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第18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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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林弘万见状,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来,到哥哥这里来。”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走到了林弘万的身边。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大手,仿佛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林弘万看着她那双纯真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他们将会是这个家庭的新希望。

    男子看到这一幕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走到他们面前,有些局促地指了指自己:“我叫周平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乡土的朴实和羞涩。然后,他轻轻指了指小女孩和老汉:“这是我女儿,叫小草。这是我父亲。”

    林弘万听到这话后,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他打趣道:“小草?这个名字真有意思。”他的话语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在苍茫的乡村之中,周平安这位朴实无华的农民,并没有被林弘万那来自城市的傲慢所动摇。他轻轻摸了摸自己头上那几缕稀疏的白发,那深邃的皱纹间缓缓绽开一抹淳朴而又略显沧桑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他对生活的无尽无奈,也蕴藏着他对女儿的深沉父爱。

    周平安站在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前,望向远处金黄的麦田,眼中闪烁着一种特有的光芒。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脚下是一双沾满泥土的草鞋,整个人仿佛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粗糙的双手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此刻,李凌珏正站在周平安的身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与不适。他身穿一件精致的锦袍,脚下是一双崭新的绸缎鞋,与这乡村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低矮的房屋、简陋的家具,以及那些正在田间劳作的农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

    “那我们在这里应该做什么呢?”李凌珏终于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周平安转过身来,看着这位来自城市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温暖。他微笑着回答道:“之前来的贵人已经吩咐过了,你们可以在这里住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睡觉。白天,你们可以和我一起耕种,体验体验咱们农民的生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热情与真诚,仿佛已经把他们当做了自己的家人。

    “如果你们不愿意,也没关系。只要不乱动,想做什么都可以。”周平安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种包容与理解,让李凌珏心中的迷茫与不适渐渐消散。

    接着,周平安又补充道:“噢,换洗的衣服和被褥,贵人都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两份。不过,这些需要你们自己处理,我们不能帮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他知道,这是他们生活的现状,也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事实。

    然而,林弘万听到这些后,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悦。他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对于这种简陋的生活条件感到极为不满。他瞪大眼睛,看着周平安,用一种傲慢的口吻问道:“我父亲让我们住在这里,他会给你们多少钱?”

    周平安听到这个问题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他低下头,轻声说道:“你们离开后,贵人会给五两银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仿佛这五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林弘万听到这个数字后,脸上写满了不满与轻视。他小声嘀咕着:“五两银子?我们两个就只值这个价?这也太抠门了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仿佛对于这种生活条件的恶劣感到极为不满。

    然后,他抬起头,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问道:“我想去厕所,茅房在哪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仿佛认为这种乡村的简陋生活完全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周平安听到这个问题后,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林弘万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指了指门外,有些尴尬地说:“外面都可以方便。”

    林弘万听到这话后,脸涨得通红。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平安:“怎么能在外面方便呢?不行!太不文明了,我要去茅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无法接受这种在他看来过于原始的生活方式。

    周平安看到林弘万如此反应,心中不禁有些为难。他明白,对于这位来自城市的富家子弟来说,这种简陋的生活方式确实难以接受。但是,他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只能尽量让林弘万感到舒适一些。

    他起身向外屋走去,希望能够找到一种解决的办法。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一个斑驳脏污的木桶回来了。那个木桶的边缘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桶身上还残留着一些难以名状的污渍。它仿佛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暗紫色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周平安指着那个木桶,有些无奈地说:“公子要是想方便,可以用这个桶。不过,这是我们夜间起夜用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无奈,仿佛已经尽力了。

    在暮色渐深的时分,那间简陋的屋子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压抑所笼罩。昏暗的灯光下,林弘万和李凌珏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陈旧的木桶上,它静静地伫立在屋子的角落,斑驳的漆面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两人的眼中都闪烁着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那木桶中真的藏匿着无数关于生活、贫穷与无奈的故事。

    林弘万,一个自小在富贵家庭长大的少爷,此刻脸色惨白如纸,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颤抖着手,试图抓住一些能让自己安心的东西,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让他无处可逃。他疯狂地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我不行了……这不是人住的地方!”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李凌珏,一个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少年,此刻也慌了神。他看着林弘万痛苦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他试图安慰林弘万,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深知,此刻的安慰只会让林弘万更加痛苦。他苦涩地笑了笑,说:“我也不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就在这时,周平安从外屋走了进来。他手中拎着那个木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动作轻盈而自然,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瞥了一眼林弘万和李凌珏,淡淡地说:“你们先适应一下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寂。小草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趴在屋角的木桌上,用树枝在一个破旧的本子上认真地比划着。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仿佛与这个沉闷的屋子格格不入。而林弘万和李凌珏则不时地瞥向窗外,他们心中有些焦躁不安。他们并不是急着回家,而是因为那块怀表被没收了。现在不知道时间,平时那块怀表总是随身带着,随时可以查看时间,而现在他们却只能通过观察天色来估算时间。这种无法掌控时间的感觉让他们感到非常别扭。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屋子里的光线也变得越来越暗。林弘万和李凌珏紧紧地坐在一起,仿佛在彼此身上寻找一丝安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这个陌生的环境随时都会将他们吞噬。

