话。
“草民…领旨,谢恩。-
五皇子府。
五皇子在小祠堂内上了三炷香。
祠堂旁边摆着一个玉石金睛蝎,在袅袅青烟里,显得有些邪性。
五皇子跪坐在蒲团上,静静注视:“娘,兰嫔死了。我给你报仇了。
“只是,还没完,我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兰嫔纵然是凶手,但助纣为虐、明知有隐情而选择强制压下的,是高高坐在上位的那个人。
他不想让他好过。
不想让他顺顺当当的选了储君,不留遗憾的死。
可是再继续下去,会动摇社稷。
他不知道要不要往下走了。-
六皇子拿着圣旨回了府邸。
府上的姬妾自然全都散了,与他有所牵扯的,下狱的下狱,审问的审问,空荡荡的府邸,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在府上走了一圈。
夜色深寒,枯叶零星。
他把卧房的灯点上,却没在屋里待,更没收拾东西准备去镇南关种地,而是坐在了屋外面的台阶上。
圣旨搁在旁边。
他神思浑噩,全然不知道
该干什么,也没去想,这么冷的天,他许久没吃饭,在外面呆一晚上是能冻死人的。
直到两道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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