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0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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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门抬起,谈屹臣坐在驾驶位看着她,手把着方向盘,唇角扬了下:“给你带了酒,上车?还是上楼?”迟雾没说话,很沉默,人直接坐了上去。
大概今天心情是真不好,谈屹臣偏过头看她两秒,问:“想去哪?”
“天文台吧。”迟雾垂眼,手插在兜里,倚在车门上:“想看星星。”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有用,看星星也有用,今天两件事她都想做。
“好。”谈屹臣点头。
这会已经是深夜,道路上车辆所剩无几,车一路开,声浪夹杂着寒风低低轰鸣,田野寂静,半小时后,两人抵达半山腰的天文台停车场。
直到谈屹臣解开安全带,才侧过身将中央扶手箱里放的一瓶红酒递给她:“喝吧,喝醉了送你回去。”
迟雾看他一眼,把酒接过来打量了下。
罗曼尼康帝,十多万一瓶。
金钱的味道。
“什么时候买的?”上次在他那,还没这个。
“不是买的。”谈屹臣告诉她:“正好回了趟家,酒窖里拿的。”
“哦。”迟雾点头,两人第一次偷喝酒,就是在那酒窖里头。
谈屹臣拿着开瓶器帮她打开,酒开好后,迟雾惬意地靠在车椅背上,握着酒瓶子轻轻摇晃,坐在迈凯伦里抬头看着头顶的夜空,还没开始喝心情就好了不少。
还要开
车(),安全起见⒒()⒒『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谈屹臣滴酒没沾,他侧脸瞄了迟雾一眼,随后抬手从歌单里切了首歌出来,音箱开始随着音乐缓缓震动。
也是在这会,谈屹臣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根,手腕伸出车窗外掸着烟灰,指节在车窗沿轻磕,车内逐渐弥漫出烟草燃烧的味道。
这一晚两人都没怎么开口,谈屹臣这一趟就是过来陪她。
时间缓慢过去,几十分钟过后,迟雾手里的酒已经下去大半瓶,脸颊微红,碎发搭在额前脸侧,屈膝靠在车门上,人已经开始酒劲上头。
“醉了?”谈屹臣看她一眼,伸抬手把酒从她手里拿下来。
“没。”
喝醉的人一般不乐意承认自己醉。
看她这德行,谈屹臣忍不住勾唇,想了会,随后把烟按进烟灰缸内熄灭,把人拉过来,拉到自己身侧,迟雾浑身发软,半懵地跪在车座上看他,呼吸间都是红酒的醇香。
谈屹臣抬手按住迟雾的后脖颈,偏头吻了她一会,嗓音温柔:“好点没?”
“嗯。”
“那我们现在回去?”
迟雾小声地又“嗯”了下,吸了下鼻子,耍无赖地抱住他,浑身都软,胸前和肩都压在他的身上,仰着头,微湿的嘴唇靠在他的下颌线:“嗯,回去,陪我睡觉。”
......
