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童年的记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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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都成啥样了?还不敢进门!我爷爷说:还用问吗,王八犊子,作孽,作死呢!
二叔说:行了爸,咱们一块去吧,先吃饭吧,给刘建烧点热水洗洗,都是血。
我们来到二叔家,二婶炉子上烧的水,本来是给大家洗脸的,这样正好,我奶奶给我洗的脸,洗的澡,基本在场的人都哭了,毕竟我是无辜的。
我爷爷他们问我啥,我啥都不说,毕竟都要死了,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那天早上,二叔他们烙的饼,糖饼,一共十二三个吧,基本没人吃一口,因为我自己上了桌子,狼吞虎咽一手一个,还捧着装饼的盘子鼻涕眼泪的,哭的直抽搐,我心里想,最后一顿了饭了,还见到了这么多家人,值了,吃饱了上路吧。
我自己四岁的孩子,一碗汤,七个饼,还要拿,结果被我叔抢走了,他不是怕我吃,他是怕我撑死了,毕竟七个绝对已经是极限!
在他们流泪的时候,我下了桌子,坐在炕上说:奶奶,我要喝口水。
二婶说,我给你倒,你等着哈。
然后我偷偷的把毒药倒进了嘴里,接过水漱漱口,咽下去了,然后静静地躺在炕头,等待生命的结束,等待解脱的来临!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是静止的,漫长的的等待似乎没有一点可回忆的东西,也是,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回忆呢?这时,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大姑刘丽波来了,还有大姑父,他们家的妹妹雪微,屋里人看到大姑进院子后,都出去迎接了,剩下我在屋里,但是我感到头很晕,脸发热,想吐的感觉,很难受,我似乎看见我死去多年太奶了,我也跟着他们屁股后边出去了,爷爷奶奶大姑小姑二叔他们乐呵呵的一边走一边说话,大姑看见我也很意外,这孩子脸怎么了?
我二叔说,他爸和后妈打了。
大姑当时就不乐意了,妈是后妈,爹也是后爹呀?打成啥样了?虎逼似的。
大姑说:当初就应该给她打出去,什么他妈玩意?
爷爷说:没办法,你大哥看上了,不也想让你大哥有个家吗?
说要眼泪就往下掉。
大姑刚要伸手摸摸我的脸,猛的发现不对劲,大喊,爸妈,这孩子不对劲,你看他怎么转圈圈呢,吐沫了都,是不是给打坏了脑子了?
二叔说二婶,拿点水去,撑的吧?
爷爷说:不像,撑的怎么还转圈了呢?不能抽抽啊?
奶奶掐我人中,说:大孙子,你说咋滴了?
你吃啥了没?
我微微一笑,仰着头看着天上的雪花,嘴角流着沫沫,说我快结束了,快死了嘿嘿
奶奶说你快说,到底咋滴了?谁把你咋滴了?
我哆哆嗦嗦,伸平了胳膊腿,原地不自主转圈更厉害了,说了句,万,万灵,万灵。
奶奶一听赶紧找邻居,喊邻居,大力呀大力,赶紧开四轮子,快点吧,孩子喝药了。
邻居听了,立马启动四轮子,就是拖拉机,大家七手八抬的把我送去医院,我在车抖上躺在大姑的怀里,嘴角不停的冒白沫,大姑说:你傻不傻呀,为啥呀?
我说:姑,没事,没意思。
大姑说:你跟大姑说喝了多少?
我说:一整袋。
大姑说:以后有啥委屈和大姑说,别犯傻听见了吗?
我说:没有以后了,我快死了吧。
大姑说:别胡说,马上到医院了,洗完了胃就没事了……
我说:从小就不受人待见,谁都看不起我,要啥没啥,都管我叫野孩子,小杂种,破烂孩……
大姑说,大姑知道你苦,以后大姑和二叔,老姑,爷奶管你,别犯傻了,好不?
我似乎摇了摇头,一切似乎来不及了吧。
后来经过洗胃住院几天,我算是捡了一条命,自打那以后,我算是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了,毕竟我是个惹不起的主。
经过这件事,后妈跑了,我爹也离开了家去外地打工了,说是去打工,也许是追那个破鞋了吧,好多年再也没回过家,十年,那一别整整十年……
就这样,我靠着爷爷奶奶含辛茹苦的帮衬,上完了小学,走进初中,那时候家里不富裕,基本没什么零花钱,穿衣服也是靠着捡亲戚的剩过来的,没妈的孩子就这样,得过且过吧。
大概是2000年,我以未参加考试,全校第二的成绩上了初中,原因是我让所有的小学老师又生气又无奈,最后决定让一个转学的学生考完试,写了我的名,我算是镇上小学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进了镇中学,并且在中学初一班级组成了抢手货,有幸分到了重点班,并且担任班长,语文课代表,国旗手,年级组纪律委员会委员,可以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其实我学习不是不好,只是我从来不写作业,而且逃课,打架,偷家里钱,偷邻居鸡蛋,割人家的庄稼卖钱等等,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无非就是没有爹妈管,零花钱没有,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况且也是为了点所谓的脸面,总不能看着人家吃棒棒糖喝汽水,我只能叼个草棍扣脚后跟吧?