    林弘万紧紧地握住李凌珏的手,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苦涩:“老李,我们晚上睡觉不会和他们挤在一起吧?那可不行,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接受的抗拒。

    李凌珏叹了口气,说:“应该不会吧……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没得选。”他的心中也充满了无奈与不安。他深知他们现在的处境,也知道他们无法与这个强大的家族抗衡。

    林弘万抱怨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苦涩:“早知道这样,那点钱我宁愿不赚!现在受这份罪,还要受他们的折磨?等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外公,说他虐待我!”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个不公平的世界都吞噬掉。

    李凌珏一听这话,立刻紧张地制止了林弘万:“这话可不能说!我父亲要是知道了,他真的会严厉惩罚我们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个可怕的后果。

    林弘万站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目光透过那扇破旧的窗户,望向远方。尽管窗外只是荒芜的山丘和稀疏的树木,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渴望。自从被舅父那顿痛打之后,他的内心便充满了不甘与无奈。那种痛,仿佛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让他无法忘怀。

    他的身形略显消瘦,但脊背却挺得笔直,仿佛要对抗这世界的不公。那张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倔强与不屈。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老李,我渴得受不了了…”林弘万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而疲惫。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仿佛被烈日炙烤过的土地。

    李凌珏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他提起了旁边那碗没动过的水,却发现那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他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忍。

    “这里有水,你喝吗?”他轻声问道。然而林弘万只是瞪了那碗水一眼,便摇了摇头。那碗水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焦渴。然而,那股强烈的渴望却像是一团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最后,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生理需求,闭上了眼睛,捧起碗喝了一大口。但是水刚进到喉咙里,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突然吐了出来。

    “呸!这水怎么有股腥味?!”林弘万大声抱怨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满与失望。他抬起头,看向李凌珏,眼中充满了祈求。

    “我要喝蜂蜜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

    这一声大喊把小草吓得跳了起来。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突然站了起来。她的小手紧紧地扭在一起,紧张地靠在了墙边。她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窥视着林弘万,仿佛他是一个可怕的怪兽。

    小草的反应让林弘万感到有些好笑。他看向这个瘦小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低声对李凌珏说:“这真是个现成的丫鬟啊?你看,我们学校里怎么没有女同学呢?”

    李凌珏瞪了他一眼,提醒道:“我们是新来的,还是低调点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谨慎与小心。

    林弘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没关系啦,大的打不过,这个小的我还对付不了吗?”他朝墙角摆了摆手,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喊道:“小草!去给我换一碗蜂蜜水来。我在家都是喝甜水的,这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小草慢慢地蹭到了他们面前,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什么是蜂蜜水啊?”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与好奇。

    林弘万惊愕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他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加了蜂蜜的水啊!我的天哪,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蜂蜜你总知道吧?”

    小草的小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她摇了摇头说:“蜂蜜我知道,但是我没喝过蜂蜜水…”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向往。

    林弘万感到一阵气馁,他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不喝了!这么破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失望与无奈。

    小草听到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她默默地低下了头,仿佛那个角落才是她真正的归宿。她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孤独与无助。

    就在这时,外屋的男子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木盆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夹着一小碗东西,脸上带着一种朴实而温暖的笑容。他把桌子移到了屋子的中央,然后细心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到了其他地方去。

    “二位公子,时间不早了,该吃饭了。”男子笑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亲切与热情。

    林弘万和李凌珏从床上跳了起来,朝着桌子上看去。只见木盆里装着十几个蒸熟的土豆,旁边的小碗里盛着一些咸菜条。那些咸菜条黑乎乎的而且粗细不一,看起来并不怎么美味。

    “饭在哪里啊?”林弘万疑惑地问道。他的眼中充满了不解与惊讶。

    周平安指了指那个木盆说道:“这不就是吗?土豆就是饭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朴实与真诚。

    林弘万惊愕地看着那些土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摇了摇头说:“土豆不是菜吗?你们怎么能把土豆当饭吃呢?而且这些土豆里连点油花都没有,这能吃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与不解。

    周平安和小草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他们从未想过有人会对这样的食物感到惊讶或不满。在他们的世界里,这已经是最美味的食物了。

    李凌珏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弘里啊,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客随主便吧,快点吃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劝解。

