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16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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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么是医学理论有误,要么是世界观认知有误。但是林校长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他到底能说出什么高论呢?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小风的身上。只见他开口说道:“因为一个郎中不可能同时存在于南北两个半球。”

    “??????”

    “???”

    教室里顿时一片寂静。女子新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就连教室后面的御医们也惊得目瞪口呆。这不是废话吗?这简直就是纯粹的诡辩啊!就连提问的虞婉芬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林小风地位如此崇高、学识渊博,她早有耳闻。他不可能公开胡说八道吧?这句话一定有深意!她在心中暗自琢磨道。

    在北廊大学的湖边,林小风和李德贤手握钓竿,安静地坐着钓鱼。这个人工湖被维护得很好,简直像个自然湖泊。林小风,这所学校的创始人,特地让人在湖里放了一些大鱼,包括色彩斑斓的锦鲤,为的就是给这校园添点生气。

    平时这儿可不让钓鱼,但今天林校长觉得自己累了,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便动用特权,拉着李德贤一起来钓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在湖边坐了四十多分钟,湖面还是一片平静,周边也没人来打扰。李德贤开始不耐烦了,他东张西望,皱着眉头说:“这湖里真的有鱼吗?我们坐了这么久,连条鱼影子都没看到,还是回去吧。”林小风笑了笑,有点长辈的慈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懂钓鱼的乐趣。”

    李德贤不以为意,就在这时,他的钓竿突然一震,脸上立马露出喜色:“哈哈,终于有大鱼上钩了!”他开始与大鱼展开拉锯战,一条黑色大鱼渐渐浮出水面。林小风见状想上前帮忙,却被李德贤拒绝了。不料,林小风一不小心,大鱼竟然挣脱鱼钩跑了。李德贤愣住了,然后瞪了林小风一眼:“你这是帮倒忙啊!”林小风也有些遗憾:“我是想帮你,没想到这鱼还挺狡猾的。”

    李德贤重新准备好钓竿,再次投入钓鱼。没过多久,又有大鱼咬钩。林小风又想插手,但李德贤早有防备,躲过了他。可惜,因为动作过大,大鱼再次逃脱。李德贤一气之下扔掉钓竿,嚷嚷着要找条小船自己钓。

    林小风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和李德贤聊起了出海船队的事情。听说船队很久没回来,户部和兵部打算缩减开支,林小风心里一紧。好在皇上英明,决定继续支持船队出海。林小风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编的关于西方的故事,现在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吸引人了。

    正在他走神的时候,李德贤突然大喊一声:“又钓到鱼了!”林小风回过神来,只见李德贤已经把一条锦鲤拉上了岸。那是湖里的珍宝啊!林小风慌忙喊道:“快放回去!”但李德贤已经把锦鲤背在背上,得意地说:“没事,我们先在学校里逛逛再放它回去。”

    天色渐暗,两人在暮色中漫步校园。林小风有些心不在焉地走着,鼻子里充斥着淡淡的鱼腥味。他看着前面兴高采烈的李德贤和他背上那条活蹦乱跳的锦鲤,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在开普敦的海港里,浑浊的海水轻轻摇曳着大船,仿佛是在哄着一个巨大的婴儿入睡。船长仲安春,这位经历过风浪的航海家,此刻正手持望远镜,从船头远眺港口。虽然海面辽阔,但港口太远,灯塔的影子在视线里若隐若现,像一个害羞的少女。

    他的身旁,狗尾巴草儿??这个得力的助手,与两位来自远方的朋友,佛伯乐和卡乐咪,还有一群皮肤被太阳和海风磨砺得粗糙的水手们站立着。长时间的航行,让他们的脸庞都刻上了风霜的痕迹。

    他们曾经历过狂风巨浪,走过曲折的航线,但这次的航行成果颇丰。他们游历了诸多国家,建立了广泛的联系,记录下了五彩斑斓的民俗风情。原本从靖江带来的货物,大多换成了璀璨的金银财宝,堆满了船舱。

    水手们偶尔会怀念家乡,仲安春便用这些宝贵的收获来慰藉他们的思乡之情。此刻,众人都举着望远镜,怀揣着期待和好奇。仲安春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再次向佛伯乐确认:“我们真的抵达了费列罗国吗?”

