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影响和信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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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和布鲁斯还是在精神空间内部再次模拟了一遍?望塔的搭建条件，之前的?望塔显然是不能再次利用了，世界意识和克拉克的生命权柄双重浸染之下，之前的?望塔已经变成权柄生长的温床，指定是不能再给扮演者使用了。

    世界意识把?望塔给提溜走，直接拿出去处理掉。这段时间克拉克的事情占据了世界意识大部分精力，它都做好了准备，如果克拉克要成神，它就直接重启，再将模拟时间线上的一切拉过来顶上。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的操作等于是灭杀了世界意识宇宙中一切生物，让所有生命调头重来。

    世界意识宁愿这样，也要保下克拉克灵魂的独立性。这不止关乎到世界意识的升格，还有它世界中的各种方面，神明的诞生等于加固了世界的某一权柄，再想把权柄剥离出来就只能是世界意识亲自下场了。

    所有扮演者都是处在世界意识的保护范围之内，他们就像一个个单独的泡泡，世界意识能塑造他们的外在信息，但是却不能过于接近他们的核心信息，不然他们就会破碎，到时候灵魂都流出来了，世界意识想抢救都没办法。

    而且世界意识猜测扮演者灵魂的独立性是获取能量升格的关键之一，所以它宁愿将整个世界线重启，也不愿意克拉克就这样成神。克拉克和布鲁斯都是被筛选过的，到时候还回去的时候少了一个可不好向对方交代啊。

    世界意识缓了缓，好在布鲁斯靠谱和权柄的适配程度也高，克拉克这边的问题算是暂时解决。这时世界意识才腾出时间着手处理其他的事情，它准备给扮演者一个新惊喜，可惜在它不知道的时候，布鲁斯身上的权柄却悄悄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布鲁斯的状态非常好，或者说，好过头了。他在夜巡完，陪着克拉克玩了一阵，两人在精神空间中探讨了很长时间的?望塔之后，布鲁斯竟然还睡不着，连吃夜宵的欲望都没有。克拉克只好把阿福准备的夜宵全吃了，这时布鲁斯才想起，自己好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这是正常人类该有的样子吗？

    布鲁斯和克拉克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外面天都亮了，布鲁斯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呼呼大睡了，就算没睡也是要有外来刺激才能让布鲁斯保持装态的。但现在似乎完全不需要这样，布鲁斯精神比白天还饱满。

    “是不是遏止吞噬权柄的副作用啊？”克拉克窝在被子里，他其实也是不用睡的，但之前会被布鲁斯带着一起睡一会。这也有助于克拉克恢复疲惫的精神，他就基本上每晚都睡了。

    布鲁斯也是这样猜测的。跟克拉克在?望塔里时，他就能不戴头盔呼吸，当时世界意识也没说这是不正常的，那估计就是掌握权柄带来的后遗症了。毕竟克拉克都会有点副作用，没道理身为普通人的布鲁斯没有。

    布鲁斯来劲了，他倒是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但克拉克却跟着熬困了，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看着克拉克头顶的小花夹子，布鲁斯克制住了自己想摸的冲动，转而给克拉克掖好被子。克拉克似有所感地蹭了蹭枕头，把自己整个埋进了床里。

    可能是克拉克在他身边的安心感太足了，布鲁斯也不想去处理其他事情，就这样干坐到了天亮。

    这一觉克拉克好像睡了很久，直到被红点任务叫醒，克拉克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摸了摸旁边已经完全冷掉的被窝，待了一会后选择起身。在迪克的“你为什么要大清早的起来检查我作业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睁眼看见书桌旁站着个东西有多吓人？！”说话声中离开了韦恩庄园。

    与陆地相对的是海洋中的亚特兰蒂斯，他们的损失并不严重，只是震塌了一些本来就是危楼的房子。有奥姆在基本上都不用太担心其他方面的问题，亚瑟就放任自己去陆地上帮忙了。可这种事情不是所有亚特兰蒂斯人都能理解的。

    在他们的认知中，陆地人本身就是造成他们生活困难的原因之一，现在他们自己都还在这重修家园，他们的王却要上去帮助陆地人。不是每个亚特兰蒂斯人都能像努迪斯一样有着开阔的眼界，他们无法与陆地人共情，连带着对亚瑟也有些抱怨。

    奥姆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什么，当他都听到人民的抱怨声时，才发觉这是个好机会啊。这时候跟亚瑟那具身体假装吵架，既能显示出他们的政见不合，又能给其他人留下他们之间有隔阂的印象，这多是一件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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