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顾家二公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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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沉稳,但这次却直接将冷茶下肚由此可见狩猎辛劳。“世女......”少男走近了她跟前。
傅子矜撩开薄薄的眼皮,一眼带白布的少男映入眼帘。
少男名为阿奴,是傅子矜八岁那年从外面捡回来的。她第一次见到阿无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见这小郎君实在可怜,便吩咐下人悄悄给了他几块饼,这才没被活活饿死。母父双亡,阿无他早没了去处便一路悄悄跟着这位“给他饼子的大善人”。
阿无很执着,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后来傅子矜干脆将他收入府中做点粗活什么的,至少还能有一口饭吃。
日子就这么过了小半年,等她再次见到阿无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大意。阿无是个瞎子,本就很难在傅府立足。她当着众人的面将阿无带了回来,将他带回来后又对他充耳不闻。
人要是嫉妒起来,能扒人半张皮。
傅子矜看着伤痕累累的阿无,她发问道:“为何不走?”
阿无如实回答:“世女对奴有恩,奴要报答世女......”
傅子矜:“那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本世女的贴身侍男,没有本世女的命令,你哪儿也不许去!”
自从那日起后,阿无成了傅子矜的贴身侍男,吃穿不愁受人尊敬。也算是因祸得福,苦日子熬到了头。
阿无缓缓走到傅子矜身后,纤细的双手环住了女的细腰,左半张脸几乎快贴至女人的后背,孤女寡男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傅子矜神情冷淡,并未言语,面上依旧冷若冰霜。
清亮“叩”地一声,傅子矜腰间没了束缚,锦衣开始变得松垮。阿无娴熟地为傅子矜脱掉了外衣,兀自发觉外衣有些湿润润的。阿无无声地笑了笑:“世女今日可是玩儿疯了?晚点奴去给世女熬点姜汤......”
傅子矜也没解释,只当是像他说的那样。
她原以为能瞒过去。
但当阿奴帮傅子矜脱到里衣时,他这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阿奴两指细细摩沙,他手上沾的这东西不像是水,比水稠了些......难道是......
阿奴轻嗅了下,果不其然,血腥味在鼻尖弥漫开来.......
不对。世女她也不少第一回秋猎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看这样子,伤口应该还不止一处。但他这次只备了热水,没备药膏,到底是他疏忽了。
阿奴的口吻极其淡,像是不经意间一问:“世女...今日秋猎可是有发生什么事?”
因为是主仆的缘故自然少不了一些寒暄的话,但他的担心却是真的。
阿无这一问,傅子矜也浅愣了会儿,不在意道:“秋猎场上难免受点小伤,本世女没事。”
也不知是不想让阿无担心,还是别的什么。
阿无本来觉得没什么,毕竟女人受伤是常有的事。但看她如此不当回事,他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阿无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来了句:“受了伤,呼吸粗重紊乱......”言外之意是,她的伤并没有像她所说的这么轻。
内力受损,怎么可能是轻伤?
傅子矜知道瞒不住了,淡淡道:“本世女心里有分寸,先不要告诉母亲父亲。”
“......是。”既然主子不肯多说,他作为一个奴才,自然也是不好过多询问。阿无无言乖乖将傅子矜最后一层里衣给脱了。
阿无看不见,傅子矜便没避讳。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家世女武功盖世,定然是不会这么容易受伤的。就算受了伤,也没有必要向老夫人、老夫郎隐瞒。除非,世女是为了救别人而受的伤。他只是眼瞎,但心里却门儿清。
但让阿无好奇的是,究竟是哪家的郎君能入他家世女的眼?
他家世女已然到了适婚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