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第11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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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达指令:“快去取刀来!”命令尚未落地,人群中便有一人高喊出声:“苍天有眼!这两个蛀虫偷走了我们的粮食,岂能让它们死得轻松?!”这一嗓子如同引信,引发群情激愤,人们纷纷附和,声讨之声不绝于耳。

    林小风侧身欲取刀之际,又瞥见下方人群中一位蓬头垢面的少年,尽管满脸污垢,但那皓齿一笑格外醒目,身后随行的十数人面孔都让林小风觉得熟悉。定睛细看,林小风心头一惊:这不是当今太子吗?胆子忒大,刚接到矫诏就赶至现场,若是再生事端,这黑锅怕是要背定了!

    卢思南遵命退下,林小风唤来了项协宏接手。荀浏再度睁开眼睛,目光炯炯凝视着林小风。林小风缓步向前,语重心长地道出了自己的盘算:“虽然你的手被紧紧束缚,但你的手指依然可以写字。你之所以坚持保守秘密,实质是为了保全妻儿免遭牵连。然而一旦你撒手人寰,家人将无所依傍。本官赐你笔墨,劝你坦白从宽,或许你可以作为污点证人,本官愿倾力保护你的家族,至少确保你儿子的安全。”

    武一广内心深处犹如困兽般发出狂吼:“你特么是人吗!”今日所遭遇的一切,令他心惊胆寒,吕跃峰身边竟隐藏着如此如妖似魅的能人异士!武一广额上冷汗滚滚而下,犹豫再三后提出了一个请求:“敢不敢与我赤手空拳一决高下?”谢洪信听闻此言,面色沉静,沉默片刻之后,果断将身上那件厚重的大衣脱下抛掷于尘埃之中,激起一片微小尘土。

    林小风紧紧握住圣旨,心潮澎湃,暗自思量太子果然按照自己之前的暗示行事。此刻首要之事便是妥善处理,以免牵扯到李德贤。欧智勇忧虑荀浏的安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林小风的大腿,哭求道:“林大人,请您无论如何不能杀害荀大人啊!”

    郑孽初目睹此情景满脸狐疑,上前询问为何突然罢战。林小风解释道:“骆华俊旧病发作,无力再战。”此刻,谢洪信替代武一广的位置,林小风激昂地鼓励:“洪信哥,光明磊落地击败他!”

    “明??白??了!”众人再次高声回应,内心充满了紧张与敬畏之情。

    正当林小风整理衣襟准备亲自审讯两位富商时,忽然发现卢思南并未在场,于是向旁人打听:“卢思南此刻身在何处?”有人迅速回复:“卢思南正在与荀浏僵持不下,二人之间的对峙已持续整整一日之久!”

    整个场面依旧沉浸在那种冰封般的紧张气氛中,每个人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寒气。林小风见状,昂首挺胸,高举双手大声赞颂:“洪信哥英勇无敌!”阳曲县众人听到此言,纷纷响应:“洪信哥英勇无敌!”爱国教众虽对洪信哥的身份并不十分了解,但见己方如此推崇,也随声附和:“洪信哥英勇无敌!”

    席间一位眼光独到之人灵光一闪,举杯插话提议:“韩桂良兄平日里也偏好此类风情,不妨让他也扮作女子,凭借他那世故练达、随机应变的能力,绝对能胜任这样的角色。”林小风目光流转,落到了面色羞赧的韩桂良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戏谑,他笑问道:“老韩啊,你意下如何?敢不敢担当此重任?”韩桂良一听,顿时面红耳赤,瞪圆了双眼反驳道:“简直是无稽之谈!若真要我去扮女子,那我也要做这群‘佳人’中的领头人!”众人听罢哄堂大笑,画舫之内瞬间洋溢出无比欢快的气氛。

    林小风眼见敌阵中人心浮动,果断一挥手,随从们立刻抬起一架长梯向前推进。这梯子稳稳立于布衫教徒面前,犹如一座通天之桥。林小风策马至梯边,接过喇叭,然后下马,坚定地攀爬梯子。行至梯的中段时,他身形稍显摇晃,幸得谢洪信在梯下有力扶持,最终安然登上梯顶坐下,举起喇叭,准备向众人发出振聋发聩的指令。

    “从现在开始直至朝廷重新委派知府为止,长江流域所有政务事务,无论大小,均由本官全权掌管并下达指令,你们必须严格遵循!听清楚了吗?”

