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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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的温度一下就没了,男人几乎瞬间就松开了她。

    她惯性的上前一步,抬头就撞上两道直勾勾的视线,定定的往这边瞧。

    除了鲍柔....另外一个身形莫名的熟悉,瞳孔聚了聚焦,待看清对方后,瞬间呆滞在原地。

    原本站在身旁的男人先她一步进去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回不来?”

    谢流筝打量着人,他声音里没有一慌乱,看过来的眼神更多的是意外和不解,没有惊喜,不掺杂一丝激动,更没有开心。

    谢流筝将视线从苏棠身上移开,转向沈逸清,笑道。

    “我给你发消息,问你要什么礼物,你一直不回,我以为你跟我闹别扭呢,这不,什么礼物也没买,我自己来了,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她冲他甜甜的笑,声音里带有一丝嗔怪,作势打开了双臂,等着他去抱她。

    沈逸清身形一顿。

    “不好意思,我忘了回。”

    沈逸清并未抱她,谢流筝尴尬一瞬落寞放下手臂,假意才想起他身后还跟进来一个人。

    “这位是谁啊?”

    眼神直直的看向他身后。

    苏棠一愣,没想到两人重逢会是这种场景,并且,谢流筝不知道在忌惮什么,居然要和自己装不认识。

    疑惑着,沈逸清回头看了她一眼,态度大大方方。

    “朋友。”

    许庭州好整以暇的坐在卡座里,眼神复杂的在这两个女人之间转了又转,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还更有意思。

    陆屿焦头烂额的坐在一边不说话。

    鲍柔发消息说给个位置,要给沈逸清送份大礼,他没多想就给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份大礼是谢流筝。

    尽他妈给他添乱。

    屏幕上的歌还在放,不知道是谁点的,也没人唱,缠绵悱恻女声情歌和现场气氛完全不搭,空气诡异的冷,像是能结冰。

    沈逸清坐下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更看不出情绪。

    “早说你要来,我派人去接你。”

    “早说不就没惊喜了。”

    苏棠明明坐在沈逸清身旁,却像隔着宽阔的河岸,中间的距离她一直迈不过去,河床中滚动着波涛汹涌的洪水,那洪水的名字叫‘朋友’,又或不齿一点,□□伴,是沈逸清给这段关系的定义、对她的定义,从一开始,从未改变过。

    男人刚才那声‘朋友’在苏棠脑海里转了又转,潮水回声似的响,她一点也不能思考,只僵坐在位置上听两人寒暄。

    “飞这么久累不累。”

    “累,还在倒时差呢。”

    “没吃晚饭?”

    “没。”

    “我叫后厨准备了东西,一会儿送过来。”

    两人低语,似乎全忘了旁人。

    男人还是关怀备至,谢流筝心里松了一口气,虚荣心也彻底得到满足,眼神暗中不停往苏棠身上瞟,可惜对方态度一直淡淡的,除了刚才见她时一刹那的震惊,找不到其他表情。

    沈逸清话音刚落,就有人敲门。

    他当真细心,谢流筝看着摆了一桌的吃食,还是心惊,娇俏的看他一眼。

    “说实话~,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要来,不然这些怎么都是我喜欢的。”

    沈逸清一愣,不远处的苏棠也一愣。

    “下意识就这么点了,你开心就好。”

    谢流筝坐过去,满脸带笑的拿起筷子。

    “德国那鬼地方,连个像样的中国菜都没有,真是想死我了!”

    她手中筷子不停,看样子是真饿了,苏棠却坐在位置上没动。

    没人知道,这菜原本其实是给她准备的。

    可她现在不仅不想吃,还觉得有些恶心。

    周围的人都收了懒散样子,各自捡了位置坐着,静静的盯着这边,不再谈笑。

    沈逸清坐在位置上点了根烟看着谢流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眸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人说话,气氛诡异得可怕。

    过了几分钟,宋清烟突然拉起陈牧寒站起来。

    “不好意思,家里临时有点事,我们先撤了。”

    她不喜欢谢流筝,总觉得这女人打心眼里的做作,偏那副拿腔作势的姿态,这么些年,把沈逸清迷得晕头转向。

    相比之下,她还更喜欢苏棠。

    虽然怎么看都不属于她们这个圈子的人,但坦诚,不做作,为人倒也率真、没心眼。

    包间门嘭!的一声关上,震得陆屿脑门发晕,坐在位置上焦头烂额烧完两根烟,最后也没想好怎么解决目前这个他一手促成的烂摊子,最后浑然不顾,干脆不想了,直接装死,自顾点了首歌唱起来。

    时越和许庭州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发疯,毕竟过了今晚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偌大的包间一下泾渭分明起来,陆屿那边热闹得风生水起,沈逸清这边却噤若寒蝉。

    苏棠身前晃过道人影,旁边的位置一下重了,鲍柔突然倾身过来。

    “终于明白了吧。”她嘴边的笑得意又揶揄,“陆屿说的没错,你当真是沈逸清天生的情妇。”

    一个完美又劣质的替代品。

    苏棠猛的一怔。

    一个小时前,她还在为比赛失败还不起像样的礼物而惭愧,现在,如从云端坠落。

    或许,男人本来就不在乎她送的任何东西。

    情-妇.....

    原来他们都这样看她的。

    谁指望一个情妇能送得起像样的东西,谁稀罕。

    指尖几乎抓进肉里,苏棠听着那几乎带侮辱性质的两个字,像骨头一样卡在咽喉来回蠕动,恶心得想呕,偏偏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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