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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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铸就的功绩,远超出了朕对你的预设期待。”他的声音略作停顿,犹如琴弦上的一记重音,紧接着道出:“因此,朕必会给予你一份厚重无比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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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靖江帝自白昼的深沉睡梦中醒来,如同初升红日般精神焕发,面庞红润得仿佛被晚霞浸染。饮罢一杯清茗,他那威严的目光犹如猎豹锁定猎物一般投向林小风,嗓音里蕴含着严厉:“逆子李德贤何在?朕要亲自去寻他。”林小风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懈怠,恭敬地引领龙驾,在宫墙之内曲折盘桓的回廊间穿行,最终停在了李德贤寝室门前。然而,靖江帝并未冲动地推门而入,反而在门前驻足,声音低沉有力地问身边的林小风:“林卿家,对于此子李德贤,朕当以奖赏抑或惩罚来对待呢?”林小风面对皇上这一抉择性的问题,既不卑躬屈膝也不过分自信,淡然应答:“一切但凭陛下裁夺。”

    此外,林小风正式决定开通这条道路,并在阳曲县境内每隔三百丈设立收费站,将该路段命名为“高速路”,收取过路费、高速公路养护费等一系列费用,同时增设马匹草料供应站,按照饲料质量等级收费,此举旨在吸引富裕阶层前来消费,避免贫困百姓承受无力支付的重负。王颖超对这一系列安排赞叹不绝,随后汇报了百姓普遍不愿离县外出经商的情况,林小风闻之勃然变色,立即下令统计这类家庭并核查其是否存在消防安全隐患,同时传唤林桃花前来面见。

    林小风进一步阐述了他的策略:“为了确保家族持续支持学堂运营,我采取了一些巧妙的措施。比如,我们把四大家族的祖宗牌位请进了学堂内供奉,并设立了荣誉校长职位。这样,每天清晨学子们都要参拜祖先灵位,无形中就把家族与学堂紧密联系起来。如果有家族试图撤资或者干预学堂运作,我们会公开他们祖坟的具体位置,甚至会让学子‘不慎’享用到他们的祭品。如此一来,家族们就不敢轻易忽视对学堂的支持了。”

    “王兄请留步。”林小风急切中透出机敏之态,他的动作敏捷,话语间尽显灵活。

    面对皇帝的提议,项协宏犹豫片刻后坦诚直言:“陛下明鉴,草民虽身为阳曲县书吏,并非不向往庙堂之高,实因自身能力有限,深感难以承受朝廷重责。”

    靖江帝回忆起自己即位之初所做的两件大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语气坚定地说道:“甫一登基,朕便果断采取两项措施:一是将宫中那些妖言惑众的术士尽数诛杀,二是诏令各地藩王进京归附。”林小风听罢微微颌首,对于靖江帝削藩之举早有所耳闻,在阳曲县时便对此举钦佩不已,深知能成就如此伟业的帝王实属凤毛麟角。

    许多百姓含泪低泣,昔日遥远的天子今日似乎真真切切地走进了他们的日常生活。随着灾情得以控制,民生渐趋好转,他们深刻体验到了皇恩浩荡的力量。

    靖江帝缓步踱近,目光锁定在一位正在忙碌的工匠身上,那是一位满身泥渍、脸庞刻满岁月痕迹的老匠人。他有意选择了这位工匠,温和地询问其名姓。此刻,王老六正全神贯注地劳作着,直至听见问询之声才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见林小风陪伴在一旁,不禁又惊又喜,忙不迭地放下工具,恭敬地施礼答道:“哎呀,原来是林大人啊!小人姓王,草字老六,见过林大人。”林小风见他认出了自己,嘴角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安抚他说:“王老六不必紧张,这位是本官尊贵的客人,你只需坦诚回答他的问题便是。”