    林小风高声宣告:“从现在起,你们都将成为爱国教的一员!共享丰衣足食的生活,共同劳作、共同生活!不仅你们自身将过上富饶的日子,我还会保证你们的子孙后代都有机会接受教育,明理识字。”话音刚落,人群中自发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期盼。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跨出门槛之际,背后传来了林小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不可存有任何侥幸逃逸之心,你们的罪行证据仍在本官手中,若上报朝廷,后果自不必多说。”二人吓得顿时停下脚步,慌忙转身跪拜:“多谢大人赐予再生之恩!”林小风淡然一笑,挥手示意他们离去:“去吧。”于是,二人匆匆离去,心头深知自己已被无形的束缚紧紧维系,不敢再有任何妄动,只能步步谨慎,依附于林小风这位权柄人物的羽翼之下生存。

    林小风再次慷慨陈词,并做出庄重承诺:“跟我走,未来必定光明璀璨,我承诺包就业、包分配,人人都能过上丰盛富足的生活!”话音未落,他从怀中取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布包,解开之后,铜板碎银如流星雨般撒向人群。远处的人由谢洪信协助,抛掷装满金银的钱袋,钱袋破裂,金银散落遍地,人们争先恐后地捡拾,甚至爱国教众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眼中闪烁着羡慕和激动的光芒。

    “对于此事,本官愿意既往不咎,你们所得银钱仍可保留,但必须将用粮仓粮食交换来的财物悉数归还。此后,但凡本官有所差遣,务必随叫随到,无条件配合,否则,休怪本官执法严明,不留情面。”

    林小风起身离座,绕场一周巡视,每走过一处,底下人无不低头垂目,不敢与其对视。他进一步强调:“今后,我指向东边,你们不可向西。只要能全力配合,共度难关,定会得到应有的回报。不必过于紧张,本官虽性情随和,但若有任何人胆敢违反禁令,必将严惩不贷。切勿以为我的宽仁是软弱可欺,一旦触怒了我……”言毕,林小风锵然抽出尚方宝剑,脸色瞬间变得冷峻且威严:“必会血溅五步!”

    听到“花月楼”这个名字,众人虽未作声,但各自低下头默默用膳,心底都认为这个名字过于通俗。然而林小风既然拍板定案,也就不再更改。他转而向项协宏询问:“老项,官员的相关资料以及其他详情是否已经详细收录完毕?”项协宏立刻从座位上起身,捧着簿册汇报:“官员们的家庭状况、贪腐数额及其关系网都已经记录得一清二楚,荀浏门下的那些干脏活的主要人物也都已被查明。”

    最后,林小风再次确认项协宏是否详尽收集了平日结交的富商信息,项协宏胸有成竹地答复:“老爷放心,交际手腕乃是我拿手好戏。待开业之际,必将邀请各地富商前来游玩畅饮,今后招工事宜,这些人自是派得上用场。”

    此刻,林小风手握象征皇权至上、生杀予夺的尚方宝剑,一脚跨立在城墙垛口边沿,俯瞰着围聚的芸芸众生,脸色沉静而庄重。远处,郑孽初目睹此幕,内心沉重如铅,未曾料想林小风行事如此高调,竟引来全城围观,忧虑人群聚集恐引发不测,遂率领一队官兵严阵以待,防患未然。

