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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的剑尖之于阿枭的诱惑力,阿枭愿用身体所有因灼热而苦痛的地方,去借一借陆棠鸢的寒凉。

    “殿下…”

    阿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如同红烙,印在陆棠鸢的耳边,烧红了他的皮肉和耳尖,止不住的打抖。

    他慢慢分开双膝,环上阿枭不安的腰身,却忘了阿枭未经人事,也从未见过类似。

    于是今夜,他不仅要做个娼 妓,还要做个教书先生,拿着他曾经最不屑的绘图话本子,告诉阿枭,他要这样,要那样。

    “阿布和阿素是这样的。”阿枭指着话本子上交叠趴伏的两个人。

    陆棠鸢掐住阿枭的下巴,将他的头从话本子转向自己,“谁?”

    阿枭把陆棠鸢布满剑茧的手指咬进嘴里,含糊道:“狼王和他的妻。”

    陆棠鸢想,他知道该怎样教阿枭更容易了,“知道了小狼,今夜我是你的雌狼。”-

    在地板上睡了一夜,陆棠鸢浑身酸痛,不愿起身动弹。

    曾经行军打仗,风餐露宿,石头都睡过的他,却在四面避风的房间里,因为睡了红木地板,觉得腰酸,太可笑了。深宫的牢笼总能将人养得娇气,养得好逸恶劳,养得不知天高地厚。他本是鸢,该去遨游天地才对。

    他抬手看着腕上发紫的指印,突然好想让边疆再次爆发战事,他宁愿在前线厮杀九死一生,也不愿在这深宫大院里当个怨夫,斗这斗那,最后落得这般下场——委身于一个畜生。

    揉了揉干涸刺痛的眼角,这是昨夜他流过泪的痕迹,昨夜他竟然哭了,真叫人难以置信。

    起初只是觉得不甘。

    阿枭的亲吻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人生前二十几年的委屈一齐袭来:母亲为什么要把他生在一个天象有异的日子里,大祭司为什么要将天象那样解读,母亲又为何要与大祭司苟且,父皇又为何要爱上残暴的斗兽?

    如果没有这些,斗兽赛的输赢就无关紧要,他就不必被一个畜生掣肘,凌 辱。即使这个畜生对他做的一切都爱带着爱与珍惜,他仍觉受辱。

    那时夜深人静,阿枭又因为药性混沌着,四舍五入是一个只有他自己的空间,委屈堆积成眼泪,缓缓流淌。

    后来,是那畜生没轻没重,叫他流了更多的泪,弄得他现在连睁眼都觉得干痛。甚至此刻,阿枭也像粗麻绳一样缠在他身上,又疼又紧。

    他气不打一出来,抬脚往侧边踹了下,不小心牵动了腿心被磨破的地方,刺痛一瞬,阿枭却只是幽幽转醒,迷糊地唤他,“殿下…”

    陆棠鸢没有回应他,阿枭沙哑的嗓音将他的思绪牵回了昨夜。阿枭什么都不会,又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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