其实没妈的孩子都有各自的不同,有的要脸,有的缺爱,有的胆小,有的既不要脸,也不服管,有的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有的吧就是对女人极其厌恶,恨不得都死光了才好,更有甚者取向严重倾斜,性暴力,精神暴力行为特别严重。
而我吧,属于心理畸形,脸面大于命,男权至上,狡诈多疑,心狠手辣那种,特别钻牛角尖,我吹过的牛逼,必须要实现,这一点我做到了,35岁那年,我吹过的牛逼都实现了。
由于老师对我的器重,我的童年还算有几年可以值得回忆的往事,作为文学功底深,历史,政治,地理,语文,生物等学科样样都拿得起来,唯一的对不起的是数学,英文太垃圾,就是不会,总是及格不了,我们班主任还是数学老师,挺汗颜的。正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一场意外结束了我的学业,踏上了这个完全未知的世界,正式开启了我荒唐扯淡的人生之旅。
2000年,由于我的品学兼优,成功评选为团员,正式加入共青团,同时获得年度作文大赛一等奖,年度最佳三好学生干部等荣誉,因为诸多荣誉加身,确实我飘了,别的没学会,学会了网恋和坑蒙拐骗,学会了不该有的尔虞我诈,腹黑等等。
因为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最火的是游戏比如CS,QQ,劲舞团,传奇,对于我们爱好上网,对新鲜事物好奇的年轻人无比诱惑,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对学习开始疏远,在犯罪道路上渐行渐远,起因是在一次上网中,认识了一个女孩,叫郝小娟,为了她,为了懵懂的爱情,整日沉浸在甜蜜中,因为网费,日常的开销和享受所谓奢靡的日子需要很多的费用,所以为了支撑这些,我不得已动用了一些手段,动了不少脑筋。
这天,班主任孙俪说,我们班要改善教室环境,购买些桌布,海报,还有些图书,每个人交纳5元班费。
第二,由于班长最近学习成绩下降,为了班长的学习,为了更好的维护班级的荣誉,免除班长的职务,班长由副班长柴凯杰担任,负责日常的班级管理事务。
对于这些我是相当抗议,但我不说,好男不和女斗,我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好了,接下来开始上课,那老师说什么讲的什么我没听见,我的目光逐渐阴暗,阴谋计划从此开始。
第二天,我主动带头交了10块的班费,翻了一倍,老师和班长同学都特别惊讶,老师也问我,班费五块,你交10块为什么?
我说没什么,为了集体应该的,毕竟不是班长了也得起到表率作用。
老师说,不用,一人五块就行,五块就不少了。
我说,各位同学,老师很辛苦,这次年级评优,咱们老师又当了年级主任,是不是得给老师长长脸啊?
当时也算是一呼百应,得到老师和同学的认同,老师无奈,说了一句,不强迫,自愿吧,五块最低,自愿而为。
在我的带领下,大多数人还是交了十块,一部分交了五块,大概约三十人,二百多吧。
班费在班长那里保存,加上我卸任移交的费用大概有一百多,共计三百多,2000年,对于一个学生而言300多,基本是一年的零花钱,每个月最多10块,20的,绝对是巨款!
而这笔钱在几天后却被盗了,谁拿的不说了,没别人,嘿嘿,正是在下。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来到班级,看到班长柴凯杰那里围了很多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安慰她,也有的在被后议论,说是柴大班长可以呀,刚上任,巨款丢了,是不是丢了,谁知道呢?
我听见了,走过去,照着那个同学就是几个嘴巴子,同时大骂,你妈的胡说啥呢,班长是那样人吗,你妈的,你有证据吗?在这胡说八道。
因为年级组出了打架斗殴,而且是我带头,和我一帮不错的都参与了,并且有的同学掀起椅子打架,事情闹得特别大,因为我进门时看到校长在旁边的走廊,所以我为了吸引校长,闹出如此的动静,后果可想而知,打架的参与者全都上了颁奖台,全校批评教育,老师也受到警告处分,颜面扫地。
当天下午,我们老师气的脸色发紫,圆脸像茄子,拉个脸像是紫色猪腰子,开了一次班会,主要对我们这群害群之马进行了声讨,然后各班干部进行发言,由于大多数班干部是我的旧部,顺势起义,声讨班长,说,既然班费丢了,又证明不了是谁拿了,总要有人负责。
体育委员王涛说,班长丢的,不论是怎么讲,毕竟是丢了,起码得负责吧?以前可没这样的事。
学习委员,生活委员赵伟也说了,女人还能当家,闹出笑话了,现在都知道了,学校知道了,中心校管委知道了,地球都知道了。
这句话一说,老师脸色更难看了,赵伟也不敢多说了,老师孙俪说,
这事我负责,班费既然丢了就丢了,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
但是我要说的是,请那位拿了班费的同学记住,没事别伸手,伸手必被捉!然后红着眼睛回了办公室。
看着老师气哼哼的走了,班里炸锅了,有人说,几百块,丢了,谁信?
