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金叶障目,尊荣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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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持明龙尊的我怎么在提瓦特!(原神)》全本免费阅读.cc陛下!陛下!至冬的母亲啊!至慈的神明啊!
你为何偏头不看这世间的苦难!又为何要掩住我的耳目!
*
天空般的眼目在少年少女中流连,他能看见黑白发色的少女忽地弃了手里的刀,将她的同伴紧紧拥抱。
伤痕累累的少女则在同伴的怀里睁大了眼,望向气势汹汹的闯入者。
“维可缇木.哥哥?”
不知道是该先为旧日朋友的存活而高兴,还是该先为他数年未变的外貌而担忧。
不等劫后余生的喜悦切实地涌上心头,克雷薇看见??
昔日平和的神情在故人的面上寻求不见,狰狞鳞甲覆上少年龙尊脖颈眼睑,啸声狂怒如惊雷:
“库嘉维娜!库嘉维娜!”
水元素幻化成鞭,刑罚向高高在上的母亲而去!
“你竟敢如此欺辱虐待女皇陛下的孩子!”
龙尊来的突然,库嘉维娜毫无防备。
“该死!你不应该和潘塔罗涅在一起吗?”
富人这混蛋.为什么突然违反了交易的内容,让蒙眼的王子得以看见我的花园?
单手剑拔出,仆人沉下眉目,拼尽全力地挑向长鞭,脑海里却想起龙尊曾经表现出来的实力,心中生起惧意:
“维可缇木殿下!请听我解释.”
“嘭!”
剑刃与女人一同被水鞭抽飞,如孩童捡拾树枝抽打草叶一般容易,库嘉维娜径直被抽入墙壁里,胸膛凹陷。
“噗!.殿下!请听我说!”
血浆从口鼻涌出,没有擦去的余韵,除了挣扎着向王子求饶,她再无其他活路。
罪证无从否认,只能扯出大义:
“我做这些这些都是为了女皇!都是为了至冬啊!”
啪!
七色的光芒在水鞭上折射,挣扎声戛然而止。
粉发凌乱散在地上,与那些枯萎的花苞别无两样。
“.母亲大人?”
她死了。
在幸存孩子的震撼目光下,不可违逆的,不可一世,不可反抗的母亲,就这样被一个少年入侵者抽打至死。
轻描淡写地像折断一根树枝。
天啊他甚至还没有佩露薇利高.
在执
行官瘫软的尸体前,忽如其来的急怒渐渐消散。
水鞭一散,化为千万个玻璃珠子砸向地面,没入土地。
小王子的脸色重回宁静,龙鳞从面部收回,只是心中仍有忿忿:
悖逆的劣犬,连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都在攀咬主人。
至冬的伟岸城墙,何曾需要过孩子们的哭声来筑建。
倒是潘塔罗涅,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又为什么不直接禀告女皇陛下呢
疑惑虽多,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龙尊回头,微微放缓眉目,试着安抚身后的少年少女们:
“没有事了,我已将仆人杀死,你们”安全了。
但出乎他的意料,没有人露出微笑,回应他的只有疲惫麻木的目光和举起的剑。
干裂的嘴唇吐出诛心的话。
“.杀掉执行官后,就轮到我们了吗。”
“你们怎么会如此想。”
蓝角的少年微微皱眉,看向那些神态各异的少年少女们。
他们的身上仍留着血迹,小腿上层叠伤疤,眼里满是被烙入骨骼的警惕与不安。
于是小王子心一软,声音就放缓,描绘起美好的未来。
“库嘉维娜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会禀告女皇陛下,让她给壁炉之家送来新的负责人。”
“女皇陛下温柔慈悲,你们会在她的保护下,修复伤痕,努力长大,为国效力,反抗天理与深渊,就像每一个光荣的愚人众士兵一样。”
王子对他口中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深信不疑。
毕竟,至冬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国家。
愚人众也是光伟的军队。
是真理,是法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但是,为什么呢。
龙尊对着被举起的白刃迷茫,心里升不出一点被威胁的愤怒来。
为什么你们会突然露出如此恐惧的表情来呢。
*
“呜。”
克雷薇被王子的话惊得瑟缩,更紧地回抱住佩露薇利。
女皇陛下愚人众.维可缇木王子
原来如此。
母亲大人死了。
但是我们还是不能得到自由啊。
也不是所有孩子都在关注自由的
。
“闭嘴吧!骗子!骗子!!”
黄发的少女厉声怒呵,脸上狰狞,全不见昔日的稚嫩。
王子认得她,当她是个孩子的时候,也曾撒着娇,清脆地喊自己为哥哥,央求少年摘下过高的泡泡橘。
但那棵树已寻找找不见,昔日的姑娘也找不见,现在龙尊面前的只有血淋淋的麻木与怨恨。
“你是当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想唬住我们啊,维可缇木,王子啊.我都分不清了。”
她目光绝望灰暗,全无年轻人当有的朝气。
“这里是壁炉之家,这里是求王的实验场怎么可能会有人活着走入光明呢。”
是啊。
就算母亲大人死了,又会怎么样呢。
连年的惊恐折磨足以让一个脆弱的孩子精神错乱,生不出面对未来的勇气。
“所有人都是骗子,你也是骗子,你说的话绝不可能实现.”
迎着王子殿下迷茫的目光,刀刃反转,轻轻地贴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我知道的,会有人再来的,我们会像垃圾一样被回收像兔子一样被送到实验室里到那时候.”
“只怕连求死都难了。”
手腕一拉,红雾乍露于蓝眼之中。
“!!”
白靴染泥,血满衣裳,此处再也没有纯洁美好的少年。
富人远远地看了一会。
看那白发的少女幡然醒悟,劈手躲过同伴手里的剑。
“愚蠢的自伤行为!”
看那粉发的少女强忍不适,扬声向着人群大声呼喊。
“维可缇木.殿下是来解救我们的,希望已经到来了!”
看那蓝发的少年目光震动,点点红光补上断裂动脉。
“为什么.”
此事成了。
潘塔罗涅伸出手,扶了扶眼镜,面上露出悲伤又满足的笑。
羔羊见了血,就不会再回来了。
这是一个极简单的计谋。
世人皆轻信于库嘉维娜的温和外表,乃至于将王子托付于她手上。
库嘉维娜,库嘉维娜,不可让他见太阳,那光太热烈,罩在其上的雪就化了。
库嘉维娜,库嘉维娜,不可置他于黑夜,黑夜太
孤寂,莹润的光泽就要暗了。
“烫手的宝石,先放在实验场里保管吧,那里最偏僻安全。”仆人仍保持着温和的外表,但年轻的银行家早把她看破:
“又不让这小娃娃见人,又要让他高兴,丑角真想让我亲自哄他不成?潘塔罗涅,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多批些经费吧。”
半真半假的抱怨,是常见的求钱话术,潘塔罗涅早就听得厌了,也懒得同情他们。
但这次却不一样。
对着烦恼的女人,冷血的银行家竟贴心地伸出援助之手:
“可是那位蓝角白尾的俊俏小王子?我曾有幸远远地见过他一面。”
“他可真是美丽到,令人见之难忘啊。”
声音要高昂,笑容要贪婪,真情掩盖于算计之下。
“如果能和他共度一夜,我就是死,也值了。”
“哦?这个形容.”
玩味的微笑挂在女人的嘴边,潘塔罗涅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玩挺大啊。”
真恶心。
*
“主人。”
负责人恭恭敬敬地向着面前的年轻人行礼,面上一派讨好。
“仆人大人送来的几个实验体看着有些不好了,排异反应相当严重,是不是应该趁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发挥些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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