    骆华俊离去的背影在林小风的眼中显得格外沉甸,他心头涌起一串疑问。骆华俊虽为谢洪信之半师,然世间万物瞬息万变,天底下并无与生俱来的强者,即便是力量如山、力大无穷如谢洪信者,亦非无懈可击。他的过人之力源自天生的资质、精心调配的膳食滋养以及每日严格的训练积累而成。然而仅凭蛮力,只懂得对着沙袋木桩挥舞拳头而欠缺实战经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古时没有现代电视台供其展示口舌之勇,真才实学才是行走江湖、安身立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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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智勇安顿停当后,林小风再次招来心腹亲信,细密部署了一番详尽的计划,随后亲自登上了那艘承载着荀浏命运的画舫。荀浏这位年迈的老者已在舟中被囚禁数日有余,其身体状况实乃未知之数,这让林小风心头始终悬着一把无形的秤砣。

    郑孽初略显惊讶,质问林小风的身份证明并为何不着官服出现在疑似邪教之人中间。林小风从容不迫地解释:“今日场合特殊,不便穿着官服,这些人并非外人口中的邪教中人,而是无辜百姓。”随后取出怀中的官印作为凭证,并透露自己是奉皇命而来,持有尚方宝剑与圣旨在身,有关粮仓之事可以派人前往查验,已安排人员在粮仓等候查证。

    骆华俊挥舞朴刀如狂风卷起滔天巨浪,甫一与武一广交手,瞬息间便砍出十几刀,每一刀都精准地击中对方防守薄弱之处。武一广原本打算以拳相抗,但突然察觉形势不利,只能收手稳住马步全力防守。骆华俊见状毫不迟疑,再度发起猛烈攻击,连劈十几刀,令人惊讶的是,其手中的朴刀竟因承受不住力道而碎裂!

    郑孽初目睹这一幕,惊愕之余又满心惊喜,认定骆华俊是难得一遇的猛将,其武力更胜于自己年轻时。林小风则困惑不解为何二人陷入僵持,转头询问谢洪信其中缘由。谢洪信紧锁双眉思考片刻,解说道:“武一广并非不想反击,实则是只要稍有动作便会遭到刀劈,故只能全力防御;而骆华俊是因为旧伤复发,上次被我打断肋骨,修养未足,恐怕体力无法持久支撑。”

    林小风嘴角掠过一抹哂笑,虽态度轻松,却字字严肃:“我所求其实并不苛刻,经过荀浏之事的调查,已查明尔等只是受牵连于销赃,并非深度参与其中,无非是为了寻常生意而为之。因此……”

    林小风正色回应,言语间透出坦诚磊落之气:“确系如此,在下处理事务从不遮掩,一是一,二是二。”话音未落,他的语气陡然转折,带来一个转折性的条件:“然而要离开此地,还须有个前提。”二人一听“条件”二字,脸色立刻又变得紧张起来,急切地询问:“大人有何条件?”

    “当死!应当千刀万剐!”百姓情绪激昂,呼声震天,对这些丧尽天良的贪官恨得咬牙切齿。荀浏及其同僚面对这般山呼海啸般的舆论压力,面色苍白若纸,低下头不敢言语,只顾盯着脚下的砖石发呆。

    “温泉沐浴设施务必追求极致奢华,镶金嵌玉之事由你们自行决定,不必吝啬成本,事后报账即可处理。至于餐饮方面,则要突出贵重、珍稀、奇特三个特点,广招各地顶级厨艺大师,并请猎户捕捉诸如虎豹、食铁兽、孔雀、穿山甲等世间罕见的动物作为食材,烹饪过程中火候把握至关重要,稍有不慎,未煮熟之处,即刻解雇厨师,以防因食物不洁引发疫病传播的历史教训重现。”