    紧接着,一群五彩鸽子从城门内振翅飞出,每只鸽子腿上系着一条红绸条幅,上面书写着“万寿无疆”、“江山永固”等吉祥话语。群臣见到此情此景,皆瞠目结舌,李秋炎更是痛心疾首,私下忧虑太子近朱者赤,是否会受到林小风的影响;而王景文则苦笑连连,深知自己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比拟林小风那般机智与巧思。

    林小风恭敬邀请靖江帝入城,靖江帝面露微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林小风日后切勿再如此胡闹。但林小风心中明白,表面答应,实则仍会在合适的时机施展自己的智慧谋略。当靖江帝与众臣步入城中时,早已列队恭候的商贾纷纷跪倒在地,激动万分地叩首高呼:“参见陛下!”这是林小风精心安排的一幕,意图通过让商贾有机会觐见圣颜,换取他们在改善工人伙食方面的进一步投入。然而,靖江帝对此环节似乎并不满意,他淡淡地下令众人起身退去,只留下林小风单独陪同,显然有意与他私下详谈一番重要事务。

    “陛下已经歇息去了。”林小风环顾四周,满地木屑纷飞,锯末洒落一地,还有许多破碎的小木板散乱各处。

    靖江帝身为帝王,自然不能过于奢侈摆阔。此时此刻,李德贤步履蹒跚地下楼而来,走路一瘸一拐,引来众臣纷纷低头行礼。他走到林小风身边,压低声音抱怨:“不是说好只是吓唬一下吗?”林小风轻轻耸肩,语气淡然:“若不给你点真实的体验,如何让皇上看我行事果断决绝?”李德贤脸庞泛起羞愧之色,尴尬笑道:“可是这顿揍全落在屁股上,疼得厉害。”林小风略感困惑,递给他两个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以示安慰。

    待群臣散去,靖江帝言语间透露出想要与林小风深入交谈的意愿。林小风心中暗感惊讶,猜测可能涉及重大政务。同时,他也担忧起自己与公主私下的事情是否已被察觉。此时,众多随驾的大臣皆急于远离林小风,以免受其影响,其中李德贤走得最快,顷刻之间便消失于人群中。唯有王景文还留步在旁陪伴靖江帝。而离去的每一个臣子心中都在默念:尽快摆脱这个善于阿谀逢迎的小人,免遭其潜在的危害。

    靖江帝继而询问关于灾民安置的具体策略,林小风有条不紊地展开详述:“预计一年之内城内工程即可完工,届时部分灾民可返回故乡。此次灾害让不少地主损失惨重,田地大量闲置,加上旧有的土地丈量可能存在疏漏,臣建议增派吏员重新清查,将无主之地分配给灾民,并且免除三年租税。然而单靠土地并不能完全保障生计,还需要户部拨款进行赈济。此外,大面积种植红薯也将有助于民生逐步恢复稳定。”

    “请王兄继续讲下去。”林小风催促道。

    靖江帝听完这番周密安排,赞许之情溢于言表,他对林小风的治理能力颇为满意。接着,他又提及太子近来的变化,称太子在林小风身边的表现让他倍感欣慰。林小风听到有关太子的话题,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他在心里思量自己始终秉持章法行事,并非任意妄为。靖江帝指出太子性格颇似先皇,原本担心他会步先皇好战及崇尚道教的后尘,幸亏受到林小风的影响,如今太子已然展现出仁君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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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餐完毕,靖江帝手捧茶盏,轻抿一口,言语中透露出深深感慨:“朕已特派官员入驻北廊报社监督事务,却未曾料想长江灾区的灾民膳食竟比那些辛勤劳作、笔耕不辍的记者更为优渥。听闻报社内的记者们每日只能饮用淡盐水,食用无油馒头,菜肴更是简陋至极,仅得半份而已,这其中究竟有何缘故?”林小风闻此言,面庞瞬间闪过一丝愕然之色,他回应道:“陛下有所误解,他们所饮并非盐水,实则是鸡蛋汤。”靖江帝斜眼瞥向林小风,眼中流露出一抹不满与疑惑:“即便是鸡蛋汤,其他条件的艰苦亦当属实,为何对这些揭示社稷真相的记者如此苛刻?你对待灾民尚能慷慨解囊,怎在对待自己的部属时吝啬至此,这其中是否隐藏着某种深意?”

