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死后才明白,孟静娴怀孕的目的是救允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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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上一回说道,甄?助端妃协理完丽嫔的案子后,便转回了自己的永寿宫,刚到宫门口,却见佩儿已迎了出来,言称有位‘贵客’已经恭候娘娘多时了。甄?满腹狐疑,却也不便多问,忙搭了佩儿的手,举步迈进了自己的永寿宫,刚进得门来,便见厅内坐着一位年轻娴雅的女子,正端着茶杯,欲饮非饮。槿汐则站在一旁笑着迎候。
听到脚步声响,女子忙抬起头来,甄?不禁一怔,旋即缓过神来道:“哦,是娴福晋?”
孟静娴忙起身行礼道:“臣妾拜见贵妃娘娘。”甄?忙上前扶起,搀到座位上:“你我本为妯娌,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不知娴福晋今儿是特意来的,还是去给太后请安路过?”
孟静娴道:“自然是特意来望候娘娘的,另外,臣妾还有一事相求,望娘娘应允。”
1:进门惊迎不速客,犹疑难料福与祸,倒羡手中那杯茶,可识芳心嗔与乐。
甄?笑道:“那也须先知娴福晋所求何事?万一我力不能及呢,岂非误事?”
孟静娴矜持笑道:“臣妾既然开口,必不会强人所难,揣度娘娘力所能及才会相求。我是奉王爷之命,特来接嫡福晋回府的。”
甄?颔首笑道:“原来如此,小妹不懂事,竟劳娴福晋亲自跑一趟。待我叫她出来,即刻随了娴福晋回去。”遂转身向槿汐道:“玉隐人呢?去叫她出来。”
槿汐有些为难地偷觑了孟静娴一眼,遂及至甄?近前,附耳悄声道:“玉福晋不肯回王府,也不肯出来相见,说宁死也不回去。”
甄?顿时沉下脸来,杨声道:“当真是被我惯坏了,愈发没了规矩礼数,即便不回去,也该有个因由,当面说开才是。或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娴福晋大老远的亲自跑来接她,怎能避而不见,这岂是待客之道?传我的话,让她即刻来我这里,给娴福晋当面致歉,若不然,我也不要她了,让她只管自便吧。”
话音刚落,未及槿汐出去传话,却见内室幔帐一挑,浣碧已从幔帐后面转了出来。浣碧面如冰霜,气鼓鼓地走出来,见来人也不答话,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孟静娴证了怔,忙起身见礼道:“妾身见过嫡福晋。”
浣碧拘于礼数,只得欠身扶了一把,冷声道:“罢了。”遂又觉不甘心,忍不住道:“何必惺惺作态?如今,王爷待你情真意切,视若珍宝,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嫡福晋’。我不过是一位徒有虚名的弃妇罢了。那些日子里,你春风得意,我让你看尽了笑话。本想出来躲躲清静,不想又被你追到这里,难不成还要追着羞辱我不成?”
甄?见她说的忒不像了,忙厉声呵斥道:“玉隐,过分了。”遂又起身近前,亲自为孟静娴斟了一杯茶道:“娴福晋,都是我管教无方,素日里太纵着她,这丫头越发口无遮拦了,若冒犯了娴福晋,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计较。”
孟静娴忙屈身行礼:“不敢,娘娘哪里的话,折煞臣妾了。”
甄?遂又向浣碧道:“玉隐,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长姐,便向娴福晋致歉,若不听我的话,我也留不得你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如此刻薄,咄咄逼人?”
浣碧无奈,只得起身向孟静娴屈膝行了一礼道:“对不住,是我失礼了,我收回方才的话。只是,只是……”话未说完,浣碧已泪流满面,哽咽道:“只是,我真心觉得在果亲王府是个多余的人。我承认我嫉妒,也自认是恨你的,可是,能怎么办?我无法说服自己??眼睁睁看着你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样子。
就连弘?都视你为生母,反将我这个姨母加嫡母当作外人。你让我怎么办?我在那个府里根本无立足之地,夫君不疼,儿郎不爱,与你更是……更是水火难容。既然这样,倒不如跟了长姐,至少还有个说知心话的人,感情上也有个依靠。”
甄?听罢她这番哭泣,不禁也触动了情肠,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劝慰和解了。尤其是听到浣碧说果亲王与孟静娴‘琴瑟和谐、举案齐眉’的时候,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孟静娴静静地听完浣碧的哭诉,却不做任何回应,只端起茶来,呷了一口,又掏出帕子揩拭了一下嘴角,方缓缓站起身,对着甄?深施一礼,又走到浣碧跟前,伸手拉起浣碧的手,轻轻抚着浣碧的手道:“嫡福晋,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方才说的这些,比起一包‘鹤顶红’和‘一条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浣碧大惊失色,蓦然抽回自己的手,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甄?的脸色也变了。
2:一番善意度嗔心,情真意切诚似金,可惜愚痴难感化,好把经书付于君。
孟静娴低头苦笑了一下,神色淡然,悠悠道:“世间或许会有破不了的悬案,阴司是没有的,人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举头的神明一一记录在案,所以,嫡福晋对我所做的一切,自然也瞒不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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