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书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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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关于她的事。”

    潘元儿听到何昭妍自报家门，神色松动，打开房门让四人进屋。

    五人皆坐定后，潘元儿对何昭妍道：“我知道你，若?同我提起过你。可你为什么要问我关于若?的事？我与她许久未见，她还好吗？”

    何昭妍黯然道：“若?已经离世了。”

    潘元儿一惊，随后仿佛陷进回忆，面露痛苦，又有几分不愿相信，良久后才问道：“若?为何会离世？”

    何昭妍拿出苏若?的绝笔信，“原因都在这里。”

    潘元儿接过书信，深深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

    读到一半，潘元儿开始掩嘴哭泣，看完后泣不成声地道：“竟真是这样，我当时，竟，竟半点，半点没有发现。”

    何昭妍被带得也痛哭出声，两个女子依偎在一处抱头痛哭，互相安慰。

    待两人略平复，纪莘问道：“潘娘子，你和苏娘子是如何相识的？”

    潘元儿抬起头，“我们是??书院的同窗。”

    “你是不是，知道苏娘子遇到过什么？”

    潘元儿摇头道：“我当时完全不知。”纪莘觉得不对，潘元儿的反应不像什么都不知道，正要再问，潘元儿又艰难开口：“但我，我遇到了，和若?同样的事。”

    纪莘心一沉，那么从窦敞家偷来的木盒，其中那么多的物件的主人，难道真的都曾被伤害吗？

    讲出第一句后，讲后面的便容易了些，潘元儿道：“??书院名声在外，管理严格，考核不断，在考核中未达标的学子会被退学，我和若?同窗之时，不时便看到有学子被退学。那时我们没有怀疑，只是互相督促用功。”

    “三年前，隆兴二年四月的时候，若?突然也退学回家，监院说辞也是若?考核未达标。我心中十分不解，若?学识在我之上，怎会考核不达标，可我不敢忤逆山长和监院，不敢明着质问，只给若?寄去过几封信，但从未收到回信。”

    “书院山长曾是宫中女官，姓曹，出身官宦人家，出宫后开办??书院，她的亲姊妹嫁给当朝中书侍郎，有一子名窦敞。窦敞仗着山长是他亲姨母，不时出入书院。书院中都是女子，我们心中觉得别扭，但碍于山长严厉，也碍于窦敞身份，谁也不敢明说。”

    “若?离开三个月后，有一日山长叫我去她院中，我不敢不去。之后我只记得喝了杯茶，头开始发晕，恍惚间看见山长离开房间，窦敞进来。醒来后……我再不懂也知道我怕是名节已毁，凶手一定就是窦敞！”

    “我去找山长，告诉山长窦敞作恶，可却被山长严厉斥责。山长说我不守妇道，德行不检，妄图攀附名门贵子，信口雌黄。山长还说，??书院盛名在外，如果她以山长身份宣扬我女德不修，所有人都会相信，我家都别想再抬得起头。”

    “我心中没了主意，只想回家。现在想来，我一离开书院，估计就也成了考核未达标被退学的吧。耶娘知道我遭遇的事后，再愤怒也没有办法，平民如何斗得过权贵？耶娘只能给我退婚，将我送到这里修道。相比若?，可能我的结局已经很好了。”

    纪莘刚要开口，肩膀被陈?按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