有人说不是贼喊捉贼吧?有的女同学为班长反驳,但是被更多的同学怼了回去,毕竟在这,本地学生较多,班长柴凯杰是其他村里的学生,各村没有中学,所以小学结束,统一到我们镇上读初中。
经过这件事,班长的名誉一落千丈,也没脸继续当班长了,跟老师交回了班长的职务,还得受人家背后指指点点,不久后就转学了,因此我还挺愧疚,嘿嘿,相当的愧疚了。
她离任后,老师没有合适的人选,还是我当班长,我说我学习跟不上了,就不当班长了,学习不能名列前茅,难以服众。
老师也知道我的心思,给我台阶也给自己个台阶,就说暂时代理,又不是非你不可,别给脸不要哈。
这话说的我是瘦驴上磨盘,还得接着,因此,我又成为了班级的领导人物,从那个时候,我发现,我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官瘾!
为了巩固我的地位,我又使了一计,趁着夜色朦胧,我爷爷奶奶睡着了,我偷偷的起身,在我爷爷兜里偷了四百多块钱,因为有一个红色的票据被我当纸扔了,殊不知却惹了大祸。
本来我偷了钱,心惊胆战的上课呢,刚到第二节课,我爷爷就风风火火的来了,敲敲门,孙老师问,您找谁?
我爷爷说,老师,我找刘建。
老师看我一眼说,去吧,快去快回。
我刚出教室门,我爷爷一把薅住我耳朵,走到墙角,质问我说,刘建,你是不是偷家里钱了?我兜里四百多块钱哪去了?
我说没看见。
他又问我,先不说钱的事,有一个票子,粉的,红的,收据看到了吗?
我说不知道。
我爷爷啪的一个大嘴巴甩我脸上了,走廊,还带回音呢。
老师听见了,也走了出来,问我爷爷,您有什么事能和我说吗?
我爷爷说也没啥事,这个兔崽子把我卖粮食的票据整丢了,八千多呢,丢了我没有票据,没法去收粮的人那里结账,人家不给钱咋办?
我们那里收粮食都是熟人,就是先打欠条,收粮的统一卖了粮再给粮农结账,就是这么个事。
因此我知道这件事太大了,我扛不住,所以特意把事情借题发挥转移,我冲我爷爷嗷的一嗓子,让我扔了,我不知道那个票子那么有用,我不知道,钱我拿了,450多,我是班长,年级学生会干部,我前任班长把费用丢了,我给补上,不想让老师为难,就这样,我认了!
恰巧这时候,我们一个亲戚,学校的后勤主任经过,看到这件事就跟我爷爷问了一下原委,我爷爷也说了,然后那个亲戚是我奶奶的侄子,
管我爷爷叫姑父,他说,姑父,你粮食卖给谁了?
我爷爷说二龙子。
亲戚说,他呀,没事,姑父这事你别管了。
二龙子是我把兄弟,我给你担保,写个条,这事没事。
亲戚又问我,刘建,你跟大爷说,那个条你扔哪里了?
我说尿桶里。
我爷爷立马要回去了,估计倒尿桶那个地方应该能找到票据残片。
亲戚说,姑父,找得到就找到,找不到也没事,有我呢,不用担心哈。
我爷爷走的时候看我一眼说,王八犊子,等你回家看我扒你皮不!
我也没说啥,我家亲戚跟我老师说,这孩子您不知道,从小没爹没妈的,性格也挺怪,但是秉性不差,哈哈。
老师很惊讶,说,没听他说过,我还真不知道这事。
然后又跟我说,你的好心我知道,也理解,但是不支持你的做法,班费丢了这件事,我说过,过去了,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毕竟几百块钱对于我而言不算什么,你赶紧回去,好好安慰你爷爷,他那么大年纪了,别出什么事,别上火,好好认错。
我也不好说什么,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了,但是出了校门我后悔了,不敢回去,回去了不得被打死啊?