    佛伯乐肯定地点点头:“没错,这里就是。我对这片土地了如指掌。”卡乐咪也伸手指向远方:“看那个灯塔,这就是开普敦海港的标志。”

    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怀念,虽然对靖江颇有好感,但这里毕竟是他们心中的家,有温暖的亲情和友情。这次航行是受林小风的嘱托,船员们的照顾让他们甚至胖了些,长时间的相处也让他们染上了靖江人的语言习惯。

    这次帮助靖江人处理完西方的事务后,他们便能踏上归途。一想到回国后还能被委以重任,他们就感到热血沸腾。即便不提俸禄,光是帮助京都的百姓寻找失物,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仲安春察觉到他们的情绪,笑着询问:“是不是想家了?”两人坦言:“确实有点,但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会立刻返回靖江。”仲安春感到意外:“你们真的打算留在靖江?费列罗国难道就这么不吸引你们?”

    佛伯乐解释道:“那倒不是,费列罗国虽然小了点,也有些许不足,比不上靖江的一个州。靖江的美食、淑女都是一流的。只是这里的女子更加风情万种。仲大人,要不我请客,带大家去放松一下?”

    仲安春不屑地反驳:“你们根本不懂靖江的美!女子的含蓄之美,你们能懂吗?你们想找乐子就自己去吧。我的船员们还有任务在身,在陌生的地方不宜放纵。”

    佛伯乐尴尬地笑了:“含蓄?我们不懂这个,我们只知道最后都是风情的。”这两个外国人流氓的本性越来越明显了!仲安春无奈地说:“说正事吧,我们离开这么久了,情况不明。你和卡乐咪下船后分头行动。你去民间收集民情和特产信息,卡乐咪跟我一起去见你们的皇帝。先去准备一下吧。”

    两人同时抱拳应答:“遵命。”说完便转身进入船舱。狗尾巴草儿询问:“仲大哥,我们这次探访还需要深入内陆吗?”他与仲安春情同手足。

    仲安春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次航行已经走了不少弯路,浪费了很多时间。时间拖得越久,变故就越多。我们的探索任务已经完成,建立外交关系后应该尽快回航。”

    狗尾巴草儿感慨:“终于可以回家了。可怜那些在海外丧命的兄弟们。”仲安春也感到难过。这次航行历经天灾人祸,船队损失惨重。然而回家的路线已经明朗,应该会更加顺利。只可惜那些牺牲的将士们无法享受人间的美好。

    仲安春深吸几口气,强装笑容鼓舞士气:“最大的困难已经过去了,大家要打起精神来!”“我们这次收获颇丰,一定会让朝廷震惊。到时候弟兄们都会飞黄腾达!”

    狗尾巴草儿迎着海风笑着说:“没错!我们都会大富大贵的!”“这次航行真是让人受益匪浅!世界上有这么多国家,各有各的风俗习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大开眼界。大海真是一个无尽的宝藏啊!”

    仲安春自豪地说:“虽然世界上有那么多国家,但哪个国家的实力能比得上靖江呢?我只觉得那些蛮夷之地还没有开化。不过他们的钱财确实很诱人。他们看到我们靖江的物产都趋之若鹜。”

    狗尾巴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倒不这么认为。仲大哥,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哦?没听你说过。”仲安春好奇地问。

    “我以前是个彻头彻尾的乞丐!后来遇到了大哥林小风,他教我勤奋上进才有了今天。”“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所以只能拼命学习。我总是看自己的缺点,看别人的优点,每天都在进步,才有了今天这点微不足道的成就。”“我想国家之间也是这样,海外之国可能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也许他们的优点比金银更有价值。”“更何况世界这么大,还有很多我们没探索过的东西。”仲安春被震撼到了,他没想到狗尾巴草儿曾经是个乞丐,还和林小风有过那样的偶遇。

    在这次航行中,狗尾巴草儿没有忘记初心,他依然勤奋学习,像海绵一样吸收新知识。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深入了解当地的文化习俗,变得越来越自信强壮。如今,他的本领和见识可能已经超过了仲安春,但他依然保持着谦逊的态度,还在不断地学习。

    一个乞丐固然因为遇到了林小风而改变了一些命运,但显然更重要的是靠他个人的奋斗和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仲安春由衷地钦佩道:“草儿,不管你出身如何,你都是天生的将帅之才,将来你的成就一定会远远超过我。”

    狗尾巴草儿却谦虚地回答:“仲大哥,我这一身本领都是跟你学的,还差得远呢。船马上就要靠岸了,我先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一下。”说完,他便转身去安排了。这时,一个水手凑到仲安春身边,带着讨好的笑容说:“仲大人,兄弟们下船后能不能??????”

    仲安春微微蹙眉,看着手下这副嘴脸,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主意。水手接着说:“能不能找点乐子??????”仲安春顿时勃然大怒:“他妈的!正事还没办完,天天就想这个!老子治不了老外,还治不了你?都给我滚去干活!!”