    项协宏听罢,面色羞红,心中暗叹老爷为了维护自己颜面,竟然将病痛说得如此直白。靖江帝看在眼里,未再深究,而是转移话题询问学堂教育情况。

    在林小风身边,项协宏一如既往地忠诚相伴,继续向他详尽汇报长江赈灾的各项事务:“老爷,此次出行携带的十万两银钱虽已耗费甚巨,但每一文都已详细记载入库,每一分钱的去处都清晰可查。用于救济老弱孤寡的部分已尽数发放,现今尚余十五万两整,并且还额外获得了两千亩良田、一艘豪华画舫、花月楼会馆以及两套豪宅地产作为资产储备。临别时,所有这些产业均已委托可靠之人妥善管理,收入来源多样化,包括但不限于商贾咨询费、工人中介服务费、广告创意设计费用,乃至花月楼年会员费等各类收益。两千亩良田已安排农户种植红薯,五年内免收租金以示扶持。荀浏珠宝一案中扣押的财物也悉数在列,协宏小心翼翼从背后取出包裹,里面赫然陈列着几件雕工精细的首饰簪镯。林小风看过之后满意地点点头,淡然言道:‘看来此番奔波非虚度光阴矣!’随后,他下令从中拨出一千两银子作为报社员工福利,剩余十万两则回归阳曲县库房,而剩余部分则分发给同行同僚们作为酬劳。听到老爷如此慷慨大方的决定,项协宏心中欣喜万分,暗自钦佩老爷的大气魄力和宽广胸怀,回应道:‘为老爷效犬马之劳,乃我等份内之事。’在一番轻松调侃后,林小风催促交还财物,扬鞭疾驰,引领整个队伍继续前行。

    靖江帝面容泰然,言语间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你们每月能拿到多少工钱?”王老六不假思索地回应:“二钱银子。”此言一出,周围的工匠们皆投来愤懑的目光,因为相较于他们,王老六的收入显然要高一些。然而,实际情况正如王老六所说,由于他的手艺超群出众,故能得到较高的薪酬待遇。靖江帝进一步深入追问他们的工作时长和休息情况,王老六虽然面露疲惫之色,却依然诚实相告,尽管劳累异常,但作息时间严格遵循规定执行,偶有加班也会给予相应的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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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曦微露,群臣陪同靖江帝共进早餐。大堂之中,桌上陈设简朴,一碗清淡粥品配上几碟精致小菜,尤为显眼的是那几枚皇家禁奢令下难得一见的羊肉包子,以及更为稀罕的野味珍馐。

    于是众人来到学堂前,读书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众人无不惊叹于此处浓厚的学习氛围。林小风目视学子们,心头绷紧,一旦有哪位学生声音稍弱,他就会上前督学,严厉督促。

    靖江帝紧接着询问是否餐食免费供应,王老六确认,并补充说明如果想额外加餐,则需自行支付少量费用。靖江帝转头看向林小风,提出想要亲自尝试一下被形容为易使人上火的这份盒饭。林小风心领神会,接过王老六的餐食,并低声告知已代付了饭资,工棚尚有足够的余量可供再次取用。靖江帝非但没有责备,反而欣然接受,于是三人一同前往城内的茶摊歇息并用餐。

    王颖超面色凝重,语调低沉汇报:“有一件大事必须禀报!老爷您先前派至汉江王府探查的两名手下之中,有一位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更让人惊讶的是,此人正是我们阳曲县的本地人。”林小风闻听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急忙下令将这位失手之人带来问话。片刻工夫,那名探子衣冠不整、神色惶恐地出现在面前,甫一现身便五体投地,痛哭流涕道:“老爷,属下有负您的信任,心中愧疚万分!”林小风眉峰紧锁,目光如电,声色俱厉地追问:“是不是安权涛?快把败露原因和目前汉江王府的具体情况详述一遍!”