但是又能去哪里呢,所以我做了一个荒唐的决定,离家出走,永远也不回来了。
离家出走又该何去何从
十五岁有没有身份证,到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坐了个面包车,五块钱到了讷河市里火车站,然后跟着人群挤上了去往青岛的火车,因为我姑姑,我爸,后妈很多亲戚好多年前都去了青岛,一个叫即墨的地方打工,我姑姑家有个厂,做服装加工的,除了他们,我别无选择……
上车的时候列车员会查票,我谎称我家大人在车上呢,上了车以后,在火车开了以后,还是会查票,当时没有票的要在下一站下车,无奈,又生一计,苦肉计。
在列车员过来查票时,很多人尤其是小孩,很多都因为身高超限,年龄问题没躲过去,吵吵嚷嚷的买票,查到我时,票务员问我,小朋友,你家大人呢,票呢?
我立刻把手往背后一勾勾,另一个手往前边一扭,两条腿最大幅度内八字,脚尖对脚尖,往后走,嘴也往下一咧,哈喇子流,口齿不清那个状态说:噶噶仁,呀车呀,喔某呀去,狗丢呀!
大概就是说,家大人下车了,我没下去走丢了!
票务员一看,也没了主意,可能这个情况见得不多吧……
他立刻找来了列车长,列车长带我去了她那个休息室,列车长是个女的,长得挺好看,四十左右,挺圆润那种,像是元宝鸡,两头翘那种,挺好看的,走在前边,她在后边带走进了休息室。
她拿出本子,工作日志,看我紧张的样子,又收了起来,她问我,你能听懂我说话吗,孩子?
我说,宁!
她说,应该能沟通哈,哈哈。
她说,我是列车长,姓叶,你不要怕
我说,喔不爬
她说,你家大人呢?
我说,丢哪
她说,丢哪了?
我说,早就丢哪,不急道!
她说,你是哪的?
我说,青吊
她说,哪里?
我说,青吊!
她叹了口气,心想看来问题还好办,到了终点站济南,交给下一个转车的列车长,再到青岛,交给站台公安就行了……
然后她大概记录了一下,给我拿来一个铁盒,里边有馒头和咸菜,还有菜,花花绿绿好多种。
她说,吃吧,饿了吧?
我没敢吃,不太好意思……
她说吃吧,没毒,哈哈
我想着,那就吃吧,真饿了
吃完了以后,我就睡下铺,她把她的被子拿上边空铺去了,给我拿了个旅客车厢的被子,枕头,让我哪都不能去,在这好好呆着。
我心想,我又不傻,哼哼。
后来一天里很少见到她,可能很忙吧,经过几次折腾,终于我在各个部门的帮助下到了即墨,火车上讷河到济南的列车长交接,济南列车长和青岛站前派出所对接,派出所又送到了收容所,收容所又买的票送到即墨客运站……
这一通折腾,都是因为不买票,没有身份证惹的祸!
到了即墨客运站,还他喵的下雨,不算大,哗哗啦啦的,我是按着姑姑原来回家时候留下的地址找的,还没费多大劲吧,挺顺利!
当我下了出租车之后,走进院子里面,姑姑一家子正在吃饭,我犹豫了好久,还是进了门。
姑姑刘丽辉看我很惊讶,刘建?
你怎么在这了?
姑父他们一家子也特别惊讶,谁都不会想到我突然会出现在几千公里外的山东。
姑父韩宝国说:你,跑出来的?谁跟你一起来的?
我说:自己偷着跑来的。
姑父说:你还真厉害,真他妈行嘿,哈哈。
姑姑说:我给你家打个电话说一声。
然后给家里爷爷奶奶打了电话,电话里又是一通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姑姑也很无奈,也知道我其实学习成绩根本不行,既然不愿意上学,那就不上了吧。
姑父说:吃饭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挺尴尬的和他父母打了个招呼,说:韩爷韩奶好。
韩奶奶笑了笑,这孩子,真像他爹。
姑姑说:谁,可随根了,又犟又倔,主意可正了,想一出是一处。
姑父说:丽辉呀,一会吃完饭你带他去大哥那吧,看看呆几天,过几天是回去还是留这里再说。
丽辉说:那能咋办,让大哥安排呗
大概过了半小时吧,刘丽辉带我去了我爸的暂住地,一间很小的民宅,那时候他已经成了家,算是第二任后妈,叫张松燕,她是我爸一个熟人介绍的,离婚带个女孩,也没有领证,勉强算是凑合过呗,闺女也没在身边同样留在了老家,给家里的老人带着,照顾起居,生活。
看到这个女人我也没什么好印象,对于后妈这种产物,我基本习惯了,本来就是投奔我姑姑来的,包括我这个傻爹,有没有似乎没啥区别,总的来说一句话没有,也不说,东看看西看看,我姑急着上班前脚走了,后脚我就跟着走了,走的是时候我爹问我,上哪里去,我说;死去。
其实我看出来了,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那就只能自己另谋出路了。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