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扎针泡澡,你挑一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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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怔地望着他满目诚恳,凝视了许久,还是扭过头:“怎么,看我如今瘫了,想趁火打劫,泡友转正?”

    她这插科打诨的一句,让原先升温的气氛骤冷。

    他轻轻地叹息,垂着眼睫微微颔首:“圣女见谅,是我僭越了。”

    她总是反复强调着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也不知是怕他僭越,还是怕自己僭越。她不想给自己希望,也不想给他希望,就在诚实的心和撒谎的嘴,不老实的身体下扭曲成了这样奇怪刁钻的关系。原本不存在的生路,硬是挤出一条狭窄的通道,勉强维持呼吸。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她从不信命,可如今命运推着她与他背向而行。更可悲的是,这条路是他选的,是他亲手为她选的,倘若那时的她清醒,也会颤抖着手指,指向这条路。

    如今床榻之上的痴.缠,不过是垂死挣扎。借由脑袋里炸响的,交织的,红的黄的蓝的烟花,暂且掩盖夜空下已然腐烂剥离的关系。

    像是自己偷东西来奖赏自己,自己骗自己。好像这样,在将来分道扬镳之时,也能断得干脆,告诉自己: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一晌贪欢你赚了啊梁惊雪。也告诉他,从来就只是玩玩,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将来。

    他还在低低喃喃,重复着给自己洗脑的话:“我一定记住自己的身份,再不敢痴心妄想。圣女大人要我如何,我便如何,我只是圣女大人的……”

    “好了,”她听得鼻子发酸,“去帮我把方才亭霜拿来的香粉倒进香炉里吧。”

    他顺从地起身。

    看他背过身去,她才敢伸手进去揉揉被压得发麻的腿。

    她没瘫。准确地说,瘫倒的当晚她的腿便慢慢恢复知觉了。

    折断最后一剑的那日,因着药力她昏迷了一下午。夜半睁开眼时,只觉双腿麻麻点点地苏醒,略有些沉重。

    屋子里留了半盏灯火,她知道,那是李焉识怕她夜里看不见,留下的习惯。可身侧枕畔并无人,她撑起身子坐起来四下寻觅,才看见床边打着地铺,侧脸沉睡的他。

    她很少见他睡着的样子,便趴在床头,单手托着脑袋细细地看,另一只手垂下,轻抚他拧紧的眉心。

    常年习武,加上底子好,便是受了那些年的虐待,他如今也是个健壮高大,昂臧七尺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神情,还蛮可爱。

    她的指尖来回抚揉着他的长眉,那扬起攒聚,又斜飞的一道,这也是属于他李焉识的。

    李焉识……

    李焉识……

    真是糟糕,我怎么会把你和可爱这两个字联系起来呢?她想。可你就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啊。

    食指又在他的唇瓣上轻点点,他蹙紧的眉头缓缓舒展,原本略局促紧张的一张脸也渐渐舒缓。

    她害怕将睡得并不安稳的他弄醒,像打碎摇摇欲坠的精致玉器,便缩回手,只欣赏般凝视着他的眼睫。直到屋外渐渐泛白,他睁开眼,赌气地转过身子去。

    她原是不想诓他的,可他生气的样子也有点有趣,便一骗到底了。

    此刻,他熟练地点燃香料,屋子里升腾起袅袅异香。他背着身子盖上香炉盖,说:“方才听大夫说了,需得泡药浴,迟些工夫我去给你配药包。”

    她将两个软枕叠起来靠着,看他,语气平平地回:“不必了,我起不来,不方便。”

    “不是还有我呢吗?”他将余下的香粉收好,放入匣子里,“替你洗澡,应该也在泡友任务手册的范畴里,不算僭越吧?”

    她的腿并不需要泡药浴,故而她还是拒绝了。

    李焉识以为她是拒绝治疗,转过身来,正经严肃地看着她:“那就扎针。大夫说了,哪儿疼扎哪儿,刺激之下说不定有奇效。”

    她满口拒绝,耐不住他步子大,在她声声呼唤中已然奔出门去。

    后勤部如今暂在松风手中,取一套银针来为她治病不算难事。

    当李焉识抱着一大包卷起来的银针归来,梁惊雪寒毛直竖。

    一整卷银针铺开,从细到粗。梁惊雪舌头打了结。

    李焉识的目光自左至右扫视一遍,自言自语:“这细的肯定不起作用。”

    梁惊雪攥紧被褥朝里缩了缩,捋直了舌头,勉强结结巴巴道:“你知道,在我们道上有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吗?”

    “洗耳恭听。”他捻起一根中粗银针,在火上燎了燎。

    她磕磕巴巴:“就是……有一个人,他拿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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