    船队缓缓地朝着开普敦港口驶去。那艘庞大的舰船宛如一座移动的小山,引得港口旁边的老外们目瞪口呆。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奇特的船只,还有那飘扬的异国旗帜,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震撼。大船在波涛中破浪前行,冲劲使得港内的小船都摇摆不定。霎时间,整个港口一片混乱,老外们奔走告知,惊异地望着这艘巨无霸。直到仲安春他们的船只稳稳当当地停靠在港口,那些眺望的人们方才稍稍安心。

    形形色色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下船,踏上了这片对他们来说陌生的土地。岸边有老外窃窃私语:“这些家伙是谁啊?”士兵们如同天边的云朵,密密麻麻地登陆上岸。

    佛伯乐想趁乱偷偷溜回家看看,然而靖江水师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警惕地按着腰间的刀柄,随时准备应对不测。虽然来到了异国他乡,风俗人情大相径庭,但这里头的人也是五花八门,有的和气生财,有的却是好斗分子。因此,多留个心眼,不轻易惹事,肯定是没错的。

    仲安春四下打量,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泥泞之中。他环顾四周,到处都是泥巴,这让他感到非常不悦。但当他看到外国人们那惊恐的神情时,他心里头的郁闷稍微缓解了些。他明白,这次航行不仅仅是为了开通海上通道,更重要的是建立外交关系,宣扬靖江的名声。所以,他可不能太过炫耀武力。毕竟,靖江是个文明的国度,礼仪之邦,要是自视过高,反而会让人觉得掉价。真正的强者嘛,应该是平起平坐,客客气气的,而不是张牙舞爪地炫耀。

    狗尾巴草儿和卡乐咪一直陪在仲安春身边。没过多久,就有一队外国骑兵飞驰而来,后面还跟着一群步兵。骑兵的头儿拔剑护胸,一眼看到卡乐咪,眼睛就亮了,急忙向他打听情况。卡乐咪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他,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仲安春问狗尾巴草儿:“他们在说啥呢?”狗尾巴草儿回答:“卡乐咪在解释咱们的情况,想见见他们的国王。”仲安春点了点头,静静地观察着。骑兵首领和其他人嘀咕了几句,突然叫来一个随从,飞快地跑了。仲安春笑着说:“他们肯定是去报告给当官的了。”

    没过多久,一个老外骑马回来,跟卡乐咪嘀咕了几句。卡乐咪露出为难的神色,看了看仲安春,转达说:“国王说让你们先别急着见他,先回船上歇着,等会儿再正式见面。”又说:“只有我可以去见国王。”仲安春抬手说道:“没问题,客随主便。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没过多久,卡乐咪战战兢兢地被请进了宫殿。他虽然出身不咋样,但身边都是海盗出身的人。即便他在靖江的雅致环境里待了一段时间,但时间一长也难免有些拘谨。当他走进寝殿时,不由得愣住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场,其中就有一位贵族??费列罗的瓦尔特波尔森公爵,他的船就是以这位公爵的名字命名的。旁边站着的似乎是位红衣主教,正在祈祷。而坐在宝座上的国王身着奢华的服饰,卡乐咪一眼就认出了他。国王斜躺在长椅上,显得有些疲惫,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搭在床边。手腕上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一滴滴地滴入水盆中。一位兼任理发师和医师的人手里拿着剃刀,准备再次尝试放血。

    “陛下,邪魔已经侵入您的身体了!请主教继续诵经祈祷吧,不久就能驱邪成功,这全都依赖于陛下的坚强意志!”卡乐咪本想开口,但又忍住了。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觉得这个法子实在是太荒谬了!这简直像是在杀猪一样!国王、公爵和其他人都看向了卡乐咪,他连忙行礼问候。国王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和那些异国人一起来的?你既然是我们的人,为什么和异国人混在一起?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卡乐咪急忙回答:“陛下,我们的船队是从东方来的。他们代表着东方的文明和远东的强国??靖江王朝!”“我本来是桑尼霍尔特号的船员,但因为遭遇了风暴而迷失了方向,最后流落到了靖江。靖江人非常尊敬我,并且他们有意与费列罗等地建立外交关系,所以特地派了这支船队前来访问。”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桑尼霍尔特号?那艘失踪已久的船?你不过是船上的一个流氓而已,这个所谓的强国竟然会如此尊敬你?呵呵,真是可笑。”众人都哄笑起来。卡乐咪感觉如鲠在喉,但他看到国王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急忙制止道:“快给国王止血!否则他会没命的!”众人都愤怒地盯着他看,而那位理发师更是愤怒地向他发出了警告。“国王正在与邪魔作斗争,岂容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卡乐咪急切地说道:“我曾经学过远东的医术,我知道这样下去国王必死无疑!”他心里想,如果国王死了,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靖江呢?他可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然而,他的话再次激怒了众人,国王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位理发师已经愤怒地冲到了他的面前:“你给我闭嘴!”