    …………

    皇宫的暖阁中,檀香袅袅,光影斑驳。林小风身着青色官服,如松般挺立,手中握着一卷厚厚的奏疏,上面记录着安源府伏虎山山匪的详细情况与常冶源的剿匪策略。他微闭双眼,心中默念着奏疏的内容,以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

    此时,靖江帝正忙于审阅奏章,眉头紧锁,似乎对当前的朝政有着诸多不满。林小风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等待靖江帝闲暇之时再行禀报。

    终于,靖江帝放下手中的奏章,抬头望向林小风,眼中闪过一丝询问。林小风立即上前一步,双手呈上奏疏,恭敬地说道:“陛下,微臣有要事禀报。”

    靖江帝接过奏疏,轻轻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然而,他的表情却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锁,似乎对奏疏中的内容感到十分震惊。

    “剿贼三策?”靖江帝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轻蔑,“王大麻子那伙强盗,藏身在山林里,这个情报两个月前就有人报告了。当时他们只有二十人,怎么现在反而变多了?”

    林小风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陛下,常冶源知府虽然初涉军旅,但他一直努力为安源府的百姓谋求福祉。此次山匪之患,他深感责任重大,因此日夜思索剿匪之策。然而,由于安源府近期又遭遇了水灾,百姓生活困苦,山匪也趁机作乱,使得剿匪难度大大增加。”

    靖江帝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他抬起头,望着林小风,缓缓说道:“李秋炎,常冶源是你的门生吧?”

    林小风心中一凛,知道皇帝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尴尬地笑了两声,回答道:“是的,陛下。常冶源确实是微臣的门生。”

    靖江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等朕有空的时候会仔细看看他的剿贼策略。不过,朕要提醒你的是,剿匪之事不可轻举妄动。若是处理不当,反而会激起更大的民愤。”

    林小风心中一凛,连忙回答道:“是,陛下。微臣一定会谨遵您的教诲,妥善处理此事。”

    此时,白永元也走上前来,叹息道:“陛下,如今四方草寇作乱,山林里的匪徒怎么也除不尽。这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靖江帝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世人都称赞我们靖江朝是盛世,但盛世之下也有隐忧。人心难测,问题总是会不可避免地出现。”

    林小风和白永元听后,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靖江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前几天政通坊不是有上千百姓被骗的事情发生吗?这件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林小风和白永元闻言,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疑惑。这件事情在民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他们却没想到皇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此事。

    白永元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这件事情在民间已经传开了。但是兵马司已经迅速采取措施,将骗子头子抓获归案,百姓们失去的钱财也已经被追回了。”

    靖江帝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他反问道:“你们都知道这件事情?”

    白永元和其他大臣们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此事。然而,他们心中却都感到十分疑惑??为何皇帝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靖江帝见大臣们都点头表示知道此事,不禁大怒道:“放肆!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兵马司为什么没有上报?!来人啊!快去叫范思哲来见我!”

    太监闻言,慌忙跑出暖阁去传达皇帝的命令。暖阁内的大臣们都被皇帝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轻,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靖江帝重新坐下,余怒未消。他瞪视着林小风和白永元等人,厉声道:“你们这些大臣!平日里只知道争权夺利、互相攻讦!却对民间的疾苦视而不见!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向我禀报?!”

    林小风和白永元等人闻言,都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请罪。他们知道皇帝此时正在气头上,任何辩解都是徒劳无益的。

    靖江帝见状,冷哼一声道:“都起来吧!朕知道你们也有难处。但是作为朝廷重臣!你们必须时刻关注民生、关心百姓!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朕定不轻饶!”

    大臣们闻言,都连忙表示一定会谨遵皇帝的教诲、勤勉为政、关心百姓。

    靖江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层层宫墙,直视这皇城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不解。他长叹一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充满了疑虑。那兵马司未上报京城乱象尚可理解,或许是顾及皇室的颜面,抑或是另有隐情。但为何连素来以高效和机密著称的锦衣卫也未曾向他透露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

    此时,靖江帝的目光扫过殿下的群臣,落在了一位中年文臣的身上。此人名叫白永元,乃是当朝大学士,儒雅端庄,风度翩翩。他站在那里,宛如一株青松,挺立在寒风之中,不失坚韧与从容。白永元此时微微欠身,拱手说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靖江帝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白永元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关于皇孙的教育问题,臣认为应当让他早些接受教育。后天便是筵讲之日,虽然皇孙年幼,但他的学问已是不低。若能让他参加筵讲,与百官辩论经义,对他的成长必定大有裨益。”

    靖江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微微点头,道:“白爱卿所言极是。朕也已久未见皇孙,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让他参加筵讲。”

    就在两人谈论间,殿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靖江帝不禁想起了孩子们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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