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5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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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问题吗?”

    秦诗声音还带着情绪,气鼓鼓的看他。

    时越不解。

    “这是京贸旗下的酒店、沈逸清的地盘。”

    真是嫌这火烧得不够旺。

    ......

    房卡按在感应器上,滴的一声响,苏棠挂了电话走进去。

    这地方和一楼的布置不大一样,内室摆着套纯色沙发,墙面内嵌着满墙的镜子,像是舞蹈室的装修,整间屋子面积大也空旷,估计是专门给办婚礼的新人换婚纱用的。

    她的东西不多,带来的一个手提袋,装着零散的物件,那上午才熨过的旗袍还是原样挂在衣架上,已经彻底干了。

    苏棠走过去取下来拎在手里,将门反锁才往一旁的洗漱间走,手掌探上门锁,却不动,似乎被人封了不让使用。

    小小的变故让苏棠楞了下,拎着手里的衣服挣扎片刻,走去了镜子前的座椅上。

    反正这里也没人,就这样换也没事。

    沈逸清不动深色的站在门后,听着她脚步声远了才放下心拉开条门缝。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朦朦胧胧的打进来,女人背对着他褪衣服,白皙的肌肤泛上一层薄薄的暖金色,不着寸缕的背部还是那样纤薄瘦弱,后背的蝴蝶骨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若隐若现,还真像一对活灵活现的翅膀,要飞。

    可惜了,她这朵海棠花,再怎么飞也只能飘在他掌里。

    视线里的人丝毫没察觉他的存在,赤脚踩在地毯上站起来,长臂一伸,打底的肤色薄裙兜头而下,像一只起舞的精灵,看得沈逸清喉咙发紧。

    旗袍是全开襟一片式的古法旗袍,刚才为了好熨,她把扣子都系上了,现在要穿,又得一颗颗解开,慢条斯理的动作,抬起手臂时,打底裙透光,一片若隐若现朦胧的身段。

    屋里有空调,沈逸清却觉得温度不够低,有些热。

    锁扣轻微的脆响,苏棠拿着裙子才摸上盘扣,身后就传来一道开门声,在寂静的屋内却犹如惊雷。

    屋里竟然有人!

    那她刚才....

    顾不上脸热,苏棠呼吸骤停,下意识的就用衣服挡着身前,猛地抬起头来。

    宽大的落地镜里四目相对,更将她照得无所遁形般狼狈,因为心惊她猛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被吓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沈逸清都很满意她的反应。

    男人还是刚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目光像锁住猎物般死死的盯着她,长腿一迈,从洗漱间出来,压迫感随之而至,一步步都像踏在苏棠的心脏上。

    他走一步,她就颤一下,没一会儿就到了身后。

    “挡什么。”

    沈逸清眼神居高临下的审视,随意懒散的拨开她身前紧抓着衣服的手。

    “又不是没看过。”

    沈逸清紧盯着镜子,视线一路向下,最后半眯起来。

    这只是一条打底裙,并不是很有遮盖力,甚至有些欲盖弥彰的意趣。

    苏棠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她的长发梳成低发髻盘在脑后,插着根银色的簪子,古典风雅,上面的流苏晃晃悠悠,每一下都扫在沈逸清的心头,酥酥痒痒,他没忍住,抬手随意的拨弄了两下,动作跟逗小猫似的。

    她这幅打扮令他想起在京大戏剧社那惊鸿一瞥,今天的妆比那时化的淡,但跟平时比,又浓了,平添几分魅感。

    “说了别躲我,学不乖?恩?”

    大掌握住她两边肩膀将人按在座椅上,指尖扫过光滑的肩头,手里的人一阵轻颤,像是怕极了他,他站在她身后,动作不紧不慢,拉起她滑落的肩带归位。

    镜中人涂着红唇,妆容精致,刚才还潮红的脸已经变得苍白,紧咬着唇一副隐忍样,似乎在他的打量下觉得很屈辱。

    “怎么不笑了,迎宾不是笑得挺好的?”

