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不过试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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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家老头就深以为然地出声附和道:“王爷说的有道理,哼,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何况这小子没爹教娘养的,没半点家教,把我兰城的脸都丢光了!我看,保不准他在暗地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赵老头鄙夷地看着楚莫言道:“哼,酷刑伺候人都没招,你这软绵绵、不痛不痒的几句,还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我看你这小子才最知道演戏!”
李家老头有些不高兴地瞪着赵家老头道:“我说赵兄弟,人家小娃儿这些年也过得不容易,你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那些碎嘴的婆子似得只知道一天到晚戳烂事?难不成人家莫言小子今儿真因为这人吃官司了你才高兴?”
他这是什么话?赵家老头被说得老脸一红,“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当着王爷的面给说说,我兰城的人哪个待见这身世不干不净的娃儿。”
眼见着两老头子又要吵起来了,夜离央头痛地连忙打断,“好了好了,两位老人家也别吵了”。
“这人的身世本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不要老拿这个来说事。”这些人动不动就拿楚莫言的身世说事,夜离央都有些为他不平起来。
两个老头子一愣,生怕他怪罪,连忙应道:“是是是,王爷说的是。”
就算他们再不以为然,资格再老,也不敢在夜离央这当朝王爷面前说个不字。
夜离央懒得与两个老家伙计较什么,只转头与楚莫言提醒道:“楚大人,提醒你一下,本王有话在先,今儿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必须审出个结果出来。本王也不与你在这里耗时间了,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若是你再审不出来,那么休怪本王新账旧账一起与你算,到时候可不是你这头顶的乌纱帽丢了就能了事的。”
楚莫言听得心头一沉,“下官遵命”。
他要的结果,看来不过就是她楚莫言与云国有无勾结罢了。到这时候,楚莫言终是明白,陈政这人至死至终都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与流云国暗中有来往,怕是,来试探她的!
那么……在场之中最有可能的,她的视线在在场之人身上逡巡了片刻,最终落在了夜离央身上。
感受到她意味不明的视线,夜离央迎头对视过去,蹙着眉头面色不悦道:“楚大人这么看着本王是何意?”
楚莫言却是突然咧嘴笑了笑,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衣袍,对着夜离央拱手道:“王爷,这案子既然要审下去的,您看,这既然犯人不愿开口,可否大刑伺候?”
夜离央一怔,被楚莫言那双似乎已将一切洞穿的眼睛看得心头一跳,不自然道:“你说呢?楚大人觉得他如今这模样还受得住大刑?本王虽然有话在先,今儿不管怎样都要有个结果,但若你楚大人故意滥用严刑杀人灭口,那本王不介意将你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
楚莫言面无表情地回道:“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么下官就只有用别的法子继续审下去了。”
只是继续像原来那样问下去,怕是徒自浪费时间罢了。
不如这样……
众人就见着楚莫言几步走到陈政面前,突然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由于离得太远,众人没听清楚具体内容,却是见着那人面色猛然大变,满脸惊诧又不可思议地看着楚莫言,“你,你怎么知道?”
然后,众人就见着楚莫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道:“你以为本官这疯症是随便犯的?”
既是不是来杀她的,那肯定就是试探的呗。
听着她这话的人变了面色,“你……”
这人,陈政觉得他,好阴险?若非他这么说,他真不相信刚才是她故意演的。
到底演没演戏,当然,楚莫言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情况的众人很是好奇楚莫言到底给这人说了什么?这人怎么反应这般大?
大伙儿却是只见着楚莫言转身拱手与夜离央道:“王爷,下官已审完了。”
“什么?”不光是一众围观百姓,就是连夜离央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她道:“审完了?”
“是的。”
“……你,你不会吧,这么厉害?”夜离央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地看着楚莫言,很是想知道他刚才是与那人说了什么,怎的人反应这么大?“你到底说了……”
楚莫言皱紧了眉头瞧着这人突然似流露出的本性,怎的有些矛盾?
却是对面的刘云飞突然的一声干咳,夜离央一愣,赶忙正襟危坐,恢复之前的不苟言笑,高岭之花生人勿掐的模样,冷脸看着楚莫言道:“那你倒是说说,审出了个什么结果?”
楚莫言狐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刘云飞,这俩家伙到底在干嘛?却是现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只得暂时将疑虑压下,恭谨地回答道:“这人不过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下官,所说一切纯属胡扯!”
听到受人指使四字,夜离央又面露几许惊讶,“楚大人这般说可是有凭据?”
“自然”,楚莫言弯了腰身,大着胆子笑眯眯地凑近夜离央道,“王爷可知下官适才与他说了什么?”
被楚莫言怪异的笑容瞧得浑身不自在,夜离央偏过头,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杯胡乱喝了几口掩饰面色的尴尬,故作镇定道:“你……说了什么?”
楚莫言直起身子,木着面皮看着他道:“你家主子就在这里吧?”
这凉飕飕的话语,跟地狱里恶鬼似得,夜离央被吓了一大跳,嘴里一口茶硬是没包住,漏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楚莫言很想直接招呼他一耳刮子,可见着这家伙一嘴茶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这尼玛混乱的形象简直与她心中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嫌弃地掐了这想法,转过头看向一边道:“不知王爷和在座各位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大人说的是什么问题?”对面的刘云飞同是嫌弃地看了夜离央一眼,同时忍不住开口问到楚莫言。
“大伙儿应当知道,这素来贵族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上从来不会带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因为这无疑会增加主子身份暴露的风险,同理,任务失败后更不会苟活,给敌人机会套出与主子不利的消息来。”
“而这个人呢”,楚莫言转身好笑地瞧着地上低头沉默、被她羞得有些面色发红的人,“明明知道做的是掉脑袋的事儿,却是不光轻易就招了自己流云国人的身份,还堂而皇之地将官文带在身上,呵,就生怕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似得,大伙儿难道不觉得有可疑之处吗?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赶着去出卖自己主子的呢”。
经她这么一分析,众人恍然大悟,是啊,这人若是云国派来拉拢楚莫言的奸细,也太明目张胆了,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似得。
“王爷,您说下官分析得在理不?”楚莫言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