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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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找补回面子。肃辛凡是了解她的人都晓得她与绸桑不对付,浊姬环顾众人,忽提了一嘴镜婆的名字:“镜婆,你说是不是?”是觉得镜婆懒得管闲事,大概会随意敷衍一番。
镜婆低头喝着羊汤,压根没有准备,浊姬那尖锐声音着实将其吓了一跳,匆匆咽下口中羊血,望了望九离和绸桑,又瞧了瞧浊姬,“哦,绸桑你可以用,但要适量,否则壮阳,你晓得的。”
此话一出,绸桑与浊姬的脸都一下子红透了,只不过一个是十足尴尬,而另一个是十足气恼,然而浊姬哪里会冲着镜婆发火,不过是绸桑又成了那个倒霉的。
眼下,哪怕只是安安稳稳坐着喝羊汤也不顺浊姬的意,她瞪了一眼,“喝喝喝,早晚呛死你。”说罢,夺下绸桑手里的羊汤碗,端着扭头出了帐子倒在地上。
九离在旁看着噗嗤一笑,踱步便去再替绸桑盛上一碗,笑语道:“确实是无妄之灾,这可是个连母老虎都惧怕的……”
而绸桑低头瞧着自己刚换不久的袍子,方才浊姬夺碗时弄洒了些许,而今闻着一股子羊膻味儿,一时觉得莫名其妙。
他是个聪明的,饮了那碗九离端来的羊汤之后就匆匆告辞,离了帐子本想立即回白府去,可又觉得不大保险,是故绕了个弯上了山坡。
踏着松枝轻松上树,这树须得几人合抱,枝干粗壮得很,青色荧光聚成的小狐狸倒是还留在山下平地,只不过也乖巧隐在帐子背阴面,没人会去注意。
浊姬放下帐帘,消失在他视线之中,绸桑嗅了嗅袍袖,不禁皱起了眉,打算合上眼先休憩一会儿。
云起这会儿应在谈赐婚之事,诚然浊姬心里定是不愿意的,但若是提到如此做是为了取代南邵王,待目的达成,她的仇怨自可同南邵王清算,大义私情皆在,亦是众望所归,况且人家本就你情我愿,她该是会同意的。
绸桑坐在树枝上心中默数起来,算计着要几个回合才能谈妥,忽来一声怒吼,直吓了他一跳,说是震彻山谷也毫不夸张,果不其然又是浊姬,他打了个哆嗦,心想着该不会此事又算到自己头上去吧?应该是的,不过也罢,左的算不得清白。
若说这南邵的梅子当真是好吃得很。
夜色朦胧,少白抱着牛皮纸包坐在半更雪门前的石阶,眼前数不尽的星斗挂在黑黢黢的天上,便如手里的乌梅一般,光是瞧着就觉得这无边无际的天空泛着清新的酸味儿。
难得没有大雾,可仍似轻纱幔帐若有若无,她瞧着一辆辆马车集在半更雪前的这条青石路上,打第一匹马起始,一眼瞧不到尽头,约莫要有二十几匹还不止,原本安静的街口而今喧闹起来,连隔壁铺子里的人也纷纷探出身子欲要看个究竟。
每一匹马拉着的车里整齐罗列着许多红木箱子,少白早就看过,尽是些玉石、精铁、石炭、皮裘、绸缎等等,自也少不了烛台等一应器具。
若是要句公道话,白公子着实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至少这肃辛城里不会再有这样富贵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