    苏棠心中惊涛骇浪,已经顾不上计较他怎么会在这里,一楼大厅全是人,她今天一定不能让李家难堪。

    她拨开他动作旖旎的手指,捂紧了自己的身前,防贼一样护着。

    沈逸清看着她的动作挑眉笑了一下。

    “那么怕我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下一秒男人突然附耳过来,言语轻浮。

    “还是说....你在期待些什么?”

    他为了她车祸受了伤,她居然能做到不闻不问,一心和别的男人置办订婚宴,满心满眼都不把他当回事。

    从别人手里看到那张请帖的时候没什么想法,他就是挺窝火的,愤怒伴随着恨意,汹涌澎湃,恨得发狂,恨不得将她逮过来,捏扁了搓圆了,看她哭、看她求饶。

    “你给我滚出去!”

    判定他就是来故意给她难堪,苏棠终于忍无可忍,抱着衣服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门边气得发抖。

    可男人耍起了无赖,并不接话,眸子逐渐变得幽深,视线低垂,带着一股子恶趣味顺着迷人曲线越来越放肆的往下滑,里面有明显在逐渐攀升的情欲。

    两人正僵持,玄关传来阵急促的扣门声,李砚的声音同时在外面响起。

    “棠棠,好了吗,诗诗已经到了。”

    屋里的两人皆是一愣,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苏棠僵在了原地。

    屋里变得死一般的静。

    女人浑身紧绷,模样紧张到极点。

    她肯定是害怕的。

    害怕被门外的人发现他在,害怕丢脸。

    她最看重的就是那颗自尊心了。

    沈逸清看着人勾了勾唇,随即转过头盯着门口,不忘她让他滚的话,抬脚就要过去,那副姿态,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充满挑衅和威胁,似乎存心要捉弄她,给她难堪。

    苏棠原本就紧绷的心弦立即因他这动作啪一声断掉,说不上是绝望多还是无助多,想也没想赶紧伸手扯住他衣袖,连指尖都用力得泛白。

    拽住袖口的力度大,像是极力的挽留,沈逸清十分享受这种拿捏她的感觉,立在原地回头看她,淡淡的笑意里浓郁的坏。

    “你倒是说句准话,要我滚、还是要我不滚?”

    因为极力克制的紧张,压在身前的衣服也挡不住剧烈的胸膛起伏,苏棠没说话,可手里一刻也不敢松开。

    “棠棠?”

    李砚的叫声又隔门传来,像是一道无形的催命符,一声声响在苏棠耳边。

    见她沉默,沈逸清毫不留情的拂开她的手,大步往门边走,姿态决绝。

    一刹那,李砚生气又惊诧的脸顿时浮在苏棠眼前,如果他现在出去,她该如何解释,解释得清吗。

    男人的背影大步往门边走,每一步都像在她心上狠狠的踩踏,苏棠心里越来越着急心慌。

    “等、等一下!”

    她终究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口。

    沈逸清已经摸上门锁,手背上立马覆上微凉的温度。

    女人抬眼看他,眼底带着隐忍的乞求,迫不得已向他示软的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今天可能用了香水,沈逸清鼻间有一股稀薄的橘调香,勾得他才压下去的欲望又逐渐蠢蠢欲动。

    盯着对方水光潋滟的薄唇,他鬼使神差的开口。

    “亲我一下。”

    这个要求似乎对她而言冲击不小,沈逸清眼看着面前的人身形几不可闻的僵了一下。

    他耐着性子等了几秒,见她还没动作,抬手就要去拧门锁,还没用力,下一秒鼻间就传来一阵浓郁的橘调香。

    威胁奏效,但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稍微一碰就离开,几乎没有任何留恋。

    唇边有若有若无的腻感,沈逸清舌头探了下,是她的唇彩,口腔内顿时晕开一股淡淡的甜味,可惜没尝够,那味道就很快消散。

    意犹未尽的感觉显然惹恼了他,下一秒苏棠就被人托住大腿抱起来狠狠地抵在门上。

    门内‘咚’的一声闷响,令李砚一下焦急起来,拍门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焦急,呼声流充满关切。

    “棠棠!你在吗?需要我帮忙吗?”