    林小风轻拍了拍卢思南的肩头,问话时眉眼间透出疑惑:“你在此处守候有何要事?”卢思南闻声即起,恭敬地回答:“老爷,小子在此负责看管荀大人。”林小风听罢更加不解:“荀大人已然身受重伤、无法言语,为何还需如此严密监视?这几日他的饮食又是如何维持的?”卢思南如实禀告:“荀大人已连续几日未曾进食,仅靠糖水勉强维系体力。”林小风转身面向荀浏,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然又意味深长的笑容,言辞犀利却又略带惋惜:“能吃就尽量多吃点,时日不多矣,等到明日一切尘埃落定,我自会帮你解脱束缚。”荀浏听闻此言,脸上瞬息闪过一丝阴冷的冷笑,卢思南适时补充道:“荀大人正在用无声的语言对老爷进行咒骂。”林小风颇感惊讶:“这你也能够察觉?他在咒骂些什么?”卢思南回复:“具体内容并未完全辨识,但必定是辱骂无疑。”林小风忍无可忍,下令对荀浏施以惩戒,扇了两个耳光。荀浏受痛后闭上眼睛,不再直视林小风。

    郑孽初紧盯着林小风那双坦荡无畏的眼睛,心中不由自主地完全信任起来。他无奈地说:“既然陛下赐予你尚方宝剑,待我的部下查明粮仓真实情况后,你自然可以依法处置荀浏。此事必定要呈报给陛下,考虑到你当前事务繁多,特许你一个月的时间期限,限期内必须上报长江地区的一切详情。只要你没有谋反之心,其余事宜全由你自行裁断。”

    林小风在听到同知祈求速死之后,扔掉断剑,命令衙役迅速取来锋锐的斩首刀。接过冰冷锐利的刀具,林小风深吸一口气,试刀几番后闭目瞄准同知颈部,手腕翻转,一刀迅疾斩下,顿时头颅滚落尘埃,左右衙役急忙用白布遮盖尸体。随后,林小风步步逼近昏厥过去的荀浏,荀浏颈部的伤口依旧流血不止。

    欧智勇依然在地上苦苦哀求,林小风将他扶起,继续追问详情:“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太子矫诏的事情?”欧智勇泪眼婆娑:“尚有王公公以及太子身边的两名侍卫知晓此事。”

    林小风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此事与你们无关,各自回去执行任务!”众人听后如释重负,顷刻间散去无踪。公房内仅剩下欧智勇与林小风二人相对。

    项协宏记录之时,犹豫了一下,提出疑问:“这笔开支应从何处划拨?”林小风毫不犹豫回应:“自然出自官府金库,岂有私人承担的道理?先由我们垫付,后续再行报销手续。”接着,林小风命令项协宏取来长江流域的地图,并将其放大,参照花月楼舞台背景的标准,在地图上精确标注出城内的重要路段以及长江水利设施的位置,为未来的规划和使用做好充分准备。项协宏逐一记录完毕后,追问此举背后的意图。林小风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是提前筹谋项目,修桥补路罢了。待到花月楼开业,商贾汇聚之时,我们可以举行现场竞拍工程。修路之举虽看似耗费巨大,但长远看来收益丰厚,且有助于调动民众参与公共事务的热情。当前首要任务是树立典范,兴办各类公益设施,其余事项则需步步为营,徐徐图之。”

    林小风无奈地将其推开,又觉得好笑又生气:“你这家伙怎这般焦急!”接着吩咐门外备宴款待欧智勇。

    谢洪信在咀嚼之余插嘴建议:“依我看,不如叫作‘名流会所’。”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然而林小风对此并不满意,摇头叹息:“这些名字都显得过于平庸,如同乡间随处可见的剃头铺子一般。”随后周志伟又提出:“不如叫做‘天上人间’。”尽管大家普遍表示认可,但林小风感觉这个名字虽然好听,却不甚吉利。经过一番沉吟,他决断道:“罢了,我们就以‘花月楼’命名。”

    欧智勇答道:“还有两名侍卫随我一同赶来,不久就会抵达这里。至于太子本人,我离开皇宫时他还在宫中。”林小风略作思索:“好的,那就先这样安排。”

    布衫教众听闻此言,瞬间一片哗然,官老爷竟然自称“兄弟”,还声称自己是爱国教的实际领导者,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愕然失色,与官府对抗的决心似乎在顷刻间消减不少。

