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邴温故的爱,炽热而直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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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邴温故把分出去的一点注意力收回来,全部放在南锦屏身上,“锦哥儿是不是谁说你什么了,你才会这么问我?”邴温故把南锦屏放在心上,怎么可能发现不出心上的人今个不对劲,他早在南锦屏刚开口的时候就发现了,只不过先安抚小夫郎的情绪才是首要的。
现在小夫郎情绪明显缓过来了,邴温故才询问。
“我刚才在村里遇到李氏了,她说你娶我不是真心,没有汉子能真心瞧得上我这样的小哥儿。”以前这些诋毁南锦屏从来都不跟别人说,就连苗氏他都不会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是想跟邴温故讲。
“她放屁!”看来一条腿折的这是不够啊,还能出来蹦?呢,“她那嘴就是屁股,放出来的屁奇臭无比,臭不可闻。”
南锦屏本来还挺低落,一下就被邴温故给逗笑了。
邴温故见小夫郎乐了,这才又道:“李氏就是嫉妒你。”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南锦屏困惑,村里人可没人嫉妒他,反而都挺瞧不起他的。
“你看,你刚跟我定亲,我就有钱了,还把家里的外债全部都还清了。结果她家二娘子为了钱,却去给一个年纪能当她爹的老头子当小妾,像不像一个笑话?”
这么说的话,李氏极度不甘愤怒,甚至使坏就太正常了。
南锦屏低着头,用脚提着地上的石子。
邴温故的眼神落在南锦屏戳地上土的脚上,南锦屏的脚上穿了一双自己编的草鞋,这样的草鞋在镇上卖,才不过三文钱一双。还有一种用麻、葛编织的丝鞋,比草鞋略微贵上一点,要四五文一双。这两种鞋村里人都会编,也是村里人最常穿的两种鞋子。
“锦哥儿,你等我一下,我从府城给你带了一些东西回来,我去给你拿。”邴温故跑回自己房间,把装有嫁衣和珍珠鞋的包袱以及那两匹布都抱了出来。
“给你,锦哥儿,这都是给你买的。”
南锦屏已经看傻了,他眼花了吧,怎么看见邴温故竟然抱出两匹彩娟。
那可是彩娟呀,一匹要好多好多钱呢。
具体要多少,南锦屏不知道,他就知道好贵的。他长这么大小去过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不大清楚这些奢侈品的物价。
在南锦屏的记忆中,小小的他从镇上布庄门口路过,远远地从门外望进去,布庄里面就有卖这种彩绢,非常好看,可是他却连进去问一嘴价格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南锦屏以为自己在做梦的时候,邴温故又把手里那个包袱打开,露出里面的珍珠鞋和大红嫁衣。
珍珠鞋色彩鲜艳,花色漂亮,刺绣精湛,冷
眼瞧着,就好像一朵朵鲜花盛开在鞋上。尤其是鞋尖上的那两颗珍珠,简直就是点睛之笔,令人一眼就知道这珍珠鞋价值不菲。
南锦屏只在镇上官宦之家的富贵小郎君脚上看过这种类型的鞋子,那些公子哥还有缀玉的。
“这,这要多少钱?”南锦屏懵懵地问。
“一贯。”邴温故美滋滋的跟南锦屏炫耀,还试图得到南锦屏的夸奖,“那个伙计欺负我乡下来的,管我要一贯三百文,愣是让我生生给讲下三百文。”
一贯?
南锦屏瞅着邴温故,从来不知道邴家大郎竟然还是个败家子!
“还有呢,你看这件嫁衣,是不是特别漂亮,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邴温故喜滋滋的说着。
他把珍珠鞋塞进南锦屏怀里,自己把那件嫁衣展开给南锦屏看。
南锦屏只觉得自己眼睛都被晃了一下,那嫁衣在阳光下金光闪闪。
再仔细看去,邴温故才发现嫁衣的面料是绸缎的,闪着金光的地方是因为绣了金线。嫁衣上还用珍珠串成一朵朵花瓣,珍珠圆润,色泽极好。
如果刚才的珍珠鞋带给南锦屏的是震惊,那这件嫁衣就是震撼了。
南锦屏都不大敢问价了,也不用他问,邴温故还等着被表扬呢,自己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代出去去了。
“这件嫁衣活计要我十一两银子呢,我给讲到十两。”
确定无疑了,这就是个败家爷们!
以后家里给这人当家,也不知道野菜有没有得吃。
“邴大郎,你明个拿回去退了吧,咱们村里成亲跟镇上不一样,没那么隆重。”南锦屏只当邴温故之前在镇上读书把心读虚荣了。
邴温故不知道能不能退,不管能不能退他都不会退,这才几个子,他心中想给南锦屏更贵的。
“没几个钱,而且我买的时候伙计就说这算优惠价,不给退换。”
“你口气真大。”接着南锦屏喃喃,“这还优惠价,不优惠那得多少银子?”
“这嫁衣跟我也不配啊,要不你拿到镇上当了吧,好歹能收回些银子,我阿娘已经给我买料子自己绣嫁衣了。”
邴温故当然不肯,“这是咱们一辈子就这一回的大事,奢侈点怎么了,又不是天天这样过日子。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总要风风光光的,以后老了,你我二人坐在摇椅上忆起来,不留遗憾,回忆里都是高光时刻和美好的记忆。”
邴温故自认为他能带给南锦屏的风光时刻远远不止这点,但是现在说那些都为时过早,有吹牛皮的嫌疑。
邴温故见南锦屏仍旧不愿意收,索性掀了自己老底,把自己的身家都跟南锦屏交代了。
首先要交代的就是银子的真实来源。
“其实那银子不是我救了贵人得到的谢仪,而是我在山上找到人参和灵芝。”
“你进深山了?”南锦屏皱着眉头打断邴温故的话,很生气道:“深山那么危险,你竟然进深山!邴大郎,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我都说了我命不好,运气更不好,你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我怕你会被我克的出了意外……”
说着说着,南锦屏的眼圈红了。
邴温故这时候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赶紧上前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哭。我发誓我再也不进深山了好不好?你若是还生气就打我。”
邴温故说着就来抓南锦屏的手,南锦屏怎会打邴温故使劲挣扎也挣不开邴温故的桎梏,最后还是邴温故怕弄伤南锦屏才把他的手放开。
邴温故半蹲下身体,歪着头,双眼盯着南锦屏的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锦哥儿,你还生气吗?若是还生气的话,我就再给你打几下,多打我几下,你肯定就不生气了。”
南锦屏从没被人这么哄过,从小到大,生气又能怎样,谁有时间哄他,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在角落里消化吸收,消化不了也没办法。
所以邴温故这幅赖皮赖脸的模样,南锦屏真的拿他毫无办法,更不知道该要怎样生气了。
甚至在某一瞬间,南锦屏的脑海忽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似乎只要邴温故这么继续哄他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变得毫无底线,就算邴温故杀了人,他都会帮着毁尸灭迹。
不过这种念头瞬间出现,瞬间消失,一切都太快,南锦屏甚至来不及捕捉到。
“那你以后不许再进深山了,否则,否则我可真打你了。”南锦屏攥起自己的拳头,对着邴温故威胁道:“别看我是一个双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