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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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芫花点点头,又问:“那为何这般安静?”

    “高家死了,士人下台大半,估摸着是被阵仗吓着了,过些日子就好,养母您别担心。”

    芫花再点头,看向屋窗,“郁大人在里面么?”

    “在的。”

    “怎不叫人喊我,他没用膳,总是饿着,要得病。”芫花不想继续照顾一个病人,病人事多,还不给工钱,白活,狐不做。

    小鞍子眨眨眼,嘿笑一声,小声道:“养母,养父他想您多睡会儿呀!”

    芫花微抬眉,“哟,见鬼。”坏郁决大改脾性,打算好好对狐狸了。

    那还不如相信秦溶变成鬼了要和狐狸打架。

    小鞍子搓搓手,在芫花面前,似是忘却规矩,总是乐呵呵地笑,“养母您这说的甚么话。”

    芫花没说话,小鞍子就继续扯。老是扯些东厂里的事,说他养父怎样怎样,芫花不关心。

    说了几句,芫花终于意识到一件奇怪的事,“养母是甚么意思,在唤我么?”

    小鞍子诧异,顿然,一张不瘦,却因身上缘由微陷的两眼中,爬出了茫然,“督公是我养父,您不就得是养母……?现下无他人,儿子……也只可能唤您呀。”

    “哦,我知道了,但我貌似只是府上一个丫鬟,”芫花弯眸笑起来,缀亮的眸,抚过小鞍子生出的惶恐,“我进去找郁大人,你随意。”

    她说的是她认为的实话,大家都这样说,那她不能瞎认甚么养母呀,对罢?

    坏郁决听了,又要生气,得骂她,芫花在心里摇头,才不要呢。

    小鞍子缓了许久,才磕磕巴巴道句,“好、好嘞,姑娘您去罢。”

    满屋闷燥,尘中留有碳的干热,案上长卷铺展,是上回芫花写过,没来得及收走的,此刻还在那儿摆着。

    冗长的吱呀声撕过,春榻上的人察觉她进来,很轻地动了下。

    “郁大人!你不要死啊呜呜。”

    “呜呜,你告诉我谁捅你了,芫花我下辈子给你报仇雪恨!”

    “你告诉我再死好不好呜呜。”

    郁决再也受不了了,睁开眼挥手拍开芫花,“谁给你的狗胆给本督哭丧。”

    芫花蓦地闭嘴,探近春榻,直直与伏趴着的郁决眸对眸,两眸皆是各映对人。

    “活着呀,我还以为你死了,”芫花杏眸弯弯,展了月牙笑眼,不过一会儿,又瘪下嘴,“谁捅你啊,我去咬死他。”

    郁决嗤哼一声,将眸错开,“几只野狗,咬死你还差不多。”

    芫花也不同他争,是争不过,亦是莫名的没兴致去争,“郁大人说是这样,那就是这样罢。”

    郁决不说话,把头偏了,闷进软枕去。

    芫花眨眨眸,想开口,唇启之际,起床那阵的困扰又堵在喉间,于是,话说不出来。

    好奇怪的感觉。

    芫花拖了小矮凳,坐在春榻边上,守着郁决,悄悄伸手,去撩衣看他后腰的伤口。

    她一进来就闻见味儿了,虽说现在是人,但始终和真正的人不一样,她能闻见的味更多,也更敏锐,即便味道微小,不比做狐时敏感,可大多时候闻过一次的味,从后再闻,都能识出。

    比方说她捅了宿寂一刀,闻过刀口血肉的味,便可以辨得,郁决身上也有刀伤。

    但芫花不确定,又见郁决跟死了似地趴那儿,腰带还没系紧,不是露给狐撩的,还是甚么!

    她大着胆子撩他衣袍。

    厂服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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