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悬崖峭壁的西西弗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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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和魏怜有关的事物,是一封离婚通知书。邮差把离婚通知书寄来的那一天,谌?握着那张薄薄的纸又是站了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坐在沙发上,温柔地叫谌玉和谌翡来到跟前。
那个慷慨激昂在天文馆演讲的男人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坐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具行尸走肉。
“你们妈妈,要组建新的家庭了,”谌?说话的时候,看的是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他曾经那么喜欢月亮,曾通过天文望远镜无数次观察它的上下弦、新满,甚至将他的第一个孩子小名取作月亮,现在却在望着它默默流泪,“你们......”
“想要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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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跟了我爸,小翡跟了我妈,”谌玉趴在栏杆上面吹着风,微微抬起玉颈,如黑绸般的发丝轻轻划过纤细的腰际,“后来我爸心病难除,整天郁郁寡欢,最后在我高考完的那一天跳楼自杀了......”
她顿了顿:“就在这台望远镜的旁边。”
夜幕降临,谌玉的视线落在那枚被云雾笼罩的新月上:“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和我爸一样,成为一名天文学家。可出了那件事后,我再也无法通过望远镜看任何东西,怕看到什么,都会想到那天回家时我爸血肉模糊的样子。最后我想,既然考不了天文系,那就像我爸一直想做的那样,能看一看不同国家的月亮也好。”
旁边颀长高挺的人没有说一句话。
“好了,我的事也说完了,”谌玉转过头对祁年说,“今天很晚了,你先......”
她说到一半,突然被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紧紧拥住。
这怀抱太紧,像是抱住了一盘随时会流逝的散沙,压得谌玉差点喘不过气来。
“祁...祁年,你抱得太紧了。”谌玉艰难地从口中脱出几个字,“松...松开些。”
“对不起。”
轻到一阵风飘过都会吹散的三个字,却因两人及其靠近的距离变得清晰起来。
谌玉以为祁年是因为让她重提旧事而感到愧疚:“没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七年,我早就想开了。”
祁年却只是依旧紧紧拥着谌玉,往常高冷的雪莲像一只急躁的大狗狗一样用鼻尖蹭着谌玉的耳后根:“月亮......”
不要离开我。
这五个字谌玉是真的听不清了。
因为后一秒,谌玉就被人打横抱起,原本微凉的空气中瞬间涌动起炙热暧昧的因子。
谌玉被抛到床上,浓密如海藻般的发丝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散落在白色的被褥上。
谌玉仰起纤细雪白的玉颈,勾人的狐狸眼不解地望向解皮带的男人:“你今天怎么......”
这么着急。
还未说完,她就无声地大喘了一口气。
明明没有下雨,谌玉却觉得整个人都被淋湿了。
濡湿的汗渍盈盈在额头,被感觉贯.穿到恍惚的时候,谌玉听到祁年问道。
“月亮,如果我犯了个错,你会原谅我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