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攻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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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传承到。见陆盛昀跟着孩子往屋里去,明鸢下意识跟上去,却被周婶一把拽住,压着怒火道:“行了,你还要闹到何时,平时的聪明劲去哪了,尽干蠢事。”
儿子离家前千叮万嘱,看住这对母子,尽量别让他们和大人碰上,这下好了,儿子还没回,她就守不住了。
大人这会儿起了兴致,她们再去阻拦,就是蠢了。
“可是---”明鸢委屈得要哭了。
“别这么叫我。”周婶这时候看明鸢,怎么看怎么烦。
屋内,陶枝早已备好热茶,立在桌前等着进到内室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看完豹子再出来。
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陶枝纳闷,轻声挪步到内室门口,正要进去看看,男人自己出来了,孩子还在里头。
“过来谈。”
陶枝想看看孩子,却被男子叫住,二人去到桌前坐下。
陶枝将茶水递给男人,陆盛昀两手接过,却又放回了桌上。
这男人必然出身名门,即便没有饮茶的兴致,也将礼节做到位,给足了对方面子。
该怎么开头,陶枝酝酿过后,轻声道:“救这小豹,其实也跟遇见大人一般,纯属机缘巧合。”
她不提救他,却换了个说辞,陆盛昀也确实听着更为顺耳,毕竟,出于男人的自尊,谁又想自己最狼狈不堪的过往被人知晓。
更何况,那一回遇险,本就疑点重重,十几个山贼身手不凡,一招一式极有章法,似经专人培训过,还会使用暗器,他和赵科却无任何准备,徒手肉搏,一个大意就被人钻了空子,即便拼尽全力把人打跑,自己也难以避免地一身伤。
他滚落山坡后,不省人事,再醒来,人就睡在了铺满稻草的木板床上。
小儿睁着大眼睛,目光澄澈地望着他,似是高兴极了。
陆盛昀当时看小儿,有几分异样的感觉,却未多想,那种境遇下,也没空多想。
不过,这二人到底是无知亦或无畏,自己尚漂泊不定,被人追着撵,倒还有同情心救人又救兽。
“这野物---”
“也甚可怜,不救,可能就要命丧荒郊野岭了。”陶枝硬着头发抢话。
弦外之音,陆盛昀听出来了。
然而,不等陆盛昀开口,陶枝瞧着他难辨的神色,又道:“不管救什么,当下那种情况,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或许我有先见之明,想着多行善多积福,待我和孩子身处绝境之时,或许就能逢春。所以,如今的我,能够坐在这里和大人开诚布公地谈,也是一种福报。”
这女子,倒是敢说。
更荒谬的是,他居然觉得这女子说得有些许道理,一时寻不出破绽。
陆盛昀凝着面容姣好,比起盛京贵女都不逊色的女子,暂不作声,就想听听她还能说出怎样让人诧异的话来。
男人本就容貌出众,气质更是卓绝,世间少有,又这般专注地看着自己,陶枝顿觉不自在,拂了一缕鬓间散落的发到耳后,端着热茶喝一口缓缓,便撂了茶盏,润润嗓子,接着道:“大人若觉得我有疑点,大可以去浦县查,我在那边也算人尽皆知,我的两个哥哥是怎样的人,大人查了就知道了。”
赵科离府多日不归,陶枝又如何猜不到,但猜到了,也不能点破,管他在那边能查到多少,自己主动坦诚,总不会错。
再者,陶家在浦县早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兄不义,嫂不仁,又何必藏着掖着,名声若要臭掉,那就一起吧。
“我来寻大人,也只为姐姐的临终托付,她于我有恩,且恩比天高,我必须还。”
这话,似开了闸,陆盛昀清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她为何自己不来,非要熬到油尽灯枯,将孩子托付给外人,她也不怕所托非人。”
皇室的血脉,未免太过草率。
陶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