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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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临深瞧她看得出神,回答道:“为了让姑娘信我,我非北狄密探。”

    “这玉,是桓王王府信物,在下是桓王王府之人。”

    此话一出,盛愿猛然地抬起头,眼神难以置信,神色慌张,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在一旁的雪青亦是如此。

    仿佛眼前之人是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你……你竟然是桓王的人……那个京城活阎王……”

    她虽来京不久,可这桓王殿下的名号,如雷贯耳,她想不知道都难。

    世人皆传桓王萧临深,年少成名,英勇无比。

    十五岁便能凭着一马一弓一长枪,杀进重重敌营,拿下敌将首级。

    众将皆以为他有去无回,陨落他乡。

    烽烟弥漫,遮天蔽日,他却手握旌旗,攀顶敌城。

    城墙上,少年英姿飒爽,于凌冽寒风中,身后披风飞扬,忽而头顶,霞光万丈。

    他是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捷报入京,就连同年被封东宫的太子殿下,都被他桓王的名号压上几分。

    可如此少年良将,却于盛时跌落云端。

    听京中人的说辞,是他杀戮太过,得了上天的惩罚。

    才会在前几年抵御外敌的战场上,节节败退,最终连丢几城,铩羽而归,有负圣心。

    只因他是皇帝第六子,才免了牢狱之灾,被贬黜后,只得赋闲在京。

    从前热闹非凡的桓王王府,如今也是门可罗雀,犹如废宅。

    更有甚者,说桓王王府里常能听见惨叫之声,怕是那桓王殿下少年失意,满腔悲愤无处发泄,只能在府中虐待下人了。

    又有人说,他在这场战役之中,身负重伤,已然是个废人,所以才性情大变。

    昔日玉树临风,如今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京城活阎王。

    自从他掌管了京城守卫,他的王府便成了第二个刑部大牢。

    时常有被打得半身不遂,鲜血直流之人,从高深的王府里扔出来。又有新的人被捆绑手脚,神色惶恐,被送了进去。

    盛愿初到时,听这些话只觉得是话本传奇,不过添油加醋,夸大其词。

    直到她某日,真从桓王王府外经过,偷偷掀开帘子一瞧,才知市井传言,并非是假。

    萧临深从她慌张退后,差点摔倒的步伐,以及那颤抖地话音中。

    猜测盛愿听过他在京城之中的恶名,眉宇一沉。

    大步上前,将要夺过她手里的玉佩,他有些后悔告知她了。

    “等等!”盛愿慌忙出声,双手推出去,抵挡在身前,她要是从一开始知道他是桓王的人。

    不说是配上一副忘忧症的解药,就是十副都行!

    亏了便亏了,可别把小命也给搭进去。

    可是为时已晚,她只能强壮着胆子,站稳了才说道。

    “口说无凭,这玉说不定是你偷来的,谎称桓王殿下之人罢了!”

    萧临深见她生疑惑,三两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柔软却锋利,寒光四射。

    他右手握着剑柄,一转手,将锋利的剑尖朝向自己,置于手臂之下。

    只把剑柄一头的铭文以及剑穗,举起到盛愿眼前。

    盛愿不曾接触过兵器,但见剑柄上的桓字已被磨损,以及些许她不认得的铭文,她呆住了。

    “姑娘还是不信?”萧临深见她不说话,清声说道。

    “桓王殿下有两名心腹,名江夜寒明,若是不信,自可把玉佩给他们,便能证明我的身份。”

    “公子既然是桓王王府之人,为何不一早告知?”

    萧临深停下,在她身前。

    “因为姑娘的药,让在下忘记了很多事情……”

    霎时,他眼眸一亮,当初在深巷她救他时,同婢女说起的副作用是遗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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