    “你到底算哪根葱啊?”理发师气势汹汹地冲向卡乐咪,“就凭你对东方医术的那点儿皮毛了解,怎么敢在陛下面前大放厥词?现在红衣主教大人都在这儿,你是想在他面前亵渎神明吗?”

    卡乐咪被理发师的气场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红衣主教。只见红衣主教的脸色铁青,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小声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东方的医术确实很神奇,它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理发师瞪大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再乱说,小心你的舌头!”

    红衣主教却抬手打断了理发师,他沉声说道:“让他说下去,我倒是想听听,东方的医术到底有多神奇?还有,东方人是否也信仰我们的神明?”

    卡乐咪低着头,小声嘟囔:“他们可能被视为异教徒,因为他们没有信仰我们的神。但我亲眼见过东方的医术如何治愈了许多被认为无法治愈的疾病。他们的医术,真的很了不起,能够深入到疾病的根源。疾病往往有着复杂的成因,不是简单地放放血就能解决的。”

    理发师发出一声冷笑:“哼,不信仰我们的神,那就是一群野蛮人。那你说说,你所谓的神奇东方医术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卡乐咪一愣,有些支支吾吾。他学习新医术的时间并不长,对于古老的靖江医术,他其实并不了解。他猜测道:“可能,有几百年了吧。”

    “几百年?”屋子里的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爆发出一阵哄笑。

    理发师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几百年的东西?你真好意思说!你学医几年了,就跑来这里吹牛?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他瞪大眼睛,逼近卡乐咪:“我们的医学,那是神赐予的智慧,融合了千年的传承,包括星座学说、草药知识、元素理论等等,你了解多少?”

    卡乐咪无言以对,他确实对这些传统医学知识知之甚少。

    理发师得理不饶人,继续嘲讽道:“东方人能理解我们博大精深、源自神赐的医学吗?你一次又一次地胡说八道,是想颠覆我们的信仰吗?如果没有我们的医术,你的祖先、你的家族,能繁衍至今吗?”

    面对理发师的质问,卡乐咪选择了沉默。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成为对方攻击的靶子。而理发师见他沉默,更是得意洋洋,仿佛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

    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揉了揉额头,叹息道:“哎,这些来自东方的工匠手艺真是精巧绝伦,但精神层面怎么还是一副野蛮未开化的样子?”

    听到这话,卡乐咪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斜睨了公爵一眼,冷冷地说道:“公爵,你才是真正的野蛮人。你推崇的那套放血疗法,简直是对人身体的戕害。想当初,我在海难中死里逃生,是那些不信神的靖江人救了我。当我祈求神明时,神又在哪里?靖江人的生活比我们好得多,这难道是假的吗?”

    公爵回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你还想回去?你这个卑贱的海盗、亵渎神灵的家伙,难道还想回去做东方人的走狗吗?”

    他高声宣布:“来人啊,把他给我关进大牢!七天后在市政广场上公开斩首示众!”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说是有个卑鄙的海盗在国王进行身体净化仪式时公然亵渎神灵,害得国王与邪魔的较量一败涂地。凶手将在七天后在市政广场被公开处决!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这一消息也迅速传到了靖江船队耳中。

    狗尾巴草儿手里拿着告示,面色凝重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仲安春听后大吃一惊。

    “格纳吉泽塔?”仲安春疑惑地问道,“这是谁啊?”

    “就是卡乐咪,”狗尾巴草儿解释道,“这是他的本名。”

    “什么?!”仲安春骤然暴怒,“这些西洋小国是要跟我们宣战吗?!”他麾下那些身经百战的水兵们,完全有能力踏平这个小国,然后扬帆出海,回家去。

    但狗尾巴草儿拦住了他:“仲大哥,稍安勿躁,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分析道:“这地方的风土人情跟我们靖江大相径庭,事情可能另有隐情。而且,卡乐咪被抓,很可能是因为他反对他们那种荒唐的放血疗法,还有他阻止了前任国王的放血治疗,所以才被栽赃陷害。”

    仲安春听后更加愤怒:“这简直就是无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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