    呼吸急促,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几秒后苏棠听到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

    “没、没事!快了,你先过去吧。”

    “好,那我在楼下等你。”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苏棠紧贴在门上深深的呼气,过度的紧张令她胸膛剧烈的起伏,久久缓不过气来。

    沈逸清看着她这幅模样有些想笑,弯下腰凑过脸来。

    “像不像偷情?”

    ......

    小小的空间里时间像被按下暂停键,窒息般的安静十几秒。

    沈逸清知道这句话又拿捏她要命的自尊心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

    “沈逸清!你给我闭嘴!”

    连名带姓的叫他,女人死命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带着一股忍无可忍、积攒已久的怒气,像一只张牙舞爪却又毫无威胁的猫。

    苏棠不再撵人,抱着衣服要去洗漱间,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人刚一动,沈逸清就长腿一迈挡住她路,半眯着眼睛看她。

    “就在这里换。”

    苏棠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他私底下喜欢捉弄人的把戏一向如此。

    她越是想躲,他越不会善罢甘休,这人是个死皮赖脸软硬不吃的性子,自己时间也快来不及,也懒得继续在这里跟他耗。

    既然他那么喜欢恶作剧,自己躲躲藏藏,倒如了他意。

    意识到这点的苏棠不再刻意躲,坦坦荡荡的站在他面前,庆幸身上的打底裙给她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最后一颗盘扣系好,苏棠抬脚就要往门外走,刚摸上门把手,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

    “我真的很好奇,和他结婚你是真的很幸福吗?”

    苏棠闻言顿住。

    身后脚步声渐近,后颈探过来一双手,带着压迫、带着肌肤特有的温热,轻柔的给她整理领口,可这样的温情小意并未持续多久,下一秒她就被人拦腰翻过身抵在门后。

    腿上有温凉的指尖危险的游走,男人弯腰,眉骨分明的帅脸瞬间放大。

    “如果真的很幸福的话,要不要求我放你一马?”

    .....

    楼下,宴客厅一团喜气。

    沈逸清重回了大厅,不出意外的见到个熟人。

    时越死皮赖脸的跟来,原本坐在秦诗旁边,见他过来主动换位置贴过去,而冯远一看这人西装革履行头不菲的模样,又是和大明星一起来,打量沈逸清的眼神还似乎认识,所以当他提出换位置,想也没想就同意。

    时越盯着人走过来坐下,一脸玩味的开口。

    “怎么?真像州子说的,来随礼了?”

    冯远脸朝着别处,暗地里却竖起了耳朵。

    沈逸清似乎心情不佳,扫他一眼没说话,只捞过桌上的喜酒瓶拧开了盖。

    修长的五指展开,顶端的指腹已经发皱泛白。

    清透的液体倾倒而下,一股浓浓的酒香渐渐散开,掩盖指尖残留的暧昧味道。

    四周有不善的眼神打量过来,这人居然用主家的喜酒洗手,真是闻所未闻,可没人敢开口呵斥。

    沈逸清冲洗的动作慢条斯理,良久,上面的腻感才彻底洗净,又扯了喜糖盒里的餐巾擦手,一切有条不紊的清理完,才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卡擦一声响,不紧不慢点了根烟。

    青雾笼罩的视线晦暗不明,长久的停在远处,对时越不搭不理,一言不发的模样满脸都写着老子不高兴。

    面前的人一股子少见的吃瘪样,时越敏锐的注意到他侧脸有一片可疑的淡红,隐约浮着手指印。

    他顺着沈逸清的眼光盯了眼远处穿着白色旗袍的人,又回过头来看了人一眼,再次打量了他发白泛皱的手指,意识到什么后,随即低笑一声。

    “这场合......你真他妈会玩.....”

    苏棠嘴角破了皮,即便擦着口红也难以遮掩,李砚皱眉。

    “怎么了?”

    苏棠面不改色。

    “出门急了些,没看路撞墙上了。”

    李砚抿了下唇。

    “怪我,不该催你。”

    主持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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