    安权涛依然伏在地上不起身,满腹冤屈地诉说:“老爷恕罪,我未能探得任何实质性的重要机密!”他又补充道:“近日王府招募园丁,我和毕云涛混入其中,毕云涛安然无恙,但我却不幸被识破身份。”听到毕云涛的名字,林小风颇为惊讶:“毕云涛竟也随你一同行动?”原来这毕云涛曾是阳曲县赌场内的一位荷官,虽然表面上主持赌局,实则暗中协助林小风管理赌场,当年在断天府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牌技名声在外,且因其淳朴厚道,时常资助孤儿,后来因为对林小风的为人深感敬仰而主动投效麾下。林小风曾以扑克新招式折服毕云涛,并通过“金钩钓鱼”的戏法使其领悟到赌博之外的武术真谛。如今的毕云涛已在桃园县安居乐业,成为了一间正轨赌场的主持者,而这赌场的设立初衷本是为了取缔地下黑赌场,数年间更是成为了挖掘数学人才的独特场所。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仍无所获,林小风决定请教李德贤。几经周折得知,李德贤竟躲进了一艘画舫之内。林小风推门而入,只见李德贤正屈膝跪在地上,手中紧握一把锯子,全神贯注地切割某个不明物体,旁边的一张桌子已不幸腰斩,断裂成两截,场面令人愕然。

    得知安权涛是阳曲县人后,汉江王府居然没有敌意地将其释放。林小风无奈地长叹一声,决定让安权涛休假半年,以平复他的情绪并反思错误。王颖超听到这个故事时尽管竭力保持平静,却还是无法掩饰身体的微微颤抖。林小风冷眼询问他为何发笑,颖超惶恐回应:“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林小风追问道:“那么,你是否也穿过那样的裤衩?”颖超支吾应对之后,在林小风的要求下尴尬地脱去了自己的裤衩。林小风当即下令从今日起,县衙内所有人都不得再穿着此类具有标识性的裤衩。

    林小风趁势贴近低语,眉眼之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知王兄是否对汉江王有深入的认知呢?”

    提及尚方宝剑之事,林小风心头不禁一紧,那把破损严重的宝剑仿若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担忧会被收回。靖江帝却以一种淡泊从容的态度说:“朕这把剑同样未曾沾染过尘世血火,从今往后,便由你妥善保管吧。”林小风听闻靖江帝竟未启用过此剑,惊讶之余不禁探问其缘故。靖江帝止步转身,目光闪烁着浓厚的兴趣:“这把剑有何独特之处?”林小风面色肃穆,悲愤与愧疚交织:“陛下,实不相瞒,此剑虽外表华丽,但却仅具仪仗之意,无实用之效。荀浏罪孽深重,臣欲除之而后快时,剑身竟然断裂!”

    靖江帝步入会所,步伐沉稳如山,目光淡然地扫过周遭的装饰细节,面上波澜不兴,仿佛静水深流。王景文紧随其后,面色平静得犹如湖面未起一丝涟漪。林小风在一旁观察着这两位显贵,内心暗忖:这精心装潢的空间并未能撩动他们半点兴致,实属情理之中。靖江帝与王景文久居皇宫之内,那里的每一寸砖石、每一件摆设都浸润了皇家的高雅气韵,他们的品味早已磨砺得如同明珠美玉般挑剔而独特,对这种混杂东西方元素且略带市井气息的布置,自然不会轻易青睐。这样的环境在平民百姓眼中或许还能称作别致新颖,但对于身经百战、见惯世面的皇族而言,恐怕只会付之一笑。

    林小风听罢,笑着附和:“原来如此,按他的才能,在宫中应当备受推崇才是,为何外界鲜有人提及呢?”