红酒喝着没感觉,但后劲大,够她醉一晚上的。
谈屹臣原本是打算做点什么的,迟雾一喝多就听话得不行,人还不断片,不管对她干什么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迟雾这次直接撒了一晚上的酒疯,光照顾她都照顾了一整晚,把人折腾得够呛。
隔天下午,迟雾酒劲还未消就上了飞机,头还疼着,靠在谈屹臣身上补觉,一直到飞机落到沪市才差不多完全清醒。
出机场的傍晚,沪市落了半个小时的小雪,赶在年前,屋檐上覆上薄薄的一层雪片。
谈屹臣和朋友在这边一起投资了个项目,IT方面的,谈承很支持,两人一共在这待五天,除去中间的几次饭局,人基本都待在别墅里。
谈家的这套别墅,迟雾之前只来过一回,也是冬天,当时下着雪,白雪皑皑落在外头的松枝上,室内温暖如春。
当时两人还在别扭着,除去家庭聚餐必要在一起的时间,迟雾几乎都是待在自己的卧室,习惯地站在卧室窗前往下看,看谈屹臣带着狗爷在雪地里跑来跑去踩雪玩。
明明挺混的一个人,也有叫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的本事。
在沪市的几天两人各忙各的,迟雾空闲时去了之前实习过的工作室一趟,找学姐吃了顿饭,请教视频账号的运营,后面被谈屹臣带着去了两次饭局,某一次散场后,一伙人换到游艇去海面上放烟花。
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不差钱的都喜欢这么玩,拿来当哄女朋友的小手段。
一行人握着香槟站在甲板上,三三俩俩地抽着烟聊天,看银白色烟花绽放在海面上空,整片海面瞬间亮如白昼。
() 远方人群在市区也能看见这一幕,绚大的烟花在夜幕中逐渐消逝,如流星滑落坠入海面,下一秒,另一颗烟花腾空升起。
迟雾的发丝被海面的风扬起,穿酒红色的吊带,锁骨清晰,身上被烟花镀上一层光线,外头披着抗风的毛昵大衣,很美。
海面风大,谈屹臣的灰棕短发被风扬起,手里夹了根燃烧一半的香烟,手腕搭在游艇的栏杆上,他看着她,忍不住笑,问她开不开心。
迟雾倚在栏杆上偏头看他,手肘搭在栏杆上懒懒地撑着脸,半分钟后笑了,踮起脚吻过去,谈屹臣拿掉烟,按住她的后脑勺回吻。
......
今天是两人在这待的最后一天。
夜晚,别墅区安谧寂静,处理完事情后,谈屹臣从书房下来,穿着黑t和休闲裤,边挑着眉往前走边看着泳池里的人。
没急,他到酒柜旁倒了杯酒才不急不缓地过去,谈屹臣坐在泳池边的座椅上,手肘搭在腿上,腿敞着,垂头看着水里的迟雾,手朝下手指抓着杯口,晃着喝剩的半杯酒,问她:“怎么样了?”
“挺熟的。”迟雾穿着黑色泳衣,比基尼款,低腰,小腹上露着纹身,人微微后仰往后浮动,抬手把湿发往后捋,望向他:“怎么了?”
“没。”谈屹臣笑,缓缓看了她几秒,舌尖顶了下腮,抬手把酒杯撂在一旁,朝她招手:“你过来。”
“什么事?”迟雾游过去,手扶上泳池边沿,微喘着气,胸前起伏,仰起头看他。
谈屹臣微弯腰,左手肘依旧担在腿上,小臂自然下落,右手往下捏住迟雾的下颌,把人稍微往上拎:“明天就回去了。”
“嗯。”迟雾看着他:“所以?”
“还没在泳池里试过。”
“……”
会玩。
沪市的天空又飘起了一场雪,半小时后,迟雾跪在泳池边,膝盖通红,抓着谈屹臣的手忍不住俯身咳嗽,肩胛骨耸动着,发丝黏湿微乱地落在肩头,和身上的白皙皮肤形成对比。
谈屹臣眼神暗暗地看着她,喉结微滚:“这就不行了?”
“嗯。”迟雾喘着气,抬起手背擦了下嘴,红着眼圈仰头看他,眼神对视上的瞬间,还没说什么,便被捞起来压在扶手上,两人的呼吸都燥热着,边接吻边把她泳衣往上推,最后从身后进。
雪微大,寒风呼啸,卷着漫天洋洋洒洒的雪花。
落地窗上结满一层雾气,迟雾紧紧地抓着扶手,第一回到的很快,而且感受来得剧烈,全靠身后的人撑着她,有种要死的错觉,整个人足足过了一分钟才逐渐过去那个点。
跌宕起伏的泳池边,谈屹臣微喘着呼吸,喉结滚动着,抬手掰过迟雾的脸,湿漉漉地开始吻她,呼吸混着水汽喷洒在迟雾的脖颈,人混蛋到不行:“嗓子就这么浅?”
这话刚落,迟雾皱眉哼了声,人差点直接跪下,还没想好说什么,又听着这人低声开口:“多含一点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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