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做张做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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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非和宗恪都是晏端表兄,是晏端舅舅宗穆所出,二人一个是朝议郎,一个是朝散大夫,官职都不高。当然,也不需要他们宗家有多大的官职,毕竟晏端靠的不是他们,而是荣家。
慈宁殿。
宗太后看向晏端,皱眉问:“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当真?”
晏端脸色阴沉:“那卢家人和范家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就跑到长安来报官。”
“一定是她做的。”宗太后扶额,她面色红润,丁点看不出是尚在病中的人:“只要做了就有痕迹,定能查出。”
“查不出来。”晏端一脸烦躁:“荣策先那档子事就是他自个儿做的,谁也不知道!也怪他自个儿嘴严!”
宗太后摇摇头:“事虽是他做的,但捅破这一切的人,是卞持盈,她才是罪魁祸首。”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她坚持道:“只要继续往下查,必定能查出真相来。”
查出来又怎样?即便他们知道是卞持盈做的又怎样?晏端有时对宗太后的执拗感到不耐烦和厌恶。
索性他垂下眼眸来,不说话了。
“不必查。”对面的荣屿青突然开口:“这不重要。”
母子二人当即看向他。
荣屿青面色沉寂:“春?将始,她必然会动手,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
晏端摆手:“我看未必,经荣策先一案后,她怕我们疑心,断然不敢再出手。”
宗太后也这样说。
荣屿青微哂:“那便不睬她。”
他看向晏端,眸珠黑黝黝的,幽深晦暗:“我听说,皇后有一位叔父,早年间分了家,是也不是?”
晏端一愣,旋即点点头:“是,他叔父卞澜如今在工部当差,任虞部郎中,是个五品官。”
“这是……”他迟疑道:“这是要从他着手?”
荣屿青反问:“不妥?”
“倒也不是不妥。”晏端沉吟片刻道:“只是卞澜此人,谨慎多思,从不惹事生非,唯唯诺诺,恐怕找不到着手的点。”
荣屿青笑了起来,他笑时,眼里几乎一片黑,看上去有些?人:“谁说找不到?”
逢十五,群臣入金銮殿,早朝始。
晏端昨夜去了贵妃殿中,此刻支着脑袋,精神不济,昏昏欲睡。
再观他身侧的皇后,神采奕奕,聚精会神。下方臣子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被她认真收入耳中。
“陛下、殿下。”御史大夫跨步出班,递上奏本,于御前跪下,开口奏禀:“臣观朝议郎宗非,走马章台,选妓征歌,倚翠偎红,简直不配为官!简直是天下之大荒唐!”
满朝哗然。
站在后方的宗非涨红了脸,他顶着四周或揶揄,或嘲讽,或鄙夷的视线,咬紧牙关,满腔怒火。
他不恨御史大夫弹劾,只恨户部侍郎黎慈!
这是作何?只因那日他去翠梨院找岑岑姑娘时,被黎慈看见了!定是他向御史台检举自己!
想到这里,宗非牙齿都咬得咯嘣作响,恨不能将黎慈暴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当朝对官员狎妓并不严格干涉,但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明晃晃弹劾怒斥,谁也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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