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与君同在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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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明白申屠谡雪为什么会被记恨上了,不过阜怀尧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冷厉的眉目都弯了起来,“乖,别闹。”



    他话是这么说,语气倒是宠溺得很,陛下大人除却玉衡大事外,在自家三弟面前几乎没什么原则。



    阜远舟忍不住?前去吻他。



    他简直爱死兄长这个模样了,外人都当他冷漠无情,只有阜远舟自己知道,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阜怀尧完全卸下一身肃杀满目冰冷,那是给他独一无二的宠爱。



    两个人都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吻着吻着就失了分寸,待阜怀尧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压在了龙椅上,阜远舟啃噬着他的下颔,摸索着去解他的衣带。



    阜怀尧急忙按住他的手,“远舟……”



    “嗯?”阜远舟抬起头来,不甘心地轻吻着他的唇角,低沉的鼻音是要命的性感。



    阜怀尧眼神一颤,尴尬地挪开一些位置,“朕……待会儿楚故和连晋要过来议事,我们先过去议事殿吧。”



    阜远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阜怀尧目光游移。



    阜远舟“啧”了一声,又重重地亲了他一口,才抬起身子,帮兄长整理被弄乱的衣衫。



    阜怀尧看着他低眉细心帮自己抚平领角的模样,无声地一叹??他总有一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忧郁感。



    ……



    申屠谡雪是第二次来玉衡了,上一次是以迟尤国师的身份,这一次已经变成迟尤国主了。



    他主动要求和阜怀尧单独说话。



    以他现在的身份,阜怀尧实在没有拒绝的必要,于是两个人在御书房开了一局棋。



    黑子白子厮杀间,两人避不了谈起宿天门和闻人折傲这个话题。



    “也许是因为继承了先祖的记忆,我倒是说不出来恨不恨闻人门主,”相貌鬼魅的男子还是那般一身紫色华服繁美的模样,阴柔的脸上是勾魂的浅笑,种种情绪都被藏在了那份雌雄莫辩的美下面,“其实恨本就没什么用处,先祖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做试验品的,而且,对于闻人门主来说,恨他的人太多了,他就没有在乎过。”



    既然你恨的人无视你的仇恨,那么你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



    阜怀尧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申屠国主现在分得清自己是谁么?”



    “分不分得清,这很重要么?”申屠谡雪落下一子,“先祖的记忆都在我脑子里,先祖是我,我即是先祖。”



    “真以为国主颠覆宿天门,是因为对此事不满。”阜怀尧淡淡道。



    “不,颠覆宿天门的是你和宁王殿下,”申屠谡雪低笑一声,“我什么都没有做。”



    阜怀尧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申屠谡雪早就控制了迟尤局势,煽动了沙番和大莽蠢蠢欲动,闻人折傲死后宿天门的人马也不会暴露得那么彻底。



    而且在武林大会上,甄侦扮演詹无伤的角色时之所以选择了一个接近闻人折月的形象,也是因为申屠谡雪对闻人折月有意无意的关注,申屠谡雪倒是不清楚闻人折月的身份,但是他和阜怀尧有一个同样的猜测,就是都没觉得闻人折月只是一个单纯的文举榜眼这么简单。



    也因为如此,甄侦险之又险地用詹无伤的身份骗过了宿天门不少人,找到他们众多联络方式,顺藤摸瓜暴露了不少玉衡国内的奸细,其实当初闻人折傲是有机会先用苏日暮、欧阳佑和孙真三人入药再来和阜远舟较量的,但是甄侦这么一搅合,他的行踪泄露得比想象中快,加上闻人折傲的自负,他就没多加在意,直接入了“别有洞天”守株待兔了。



    可以说闻人折傲的死,申屠谡雪肯定也在里面搀和了一脚。



    “几十年几百年都这么过去了,我也没什么不满,”申屠谡雪笑着道,“我不过是过得太无聊了,有些好奇,闻人门主引以为傲的无情致胜,和你们二人情谊相比起来,究竟谁胜谁负?”



    “其实并无胜负可言,”阜怀尧摆下了一枚白子,局势僵持,“如你所说,他根本不在乎。”



    他和阜远舟也赌得太大,谁输了都是一无所有。



    “他在乎过什么呢?”申屠谡雪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他活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他觉得有意思的事情,我倒觉得看你们玩挺有意思的,相比起来,我也只有在这点上面胜他一筹了。”



    阜怀尧饶有兴致似的,“那当这迟尤国主可有意思?”



    “无趣透了,”申屠谡雪如是道,“谁让完颜遂简太罗嗦,我没忍住就杀了他,要是我哪天烦了,不知道陛下可愿替我分担一二?”



    阜怀尧不动声色,“国主说笑了。”



    “可是我觉得陛下你好像做的挺有趣的,”申屠谡雪轻声道,“也许我应该学学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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