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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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这位置让别人顶上,一样是战功赫赫。”

    “可不是吗,据说接替他的那位金将军,这两年也是把匈奴打得落花流水,怕不是再过两年,整个漠北都是咱们大雍的了!”

    几人说着不禁开怀大笑,片刻,不知是谁又道:“你们知道吗,皇上不光把祁雁放出来了,还赐了他一桩婚事。”

    “赐婚?不是吧,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要嫁给一个被株连九族的反贼?”

    “这就不知道了,父亲对这事讳莫如深,我怎么旁敲侧击他也不松口。不过我听说,那祁雁虽被放出来了,却已经成了个废人,不光是反贼,还是个瘫子。”

    苗霜微微蹙眉,将视线移向窗外。

    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正站在楼下,背着包袱,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茶楼的方向,沧桑的面容透着失望与沉痛,长叹道:“戕害忠良,奸臣当道,内忧外患,国将不国啊……”

    老者的背影逐渐远去,苗霜抬起头,看向雨后如洗的碧空,眯起眼来。

    晏安城……

    好一个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

    且不论京中百姓如何议论祁雁将军,祁雁将军本人今日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昨夜被苗霜的蛊虫折腾到昏厥,今天一醒来,只感觉像被人暴揍了一顿,浑身都要散架。

    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起身,他坐在床边,依然心有余悸。

    ……还真疼啊。

    大牢里受过的刑罚在这蛊术面前都变得不算什么,一些皮肉之伤,远远比不上蛊虫噬咬的疼痛,仿佛整个人被剖开,将灵魂咬个对穿。

    痛到极致时,他感觉到了那只蛊虫的存在,可惜下一秒就昏厥了,一夜过去,蛊虫早已不在原先的位置。

    得想个办法把这该死的东西挖出来……

    忽然,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来福进屋给火盆添炭,发现他正坐着:“将军,您醒了。”

    祁雁神色恹恹,淡淡地嗯了一声。

    来福来府上已有半月,还是第一次听到将军应他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欢喜,想再同他多说两句:“可要小人伺候您洗漱?”

    祁雁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冷淡拒绝了:“不必。”

    虽然被回绝不出意料,但来福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叹息,这段时间将军从来不要他们伺候,不论是洗漱沐浴更衣还是其他的,明明身体不方便,却还是什么都坚持自己来。

    不习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恐怕还是接受不了。

    想他昔日一个征战四方的大将军,乱军中取敌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那是何等的威风神勇,如今却连生活起居都要别人照顾,这样的落差,当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

    来福小时候也是听着祁雁将军的故事长大的,他还记得长辈们讲故事时有多声情并茂,说那少年将军自幼在军中长大,小小年纪就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军事天赋,十二岁随父亲上阵杀敌,十四岁时第一次领兵,凭悬殊兵力以少胜多,大退匈奴三百里,一战成名。

    如今,距离祁雁第一次上战场,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六年,祁将军年纪也不小了,又落得武功废尽伤病加身……

    来福知道他重回战场的希望渺茫,可还是忍不住在内心祈盼,至少……至少不该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犹豫许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劝道:“小人知道将军新婚,放纵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可……可将军还是要保重身体才好。”

    祁雁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放纵?保重身体?

    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来福额头不禁冒出冷汗??许是常年征战的影响,祁将军身上总有种凛冽的杀伐之气,很少有人敢和他对视,只有夫人不怕他。

    来福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脸,目光从他喉结旁边那颗暗色的小痣上匆匆扫过,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奇怪……原来将军脖子上有颗痣吗,以前怎么从没注意过。

    短暂的分神过后,他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小人听说……有些人卧病后反而会更渴求云雨之事,以精神上的欢愉冲淡躯体的病痛,此法……虽能得一时之快,时间久了却对身体有损,还望将军……节制才是。”

    说完,来福直接闭上眼睛等死了,他一个小厮本不该僭越管这种事,可将军……将军都把自己做晕了,他实在忍不住不劝啊!

    祁雁眉头渐渐拧紧。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何时……等等。

    难道是昨晚?

    昨夜在祠堂,他的确听到了来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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