    靖江帝进而关心起他们的饮食状况及其质量如何,王老六迫不及待地回应,在工地附近设有供工人们就餐的简易食堂,每日按时供应餐食,且饭菜虽谈不上豪华,但也丰富可口。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王老六从怀中取出一只木盒,展示给靖江帝看当日的午餐。靖江帝仔细端详,只见木盒内盛放着清炖青菜、肥瘦得宜的肉片以及自家腌制的咸菜疙瘩,虽然简朴至极,却仿佛勾起了他在战场上的艰苦岁月里品尝过的美味记忆。靖江帝对此表示满意,然而,王老六突然提及,因长期食用这种油腻食物导致身体上火,这使得靖江帝与王景文同时愕然,周围工友们的目光也纷纷转向他,心生不满,暗自责怪他说话不够谨慎。

    安权涛心有余悸地回答:“恐怕确实存在风险,毕云涛并未穿我赠送的那条裤衩,他觉得不舒服就未予穿着。”林小风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愤怒与失望,脱口而出:“此事休要再提!”他内心痛惜部下的疏忽大意,不仅导致任务的失败,更令自己颜面无光,实难接受。

    靖江帝听罢,不禁微笑颌首,赞同太子的确是一位天生的仁君。而王景文对此话题早已失去了兴趣,面无表情地嗑着瓜子。这时,林小风突然岔开话题,问起了先皇崇道之事,引得靖江帝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他娓娓道来,讲述先皇早年征战四方,晚年却沉迷于修炼求仙问道,遍寻方士炼制丹药以期长生不老。虽起初似乎略有成效,最终未能实现永生之愿,不幸驾崩。靖江帝在追忆那段历史的过程中,满腔无奈与感慨交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云际会的时代,亲历了那场岁月变迁的洗礼。

    骑行过程中,林小风随手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零食牛肉干递给李德贤,而后者却全神贯注,目光牢牢锁定路面。接过牛肉干,李德贤满是感慨:“承蒙林兄厚爱,兄弟感激不尽。”交谈中,李德贤提起了陛下曾用断棍责罚自己的往事,至今仍记忆犹新,心有余悸。林小风见状,适时转移话题,询问李德贤为何突然陷入沉思。李德贤低头思索片刻,小心翼翼提出一个设想:“若是在鞋底装上小巧的滚轮,行走岂不是更加迅捷?”对此,林小风含笑回应,打趣道:“宫廷玉液酒!”李德贤一时未能领悟其意,追问之下,林小风岔开了话题,提醒李德贤记住电话这一现代发明出自他的提议,并探讨起关于银票的相关事宜。尽管如此,李德贤依旧对鞋底安装轱辘的想法念念不忘,坚持己见,林小风面对他的执着也只能无奈地表示赞同。

    待百姓逐渐接受这个令人震撼的事实后,林小风再次开腔:“如今灾情稍有缓解,陛下与太子即将启程返回京师,本官也将随之回朝,在此祝愿各位父老乡亲五谷丰登,生活富饶,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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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时光恍若白驹过隙,林小风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驱策的疾转陀螺,与新上任的知府并肩同行,他们步履如飞,踏遍城郭内外每一寸土地,以迅捷的步伐丈量着民生百态。

    王景文闻言脸色微变,严肃警告:“宫廷之事不可轻言细说!你小子胆量不小啊!”

    王景文摇摇头,满脸惋惜之情:“恰恰相反,汉江王在宫中并不受宠,反而因其沉迷于玩物被视为耽误正业,所制物件常被视为无用之物,尽数遭到销毁,一直遭受冷遇。”

    林小风看向太子,只见其面色黝黑,倘若脱下华贵朝服,换上粗布衣衫,便如同工地里辛勤劳作的工匠,乍一看或许会被误认为农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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