    林小风手持圣旨,询问欧智勇:“这可是陛下亲自颁布的旨意?”欧智勇面带忐忑神色,回答:“是……太子所为。”

    林小风继续指示:“各位在此原地站立,稍后会有人来安排相关事务,务必告知各自擅长的技艺,无论你是木匠、铁匠,还是编织竹筐的能手,任何技能都要详细说明。”

    林小风继续指示项协宏立即着手于城外设立一所学堂,凡是十二岁以下孩童均可免费入学,并供应每日两餐膳食,此项任务刻不容缓。此外,还有诸多重要政务亟待安排处理。林小风心中暗忖:朝廷虽大力提倡民间积极参与城市建设,但对于诸如寺庙、道观这类公益事业,因其缺乏直接的经济效益,百姓往往积极性不高。唯有修建道路这类看似投资巨大的举措,实际上蕴含着深远且丰富的回报潜力,故而决定以此为突破口,逐步推广并落实其他的民生措施。

    当欢笑声渐渐消散时,周志伟适时起身发言,言语庄重而务实:“老爷,既然花月楼的名字已经敲定,然而后续筹备工作千头万绪,尚需您给出具体指引。楼内的餐饮服务、人员配备以及设施布局等,都需要预先规划妥帖,鄙人才好安排属下进行细致筹备。”

    林小风在椅背上略微倚靠,仰首陷入片刻沉思,随后收起笑容,严肃地下达指令:“花月楼必须设立一套完整的会员制度,分为钻石级、金级、银级、铜级和铁级五个等级,根据顾客消费额度发放定制的会员卡,各个级别将享有不同的专享待遇和特权。楼内楼层及房间的设计与布置也要别具匠心,增设书房、会客厅等文化气息浓厚的场所,并搜罗世间各类孤本珍籍,以此提升整体的文化品位。”

    实际上撒出去的钱财微乎其微,主要以铜板为主,并无人仔细计数。阳曲县的众人出于本能热烈鼓掌喝彩,听到巨额利益的许诺,爱国教众也陷入了狂热状态,掌声震天,甚至有人感动到泪流满面,纷纷表示愿对林小风效忠到底。

    郑孽初斜睨着林小风,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质问道:“这些人与你有何关系?若无任何瓜葛,本将军绝不会手下留情。”林小风无奈苦笑,回应道:“郑大人请稍安勿躁,他们皆是我的部下。他们只是受了蒙蔽,我将尽快遣散。”

    听见这个新鲜的概念,众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道:“老爷,什么是会所?”林小风耐心解释:“所谓会所,即是聚会议事之地。”众人虽心存疑惑,私下里嘀咕不过是换了个高雅的名字,实质仍是青楼一类场所。林小风提议命名为“麻豆会所”,引得大家心里暗笑,认为这个名字太过粗鄙,欠缺文雅气息。

    林小风快步迎上前去,欧智勇满身疲惫之态,见到熟人不禁流露出久违的笑容,甚至本能地张开双臂想要拥抱。然而尚未触及,手中的圣旨已被林小风一把夺过,迅速展开详细阅读。

    此刻,人群正翘首期盼着最后的裁决,忽闻荀浏发出一阵癫狂大笑,他扭头看向林小风,眼神中充满挑衅与嘲讽。同知也趁此机会放声讪笑道:“哈哈哈!老天爷开眼了!真是苍天有眼哪!林小风你误伤无辜,这是天理昭彰啊!乡亲们,看清他的真面目吧,他是伪善的恶贼,满口仁义道德,实则欺世盗名,你们万不可被他的巧言令色所蒙蔽!”林小风听罢,眉峰紧锁,怒火中烧,旋即一脚狠踹在同知的肋骨上,其嚣张的笑声瞬时化作痛苦的哀嚎。

    顷刻间,“洪信哥英勇无敌”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对面布衫教的气势被彻底压低,副教主更是惶恐不安,如今教主已然落败,又有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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