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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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p>女导演n说：&ldo;关于o自杀的具体原因，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我倾向于诗人l的推测。&rdo;</p>
n说：一个那么狂热、果敢地爱过的女人，一个把爱情看得那么纯洁、崇高的女人，如果要去死，肯定，她是对男人失望透了。一个对她的爱人那么依重、那么崇拜、那么信任的女人，如果自杀了，原因是明摆着的。像f那么冷静，那么懂得进退之道的人很少，那样的女人就更少。女人一般不像男人那么理性，这是她们的优点也是缺陷，所以她们爱也爱得刻骨铭心，死也死得不明不白，她们天生不会解释，没有那么多逻辑依仗。</p>
n说：&ldo;我注意到，在第十八章里有这么几句话：&lso;性乱的历史，除去细节各异，无非两种‐‐人所皆知的，和人所不知的&rso;，&lso;l有这样一段历史，为世人皆知，z可能也有那样一段历史，不过少为人知&rso;。&rdo;</p>
&ldo;不过在第十九章，z已经向o解释了这一点。&rdo;我说，&ldo;那不可能成为o自杀的原因。&rdo;</p>
n说：&ldo;但是z说，&lso;那只是性的问题，与爱情无关&rso;，说他&lso;不曾向她们允诺过什么&rso;，还说他&lso;现在也不允诺&rso;。&rdo;</p>
&ldo;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rdo;我问。</p>
&ldo;z的两个不允诺是不一样的。&rdo;n说，&ldo;先是对&lso;她们&rso;不允诺，就是说对&lso;她们&rso;仅止于性，不允诺爱情。后是对o不允诺，可是对o不允诺什么呢？&rdo;</p>
&ldo;你是说，他可能仍然有什么其他的性关系？不不，不会，z那时已经很有些名气了，他对自己的形象非常重视。&rdo;</p>
&ldo;他过去也很重视，所以是&lso;少为人知&rso;，不是吗？可o不是那么狭隘的人，她不会对z过去的行为耿耿于怀，至于他们婚后嘛……好吧，先不说这个。但是，你认为，性‐‐当然除去嫖娼‐‐真的仅仅是性吗？不，绝不。在这一点上我同意c，也许还有l－－性是爱的仪式。性，尤其对已婚者来说，或者是爱的表达，或者是相反的告白，没办法，这是一种既定的语言逻辑，能够打破这个逻辑的人我还没见过。o可能会容忍，很多女人都可能会容忍，但是正像l长诗中的那些女人一样，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在梦里不可能还会那样容忍。就是说女人并不太看重男人的性的贞操，但是她看重那个爱的仪式，看重那个仪式的重量。除非她是神仙，可是神仙会自杀吗？&rdo;</p>
&ldo;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吗？关于z，你都知道什么？&rdo;</p>
&ldo;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爱情的根本愿望的就是，在陌生的人山人海中寻找一种自由的盟约。我还知道一种虚伪。那种事先声明的&lso;不允诺&rso;我很熟悉……我知道有一个人也是这样说。不，别问他是谁……是的，他们真是很像，都把自己的形象看得非常重要……&rdo;</p>
215</p>
n当然不是指f，f医生是对n允诺过的，但是&rdo;山盟虽在，锦书难托&rdo;，n已经很久没有f的音讯了。</p>
那么n指的是谁呢？</p>
写作之夜，与z很像的人只能是wr。童年时代他们就曾在我的印象里重叠，现在，他们又要在&ldo;很重视自己的形象&rdo;上重叠了。写作之夜的原则依旧：谁一定就是谁，在此并不重要，因为说到底，写作之夜的男人和女人都不过是我的思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